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拓跋临韫的登基大典都没有办法出来。
说来说去,这北仑帝逝去得到了最大的好处的人就是拓跋临韫,若说是北仑帝被人下毒的事情没有拓跋临韫的参与,让他如何相信。
只不过自己现在的手上没有证据,只能看着拓跋临韫这般耀武扬威。
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微笑,他一定会为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将拓跋临韫绳之于法,将属于北仑帝的东西都拿回来。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拓跋临韫是不是还笑的出来。
但是现在,他现在只能看着这拓跋临韫登上这至尊之位。虽然心中十分不满。
看着这一切心中还有别的想法的不是拓跋余聂一个人,还有一个便是坐在他对面的赵峦。
在他心里。这拓跋临韫登上帝位,便是自己统一天下的预兆,这拓跋临韫在身为皇子的时候,便一心想着要讨好自己,如今做了皇帝,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朕今日登上这帝位,便是这北仑王朝的皇帝,自此以后,必定勤勉朝政,带领着北仑王朝走向繁荣昌盛。”拓跋临韫站在上方,高声扬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跪倒一片,高声扬道。
可这并不代表这整个北仑王朝都是一般想法,这芸芸众生,总是有那么几个敢于说真话的人。
他们指责拓跋临韫野心蓬勃,太过不念旧情,北仑帝才仙去,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的登上了宝座。其心可诛,其心可抿,这等人成了北仑王朝的皇帝,是整个北仑王朝的不幸。
其实拓跋临韫只是为了稳定朝中势力,更为了他想要尽快打压邪族的私心。邪族之人一日不除,他便日日难安。
在拓跋临韫的心中,邪族之人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将自己炸的飞灰湮灭,他如何忍得了自己的身边有这等威胁存在。
如今,他已经是这北仑王朝的皇帝,再也没有人可以制约自己了,那么自己如今这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除掉邪族。
只不过邪族之人并非常人,除掉他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登基大典已经结束了,拓跋余聂也不愿意再留在这皇宫之中了,便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的出了这皇宫。
至此,这登基大典已经告一段落。
今日天气还算不错,微风经过人的身旁,软软的扶起了他人的发丝。
又在别人伸手把发丝理顺时,无声无息的穿过人群,降落在了花草成荫的林荫旁,卷落了半树娇嫩的花瓣。
花瓣顺从风的推动,离开自己赖以为生的花萼,飘飘洒洒而下,绘成了一片花雨。
赵峦站在宫中御花园小道旁,望着这场绚丽的花雨,只觉得这心情比起往日里在西楚的时候也好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自己最近太累了,所以这心情也变得不好了,多出来走走倒是可以缓解一点。
赵峦怀疑是自己在宫中待太久了,每天都只有那四方天地,虽然拥着这整个西楚最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是这事情也是多的不行,都快要将自己压死了。
所以这次出宫拜访一下北仑王朝,也算是给自己放松一下,会让他心情舒畅一些。
正看得入神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娇软柔媚的声音,“皇上,那花儿,有臣妾好看么?看的这般入神,臣妾都有些吃醋了。”
紧接着,腰身被怀中的美人紧紧的抱着,看着美人不满的撅起了嘴唇,赵峦才反应过来。
“当然没有你好看了。这世间哪里有什么东西能比得过你的呢。”
赵峦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心中微动,缓缓的低下头,在沈岸柳唇上印下一吻,看着沈岸柳的俏脸变得粉红,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比刚才还高兴了些。
如果说,有什么女人能让他如此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恐怕沈岸柳就是那个女人。这些日子的陪伴,沈岸柳确实深得他意,这让他不禁懊恼,以前为何没有早日找到这个尤物?
看样子,这拓跋临韫确实是用心的讨好自己,竟然连这等尤物都舍得送给自己。
不过,说到这里,赵峦想到有些日子没有在国内,虽然皇宫中有人打理,但是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柳儿,你想回西楚吗?”赵峦抚摸着沈岸柳吹弹可破的肌肤,深吸了一口来自于沈岸柳身上的香味儿,他如是问道。
他倒是想早点回去,因为他明白别人的地盘没有自己的地盘安全。但是不知道沈岸柳会不会想在这边再待一段时间。毕竟他看见沈岸柳知道他们要来北仑时,是很开心的。
如果沈岸柳想要在北仑多待一段时间,赵峦也不介意晚点回去。
沈岸柳将头埋在赵峦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却在快速的分析着利弊关系,不过一声沉吟,她就做好了决定。如今,得到赵峦的喜爱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哪儿能问臣妾这个问题啊,回不回去,自然是皇上说了算。”沈岸柳不依的看着赵峦,小女儿家的娇态显露无遗。
不远处传来有规律的脚步声,赵峦没看来人是谁,倒是被沈岸柳逗得一阵大笑,“好,那朕可就做主了啊,我们明日就启程回西楚。”
“西楚皇是在北仑待得不习惯么?”身后传来拓跋临韫带着谦和笑意的声音,赵峦回头看了拓跋临韫,笑道,“这倒没有。只不过一样是皇宫,朕还是觉得自己的地盘待得舒服些。”
赵峦是实话实说,虽然如此,倒也不是很令人反感,毕竟他说得句句在理。
沈岸柳看见拓跋临韫,她脸颊微红,向拓跋临韫暗送秋波,却没想到拓跋临韫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自顾自的盯着赵峦。
沈岸柳一阵气结,难道赵峦这个男人还比她更吸引人么?
可惜这次沈岸柳是猜对了的。在此时,拓跋临韫眼里,只有赵峦这块香饽饽。
他刚登基不久,需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百姓认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