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村民这么说,莫阳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房子的主人要盖房子,但是原先这里是两座坟墓,在盖房子的时候出现事故,没给工人的钱就不见玩失踪了,但说到那个房间为什么没有房间那听起来有些瘆人。
房子主人鄂信因为从小与父母关系不好,说起来就是不听大人教诲,没有什么教养,整天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到底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到了三十岁了也没有结婚,没有人见过他,因为不听话就被父母给撵出家门,与父母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场面,自然回村里盖房子只是想告诉父母我自己有能耐,你们以后别哭着求我给你们养老送终,自然,他在盖房子的那段时间每天都带着工人出去吃饭。
后来房子盖成这个样子了也就好歹有了个安身之所,但工人没有完工,他也就不给工钱,就这样拖着,倒是材料钱一分不少的给了。
他再那个房间住的时候每晚总觉得身体不舒服,那窗户外面挂着阴惨惨的风,就跟那天动土下石的时候一样的感觉,同时,还感觉那外面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一样。
那窗户并没有玻璃什么的,就用一块塑料纸挡起来,可是那种感觉依然在,后来他就自己用砖头将那个窗户给堵上了,房间里面就变得黑乎乎,阴森森的,你说这是何苦呢?
莫阳也问村民为什么他一定要选择这个地方盖房子,难道别的地方就不可以吗?村民的回答是他哪里有什么土地,都跟父母断绝关系了,父母的田地自然不会给他,村里的人谁敢卖土地?那可是吃饭的老本,连老本都卖了以后子孙吃什么,只有这个地方是无主之地,谁也管不着。
所以就在这个地方盖房子,后来他就消失不见了,反正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估计干的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村里虽然看着她有些钱,但那种连父母都打的人谁看得起,也不跟他说话,他去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愿意去管。
这种人世界上多的是,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更别说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莫阳很感兴趣,后来这房子怎么就突然变成鬼房子了呢,什么时候发生死人的案例的?
莫阳问道:“那后来呢?是怎么死人的?”
提到这里,那说话的村民脸色苍白,闭口不在说,但莫阳抓到一个细节,在莫阳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那不远处的房子,你房子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的诡异,四周都是树木,墙上也长起了长长的草。
看来要问这第一次发生命案不可能得到解答,莫阳换一个角度问道:“居然这房子害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将这房子给拆了?”
“谁敢拆?鄂信是什么人,那是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连父母都敢打,其他人在他眼里算什么东西,万一他回来了看见他的房子被拆了报复我们怎么办?”
莫阳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这个村民,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丝恨意,但莫阳觉得这不是真话,一个人真敢对整个村里的人动手吗,就不怕被村民千刀万剐了吗?如果他带着小弟屠村就没有王法了吗?
从种种情况看来,他后面的话是假的,这是,张林突然抬起头,看着房子说:“其实这房子在以前也试着拆过,那时候我才二十四五岁,我记得清清楚楚,在村里的人要拆这房子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大晴天的一道旱雷劈了下来,没有将我们劈死算是好的了。
后来在要动手的时候,房子内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进去,刚刚进去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推着出来一半,后来也就这样了,不过那天晚上,几乎每个人都做了噩梦,都生了一场大病。”
“哦。”莫阳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这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杀人的,又是什么样的情况?跟你媳妇一样的吗?”
张林听见莫阳说这句话,手捏成拳头紧紧的握着,手指发出咔咔咔的响声,没想到他居然将自己的手指给捏断了,脸上却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他心中的痛比肢体上的痛强上几倍,全然忘记痛是什么样的。
他看着房子说道:“第一次死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不是我们村的,而是其他村的,那天她来村里吃喜酒的,那个女人也是个二货,居然还喝酒,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就怎么跑这里来了……”
莫阳仔细的听着,脑袋不断的运转,脑补当时的情景,他脑补的情景是这样的,那天那个女人来这里吃喜酒,喝了不少的酒,喝醉了,于是就像到处走走散散酒,在村里走着走着就到了这房子面前。
看见这房子,好像感觉又人在房子内说:“哟,亲戚,来这里坐喝杯茶吧,来这里都是亲戚。”
他不,名所以的就进了房子,大门随即也就关上了,他再那个人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结果就死了。
反正他是经过张林说的脑补出来,具体当时什么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莫阳又问道:“那房子二楼的猪头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放上去的?”
这才是核心关键的问题,对呀,那个猪头到底是谁放上去的,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会多出一个猪头出来,不是有人放上去的难道是鬼放上去的?
“猪头?上面有个猪头?”
村里的人都觉得非常的奇怪,上面有猪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更别说到底是谁将猪头放上去的,恐怕知道上面有猪头的只有那两个杀马特,其他人没有上楼,根本就不知道上面会有个猪头。
“你们居然不知道?那前面死的几个人你们应该上去看过了,难道就没有看到什么猪头吗?那……那上面的猪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