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衎倒也没怎么注意她的脸色,只是叹了口气:“后来却因为家庭的原因,两人还是没在一起,男的死了,女的出嫁的时候撞死在他的坟头,双双化蝶而去,也算是美事一桩了。”
“没想到皇叔喜欢这样的话本子。”安君意放了手里的子,说:“与其这样无聊,不如我们来做些东西。”
“意儿有什么想法?”
安君意想了想说:“不如做孔明灯,等雪停了,就放到天上去。”
安衎毫无异议,让人拿了材料过来,两人也不假人之手,亲自上阵。
不知不觉,便到了子时,外面有人敲锣,安君意这才打了个呵欠,“皇叔,今年陪你守岁很开心,愿你笑口常开,福寿延年。”
安衎笑着抬手摸了摸安君意的脑袋:“困了就去睡吧。”
安君意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
第二天大早,安君意便收拾好,准备跟安衎道别后回宫。
刚踏进安衎的房间,便闻到一股饭菜香味。
安衎见她进来,招呼她:“坐下一起吃。”
“皇叔,我今天早上得回去陪父皇用早膳的。”安君意有些无奈。
安衎笑着说:“不碍事,皇上一向用早膳用的晚,我还特地让人提前了,你行吃一些,等吃完就让人送你回去。”
安君意站着不动,安衎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撤下去吧,让人套车。”
安君意见着,内心有些气愤,却又有一股无力感,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安衎。
见边上的人要动手,上前一步说:“退下吧。”
随后坐在安衎边上:“我就少吃一点,当做陪你用过早膳了。”
早膳过后,安衎便让安君意收拾准备回宫,安君意这才松了口气。
她从房间收拾好出来,便看到安衎坐在轮椅上,身后有人推着他准备出门,便多问了一声:“皇叔去哪?”
安衎笑着说:“还没喂金子和烈犬呢,我去喂它们,你回去吧。”
安君意的眉头皱了起来,上前阻止他出门:“你腿疾还没好,不能这样出门。”
“不碍事,我披着大氅,还盖了毯子,再说了,我不去喂,难道要让它们饿着?”
安君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便说:“你老实待着,我去就行。”
安衎挑眉不说话,安君意转身便去了后院。
等安君意喂完金子和烈犬,已经快到中午了,安君意就蹲在金子的窝边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何尝不知道是安衎故意耍把戏想留下她,可是她好像挺吃这一套的。
现如今,她唯一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皇叔为什么突然间这么依赖她?好像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一般,就跟……笑笑一样。
笑笑还是个孩子,喜欢一个人自然时刻都不想和她分开,但是皇叔这么大人了,这么还能跟个孩子一样?
安君意喂金子的这段时间,安衎收到了来自天楚的信件,顺带的是一道圣旨和一块私印。
圣旨的内容是立安衎为储君,至于那块印章,就是天楚世代相传的储君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