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是名门望族,凤邪是凤家庶出的儿子,从小就没有受过公平的对待,他学会了看人脸色去做事,也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成为那个默默无闻的二儿子,因为出风头就会被无数拥护嫡子的人针对
但是凤邪骨子里从来都没有轻易低头这两个字,他可以流血但绝对不可能下跪承认他输了,他撞得头破血流也会挺直身子对峙到底
所以凤邪离开凤家,离开那个无情无义的深渊,凤邪不留恋那个地方,更不留恋里面各怀鬼胎的人
藤条,黑屋,他没有快乐
当靳北擎站在所有人面前,怒斥着他们伪装的嘴脸,他毫不犹豫选择跟靳北擎离开,只是出现了一个跟他站在同等位置的人,还伸手拉了他一把“擎”
“你以为自己小时候很可爱?”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想听”
“带你回忆过去,别拒绝”
凤邪硬是坐上了靳北擎的车,搭着他的肩膀,坚硬流畅的线条饱满“你偷偷练肌肉了?”
这东西用偷偷练?靳北擎准备闭目养神,在地下吸入了过多的污浊气体
“擎,第一次见到我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闲的”
“好好回答,为什么”这个问题凤邪每一次都会追问靳北擎,直到最后从靳北擎嘴里说出令他大体满意的答案才罢休
“你可爱”
“你刚才不是说我不可爱”
“闭嘴”靳北擎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凤邪喋喋不休回忆着所有的他与靳北擎的经历,说他凤邪怕靳北擎,只不过是不知道他们走了多少路才走到今天,靳北擎不愿意说,凤邪讲起的时候,他知道靳北擎在听
一个冬天,凤邪喝醉了在会所直接把酒瓶子砸向一个人的脑袋,那时候ne还在起步阶段,神谕也刚刚成立没多久,他们每天都来往于形形色色的人之中,醉醺醺的喝到半夜,靳北擎为了谈成一桩生意最后胃出血住院
没想到那个人是这间会所的股东,直接喊了一伙人把凤邪围住,凤邪可以以一打十,但是很明显对方并不是想以什么君子之理,直接拎着酒瓶朝着凤邪乱砍,当时一片混乱,尖叫声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凤邪撂倒一个就会扑上去一群,最后凤邪趴在地上,被他们当中的领头踩住脑袋
让他跪下道歉,凤邪直接掀翻那个人,一拳接着一拳揍在那个人脸上,他最讨厌的两个字
最后凤邪被拉开,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每一脚都用了十足的力
靳北擎赶来时,凤邪已经神智模糊躺在地上,双手护着头但是仍旧能看清脸上的血迹
靳北擎只说了一句话,谁干的
众人被他的一句话吓退,竟然一时间不敢出手,剃着光头的男人走出来,并不把靳北擎放在眼里,直接出言不逊
“是你”靳北擎眼神中流出杀意,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并没有让光头男人有任何的威胁感,他不屑于这样的恐吓
光头男人笑嘻嘻的直接承认,还说如果就算凤邪今天死在这,他也不怕
靳北擎五指握出响声,速度快得让周围的人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冲过去一脚将光头男人踹出去几米远,靳北擎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每一拳都不留余地
光头男人没有一丝求饶的机会,翻着白眼,耳朵里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