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劫
作者:侯族七爷      更新:2019-08-27 15:43      字数:2116

黑雾被吸进割灵刀之后还发出不甘的声音,告诉莫阳七尸灭魂阵不是这么简单就被破的,这才刚刚开始。

莫阳也知道七尸灭魂阵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破的,毕竟这种阵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遗传下来的,这种恶毒的阵法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这让莫阳想起一个人,在土丘山遇到的一个邪道段缺德。

只有邪道才会专门找一些不正当的东西祸害人间,有如果这个阵法是被人控制的,那威力会怎么样?

莫阳感觉这事情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这是段缺德做的?段缺德在土丘山的时候就已经被老严打的只剩下半条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不是段缺德,而是另外一个人,可是又是谁在指使这一切?

莫阳正想着,那悬在头顶的七口棺材发生变化了,那七口棺材发出绿色的光芒,棺材盖发出嘭嘭嘭的声音,正慢慢的被移开。

七口棺材打开,莫阳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寒而栗的颤抖,脚受伤的地方变得更加的疼痛,放在地上都感觉脚底都是针扎一般,他只有左脚完全承受着身体的重量,而右脚只是微微的放在地上,不承受一点体重。

他的身体也好像被抽干了一般,身体的皮肤变得有些皱巴巴,干黄干黄的有些腊色。

突然,棺材又是一阵响动,从棺材里面直直的站起人来,那是七具尸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莫阳,它们慢慢的抬起双手,七口棺材也慢慢的下降。

“这才是真正的七尸灭魂阵,刚才的只是一个幻阵,呵呵,这件事变得更加难搞了,谁特么来帮我一把我感谢他八辈子祖宗。”莫阳苦笑,现在谁会来帮他?外面的人都是一些平常人,进了这七尸灭魂阵就别想在出去了。

“老道士吗?老道士远在千里之外,不可能救我,再说了,他也不一定会救我,这里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莫阳在摇了摇头,有人来帮自己那只是一种梦想,最终靠的还是自己,或许别人想帮自己,但是他没有这种能力,而有种能力的不一定看的起你,更加的不会帮你一把,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多的事。

莫阳看着围着自己的七口棺材,那七口棺材落下只有将莫阳包围起来,但是围起来却不是一个圈,而是参差不齐,有的往前一些,有的往后一些。

在七口棺材中站着的七具尸体跟莫阳刚才看到的幻阵不一样,幻阵中的七具尸体都是皮肤完好,身材迷人,只有那脸比较的看不下去,而现在看到的这七具尸体呢,那是什么地方都看不下去。

这七具尸体也不知道是女尸还是男尸,从外观上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因为这七具尸体高度腐烂,最后又变成干尸,腐烂的肉凝固,而在凝固的尸体上长出一层厚厚的白毛,就连头发都是白的。

莫阳摆了个架势,割灵刀挡在胸前,这是最好的进攻姿势,只是他的腿变得更加的不能放在地上,而且看见这七具尸体之后,浑身变的更加的痒痛,好像只要轻轻一绕就能将自己身上的肉抓下来似的,同时皮肤变得更加的皱巴巴,看上去跟六十多岁的老头一般,唯一还能看出他是年轻人的特点只是眼神,六十多岁的老头根本就没有这种年轻人应该有的眼神。

“哼,一个没有人控制的阵法也想将我留在这里?”

莫阳的眼睛白光一闪,割灵刀疯长,变成一把两米长的镰刀,对着其中一具尸体就砍了过去,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应该称之为干尸。

但这些干尸又有了个特点,那就是僵尸的特点,长长的指甲,还长着四根獠牙。

按理说,这几具尸体已经属于僵尸的范畴,僵尸中最低级的僵尸,白毛僵,又叫白僵,至于僵尸的等级我就不在细说,说多了你们说我在拖字数,想自己的自己在网上搜一下僵尸等级你就知道。

割灵刀劈向那具尸体,那具尸体的头抬了一下,双眼发出两点红光,看见割灵刀劈过来,其他几具尸体吼了一声,那尸体就伸出右手,只见它那只右手上突然布满血红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咒一般,居然轻轻松松的就接下了割灵刀,而他那只手却一点伤害都没有,可这对莫阳却是一千点的伤害。

割灵刀被它抓在手中,它指关节发出咔咔咔的声音,duang的一声,割灵刀居然被它给捏断了。

“果然不好对付。”莫阳赶紧的后退,割灵刀被捏碎的瞬间他感觉心头痛了一下,连忙的后退。

这割灵刀是被捏碎的,而不是自毁的,自毁与被毁是两码事,割灵刀自毁不会伤害莫阳,可是被毁对莫阳却有一定的伤害。

割灵刀被捏碎之后就化成一片片白光,想下雪了一样,不过被捏碎的割灵刀又慢慢的汇聚在莫阳手掌中,成了跟以前一样大小的镰刀。

啊的一声,莫阳单膝跪在地上,那受伤的脚实在不能承受一点重量,更加的不能再站立,双手撑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的颤抖着,就连呼吸也跟着颤抖,就像一个大冬天穿衣服很少的人呼吸一样,牙齿还有些碰撞。

“不能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没破阵身体就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出去了老王他们怎么办?”莫阳一边忍者剧痛,一边在心里想着,可是到最后,他发现就连自己出去都是一种奢望。

因为那七口棺材在慢慢的旋转着,改变着方位。

“难道这就是老道士口中跟我说的那个劫?万劫不复,看来这个劫还真躲不掉了。”莫阳在心里想起老道士曾经跟他说过他有个劫,可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不是他不放在心上,就算是放在心上又如何,该来的就算是躲也躲不掉。

他忍者痛,单膝跪着直起身子,稳住自己的呼吸,可这时,他发现自己每呼吸一下身体就疼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