“要是所有娱乐公司都能让一人出道，就能够赚回来一千人的好几年的投入，倒也是皆大欢喜。”
姜杉摇摇头，“只可惜，那是理想国才有可能，生意不是这样做法。”
“……”
向老爷子都是让姜杉说的一噎，似乎被怼了啊，他紧接着问：“你的意思是一千人出道一人，未必能够赚的回来了？”
“大红大紫能，要是小火一把就拉到，这公司长久不了，思雨接触了这个行业，可以问一下思雨我们公司一名练习生的开销……”
向思雨见向老爷子看过来，说道：“具体是多少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伙食标准我倒是知道些。
现在的伙食标准是三餐，每人一天在五十多的样子，加上雇的大师傅也就是六十左右。”
“一千人的话一天得六万，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万，一年下来的话就是俩千多万……嘶！”
如此一算的话，培养一名能够出道的练习生，要先扔出去小一个亿啊。
向老爷子自己一算，也是吓一跳，他看向姜杉确是说道：“看来在提高抗震等级这个项目上，你没什么赚啊！”
向老爷子这弯转的姜杉都是一愣。
果然啊，不是在单纯的谈论娱乐。
不过，要说靠着抗震项目有了启动资金可以，但要是说靠着抗震项目没少赚，姜杉可不承认。
面对向老爷子姜杉一点儿也是不虚，说道：“看练习生您是只能看到表面，看地产行业您一样只看到了表面。
您有去真正了解过对国内现有楼的抗震改造么？
在地产行业没有进行重整之前，您知道有多少地产公司么？
大大小小合格不合格的一个小县城就能找出来俩三家，更不要说像是燕京和申市这样的城市。
到了在尚品地产买了技术有多少家？
据我所知，不到六十家。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最多六十家公司能拿出来这笔钱，其余的求爷爷告奶奶筹措也搞不出来这笔钱。
六十家公司经受过的项目，他们自己解决，那些剩余的呢？
现在全由尚品解决。
您说我没什么挣到钱，那我给您一个大概数字，七个多亿吧！
也就是现在尚品卖技术，总共到手不足九十个亿，我们问一下尚景年在抗震改造这方面已经投资进去多少钱……”
姜杉说着不管安老爷子使眼色直接拔通了电话，“尚叔，关于川省抗震改造目前尚品投进去多少钱，给我一个大概数字。”
“公司年底刚结算完，一百七十多个亿，明年进度可能要慢下来了，有些入不敷出……”
一提起这事儿，尚景年也是忍不住吐槽道，“技术款有差不多八十亿，政策补贴了四十亿。
剩余的五十亿全是贷款。
明年可能要卖一些地了。”
姜杉一点儿都不打怵的看着向老爷子说：“不用着急的卖地，抗到明年下半年说不定政策就变了。
有其它地产公司接手过去。”
“消息准确么？”尚景年忍不住追问，巴不得现在就有地产公司接手过去。
抗震项目让尚品地产的风评是变好了，楼盘也好卖了。
但是，整个项目是在往进去搭钱，尚品地产挣的钱都得搭进去，还得贷款。
“我猜的，尚叔，先挂了晚些时候我们再聊。”
挂了电话以后，姜杉便问向老爷子，“您想说点儿什么不？
要是不信欢迎年后成立专项调查组到尚品查账，尚品不怕查，也经得住查。”
“你……”
向老爷子刚开口，只听姜杉又说：“佳人集团就是尚品的后盾，只有佳人的发展速度够快，尚品才不会有倒下的一天。
把一位在我最困难时候给饭吃给地方住的恩人拖进这个坑，我不得给兜着底，保证尚品屹立不倒？”
“我可以说俩句了吧？”
向老爷子苦笑，他就开了个头，姜杉这倒好，苦水倾泻而出，“你说的情况我确实是不了解，没想到还真有无私到把口袋里的钱往出倒得生意人……”
姜杉又不爱听了，“尚品可以交出来专利，可以让所有地产共享，但是，同样的尚品也会自扫门前雪，把自己的问题建筑都改建完成，至于其它尚品也无能为力。”
“你这孩子……”安老爷子瞪一眼姜杉，“少说俩句。”
“最后一句，无关地产。”
姜杉接着说：“你知道一千名练习生优秀的一名选走以后，剩余的练习生怎么挣钱么？
就我所知，那些公司的合同有着高昂的违约金。
想要离开另找公司发展交违约金，兴许回去坐个普通人，公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想要留在公司的话，可能九百多人就要为那要出道的一人铺路。
可能是陪投资人吃饭，也可能是……”
姜杉没有往下说，向老爷子已经皱眉看着向思雨，想必向老爷子已经是清楚没有说完的话，不希望自己孙女掺和到这种龌龊事中。
“我也挣了违心钱。”
姜杉坦然道：“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用这些违心钱帮到了太多人，也会改变太多。
您的孙女，最是了解练习生，问问她您就知道，我有让那些怀揣着梦想的少年们做过什么龌龊的事儿么？
我又给她们提供了什么？”
姜杉冲着小润娥伸出手来，小润娥站起来到了身边握住姜杉的手，“你能想象到现在还是这么可爱的孩子，以后可能忍受着酒味儿烟味儿坐在她讨厌的人身边么？
这就是未来娱乐圈的现状，而这个现状我的公司正在试图去改变。
佳人集团做出的贡献，远比您听说的多，以后也会更多。”
姜杉话说完，说一声你们聊，带着小润娥到温晗和燕南仁那边了。
“来的时候在想我应该能给谁上一课……”
向老爷子同安老爷子半开玩笑的说：“万万没想到，会是有人给我上一课。”
安老爷子倒好酒，“年轻人嘛，总想改变些什么，吃些苦头也是她们为未来铺路。
我们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想改变些什么？”
哎！
向老爷子叹口气。
对于佳人集团和尚品地产，他确实是有些过于听信别人的话了，今天让姜杉上一课，还上的哑口无言，怪不了谁。
该以中正的态度，重新看看尚品集团和佳人集团这俩个目前国内的风云企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