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枝的母亲说张雨枝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他说,这点莫阳就不知道了,如果有,张雨枝唯一的亲人是她母亲,不跟她母亲说那要跟谁说?
莫阳也知道张雨枝失踪之前的一些情况,站起来指着相框说道:“跟给我一张她的照片吗?”
张雨枝母亲说道:“哎哎,给你一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家雨枝,我在这里给你们跪下了,没有雨枝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念想啊。”
莫阳看着张雨枝母亲的样子,心中不免想起自己,别人将孩子都当成了宝,可他呢?从小就被人抛弃,要不是被孤儿院收养,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如果没有养父养母收养自己,现在自己又会是什么情况?
“孙所长,走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孙大胜连忙站起来道别,张雨枝的母亲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看着远去的车辆,张雨枝母亲脸上的泪水不断的流着,并且慢慢的跪下,对着远去的车磕了三个头?喃喃的说道:“希望你们一定要找回我家雨枝。”
张雨枝失踪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饭吃不下,感觉这时间好像一点也不完整了,自己也没有了什么依靠,她做什么事情总会想起张雨枝,失亲之痛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不是一句节哀顺变就是安慰。
莫阳跟着孙大胜回到所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过快五点的时间了,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刚到派出所门口,老马就已经蹲在门口了,看见车子过来,连忙的走上前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没有,说来听听?”
“你滚一边去,我们首长也是你能接近的?你烦不烦了,别老死吧别人的悲伤当成你的故事。”
莫阳赶紧拦住孙大胜说道:“孙所长,别管他,让他跟着我,他不就想要好故事吗?今晚你休息,我带他去体验体验,让他知道故事怎么写,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聊斋先生蒲松龄了。”
“真的带我去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要是有危险我可不会去的。”老马听见莫阳这样说心里打盹。
“放心吧,我有在,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就是有点刺激,心飞扬的那种刺激。”莫阳笑着就走进了所里,老马连忙的跟上。
孙大胜一脸的茫然,他真不知道这姓莫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怎么打算,他完全一点也搞不懂。
进了办公室,莫阳就直接坐下孙大胜的办公椅上,他问道:“首长,今天张雨枝家的事情这样处理有点不妥吧,我们根本就没有半点张雨枝的消息,你怎么就说有了呢,万一她到时候问起来我们可怎么回答,找不到张雨枝怎么办?”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如果当时不这样说的话你觉得她还会让我们继续呆在那里吗?她早就把我们轰出来了,还说我们办事无能,没有什么效率,你觉得这对你们的工作好还是不好,我说有点消息就证明我们很在乎这件事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所长的,连这点门道都不知道,你这所长是花钱买来的吧。”
“嘿嘿,瞧你说的,怎么可能嘛,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这点罢了,你呢是领导,想的当然比我想的还要多一些,不然我们市里的局长也不会赶过来救你了,我现在知道你权利是相当大的。”孙大胜没想到说一句谎话居然能有这么大的作用,不断的抓着脑袋。
“你就别拍什么马屁,我也不是什么首长,也不是什么领导,我在省局你也就是个小组长,而且还是刚刚当上的,上面权利比我大的人多的去了。”
老马一听莫阳他们去了张雨枝家就问莫阳张雨枝到底什么情况,莫阳肯定知道他又要写故事,“你想知道?你真想知道啊?那么好吧,今晚你跟我走。”
“嗯嗯,去什么地方?”老马点头,将要拿出来的笔记本放回口袋中。
“暂时保密,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晚上事情多着呢,不然没吃的。”
“公费报销吧,我来出钱。”
“不用了,我说了我是因为自己是事情出来的,也就没你们什么事情,你们只是做一个协查就行了,什么费用我自己来就行,好了,我先走了,老马,我们走,我给你说我们的故事。”
老马笑嘻嘻的赶紧跟上,莫阳这样的情况就跟让孙大胜拿不准莫阳的性格,他觉得这个人又是很搞笑,有是时候有很严谨,性格多变,一点也那不透。
出了派出所,莫阳带着老马到了一家小家常菜馆炒了两个菜,并拿了两瓶二锅头,老马一开始说不喝酒不喝酒,但是经不住莫阳的花言巧语,迷迷糊糊的就喝了下去,而莫阳是滴酒未沾。
他知道老马这个人胆子比较小,没点酒还不能壮这个人的怂胆,再说今晚会遇到什么还不知道呢。
莫阳见老马喝的差不多了,半醉不醉的样子,不是太清醒也不是醉的迷糊。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过的时间,天已经麻麻黑,老马喝醉了话跟多,提起了当年是怎么怎么的威风,追过多少女孩,得手过多少次,就差将那过程说下来。
莫阳只是笑着,喝醉酒的人说话只能信三分,剩下的七分都是吹牛呢,看时间不多了,莫阳就没有再让老马吹牛下去,付了账拉着他就出了菜馆上了车。
在车上,老马还迷迷糊糊的,口中不断的说着,但没有想要吐的迹象,莫阳问道:“老马,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要去土丘山你还会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我还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咯,就算有鬼,男鬼我们拜把子,女鬼那就上了得了呗,怕什么,俗话说鬼怕人七分,人怕鬼三分,我这一声浩然正气都能将鬼给震散了。”
莫阳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老马这个人还是有点用处的,不能说他一无是处。
车慢慢的开到土丘山,天已经基本黑尽了,看远处只能看见一丁点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