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跋临韫去送赵峦的时候,我趁着没有什么人便回来了。”拓跋余聂转过身来,回抱着南云菡,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温声说道。
这些时日,他知道南云菡必定担心坏了,心中微微心疼,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狠狠的抱着南云菡,以解自己这些时日以来自己的相思之苦。
“回来就好。”南云菡闭上双眼,安静的感受着拓跋余聂的体温,那一直沉浸在黑暗里的内心突然就好像是住进了一个太阳。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拓跋余聂将下巴放在南云菡的肩膀上,有些内疚的说道。
“回来就好。”南云菡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对于自己来说,只要拓跋余聂可以安然无恙的回来就足够了。
两个人这一抱便是天长地久,两个动荡不安的心就这么定下来了。
而那边,赵峦十分生气,便直接回了西楚,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话,让拓跋临韫给西楚给自己一个交代,如若不然,便会率领西楚最强的军队来攻打北仑王朝。
拓跋临韫虽然愤怒,却还是忍着性子将赵峦送走了,回到宫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摔乱了,便是这样,也难解拓跋临韫的心头之恨。
好不容易这一切都即将步入正轨了,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这样的一个疯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这样一来,这赵峦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到那个时候,受苦的不还是自己。
“来人。”拓跋临韫高声扬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怒气。
“属下在。”甲一快步上前,沉声回到,知道自己的主子心情不好,所以站的离拓跋临韫远了一些。
“去,将那个疯子的来历给朕查的清清楚楚。”拓跋临韫双手背后,脸上青筋暴起,狠狠的说道:“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若是让朕知道是谁做的,朕必定要了他的命。”
“属下遵旨。”甲一单膝跪地,沉声说道,他也是这样子觉得的。
不过是一个疯子,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胆子,更何况,他是拓跋临韫身边的近身侍卫,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个疯子是怎么知道,若说是没有人指使,想必没有人能相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日,可这疯子的来历却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拓跋临韫的心情也越发的坏,恨不得将眼前的人都凶了个遍。
这还算是好的,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拓跋临韫的枪口上,还会丢了小命。这整个皇宫之中人心惶惶,都希望可以离拓跋临韫远远地。
“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疯子的来历都没有办法查到,要你们何用。”拓跋临韫一挥手就将手边的茶杯摔落在地,然后站起身来,怒声说道。
那些侍卫跪在地上,狠狠的低着头,生怕自己今日就交代在这里。
“滚,都给朕滚。”拓跋临韫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些废物都处死,可若是如此,他的手里就无人可用了。现在又是用人之时,他只能忍。
那些侍卫哪里还敢说些什么,赶忙退了出去,心里却在庆幸逃过了一劫,只不过,他们必须要加把劲将那个疯子的来历查出来,如若不然,早晚有一天,还是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毕竟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皇上,邪族来信了。”甲一推开门,轻轻的说道。
拓跋临韫站在窗前,看着那窗外的四方天空,心中十分郁结,身影看起来倒是有些寂寥。
“念。”拓跋临韫并没有回身,只是淡淡的说道,这邪族之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这个时候来信,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他虽然不想听,心中烦闷异常,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自乱阵脚的。
“他们说会对疯子的事情负责任,但是……”甲一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念。
“说吧,不在乎多这一件。”
拓跋临韫紧闭了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淡声说道。邪族之人是什么货色,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必定不会特意写信说是要替自己解决麻烦。想必一定会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事情。
“他们说让皇上在西楚和北仑王朝两国之间开一条秘密商道,专供他们使用,还要您专门派兵守护。”
甲一越说声音越小,他一向淡定,脸上似乎都看不到什么情绪波动,但此时此刻,却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太过分。
“什么叫做供他们使用?”临韫狠狠的将手边的菊花摔落在地,怒吼。
“皇上息怒。”甲一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朕息怒,如何息怒,他们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这样做无异于将北仑王朝和西楚两国拱手献给邪族之人。临韫如何能忍,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却变成这般境地。
“朕息怒,如何息怒,他们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他们提出这等要求究竟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这样做无异于将北仑王朝和西楚两国拱手献给邪族之人。这等奇耻大辱,拓跋临韫如何能忍,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却变成这般境地。
“可是,如今皇上初登帝位,这朝堂上下还不够稳定,若是此时此刻,这邪族之人再滋事的话,只怕是后果不堪设想。”甲一沉声说道。
“你说的没错,若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朕非要一举铲除了他们才好,免得他们有事没事的时候就给我添堵。”
拓跋临韫坐在左边,拿起手边的茶杯,想要喝一口水,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递到嘴边,却还是忍不住的将杯子砰的放在桌子上,杯子应声而裂,水流了一地。
“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情朕自有打算。”拓跋临韫随意的招了招手,不愿意再继续谈下去,他的心绪难平,此时此刻并不想要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