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先定这个方法,现在还未到十二个时辰,我们先好好休息,好好保存体力,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战在等着我们。”南云菡拍了拍亚莲的肩膀,轻声说道。
亚莲他们也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所以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想要离开南云菡的身边,总觉得人多胜算会大一些。
她实在是不太放心南云菡的安危,想要为大家出一份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十二个时辰就快要到了,这屏障也快要消失了,这大战近在眼前。
屏障外的邪族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守着,不得不说,还让他们真的等到了。
拓跋余聂他们纷纷站起来,拿起自己放在脚边的兵器,做好作战准备,他们要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啊……”拓跋余聂快步上前,一剑砍在一个邪族人的后背,那个人哪里会知道从背后会出现一个人,丝毫没有一丝准备。只能发出杀猪似的叫声,惊到了这树上的乌鸦麻雀。
这一叫,剩下的邪族人便反应过来,全部攻向拓跋余聂他们。
拓跋余聂那边打的如火如荼,南云菡那边也没有闲着,他们兵分两路,拓跋余聂与平一指去吸引敌人的火力,而南云菡则掩护亚莲与白子墨逃离。
途中也有几个人注意到了这一不寻常,刚刚想要呼喊自己的同伴就被南云菡一招致命。
南云菡抹了抹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然后丝毫不留情的向着前方离去。
不过半刻钟,亚莲与白子墨便逃离了邪族人的包围圈,南云菡看着他们,只是简洁的说了一句:“万万保重。”
然后便转身离去,拓跋余聂那边还等着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南云菡回到深山老林之后,并没有直接的加入他们的战斗中,而是躲在暗处,死死的盯着战局,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亚莲深深的看了一眼南云菡的身影,脸上露出十分担忧的表情,白子墨看着这样的亚莲,本想提醒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却不想亚莲收回自己的目光,猛地转身,拉着白子墨就朝着前方走去。
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男女有别的事情,搬救兵才是王道,救兵早一刻到达,南云菡他们就多一分存活的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子墨他们已经逃到了深山老林之外,只不过距离集市还远的很,根本就找不到马匹,还是只能靠着两条腿。
白子墨微微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亚莲,有一丝担心,本想劝她休息一会儿,可他也知道如今形势紧急,耽搁不得,便是说了,亚莲也不会停下脚步休息的。就只能憋在心里,暗暗担心亚莲。
亚莲此时此刻的心中只有南云菡他们安危,根本就顾不上其它,自然也就没有发觉白子墨对自己的关心。
她眉心紧邹,一心向前,却不想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石头绊倒,因为她与白子墨一直手拉着手,因为惯性,白子墨也被她拉下,两人纷纷倒地。
刚巧不巧,白子墨就压在了亚莲的身上,四目相对,一片火花,整个世界就这么安静下来了,好像这个时空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子墨情不自禁的目光下移,定在亚莲的唇瓣处,因为长时间的奔波,没有喝水,亚莲的嘴角显得有些苍白,再加上有些害羞,唇瓣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让人垂涎欲滴。
白子墨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微微闭眼,想要一尝亚莲唇瓣的滋味。亚莲脸色发红,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目光游移,不敢直视白子墨的眼睛,那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虽然亚莲对情爱之事并不是很懂,却也知道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小师妹还等着我们呢。”亚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声音小的听不清。可白子墨看着亚莲的嘴型一动一动的,就知道亚莲再说些什么。
猛地翻身,一跃而起,伸出手去想要拉亚莲起身。
亚莲握住白子墨的手,借助白子墨的力量站了起来。
“这不是白兄吗,好久不见,怎么这般狼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策有任务在身,刚好要经过这条小道,却不想刚刚转弯就看到路的前方有两个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熟人。
“说来话长,现在我实在是没有时间跟你细说,抱歉。”白子墨双手抱拳,沉声说道,神色之中带着忧虑。
“不如长话短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呢。”慕容策微微沉思,真挚的说道。
“这……”白子墨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这件事情,一来,他不敢拿南云菡他们的性命做赌注,二来,他也不是很愿意将眼前这个人牵扯进来。
“白兄,如此纠结,莫不是你信不过我。”慕容策轻声说道,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落寞,好像白子墨不把他当兄弟让他很是伤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罢了罢了,事出从权,顾不上那许多了。”白子墨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说出来,说不定慕容策真的可以帮助他们呢。
然后就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最简短的话理了一下。
亚莲看着慕容策,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是有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吧。
此人与白子墨似乎是旧相识,而且这只是自己的直觉,总不能仅仅因为这就否决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提高了一丝警惕。
“竟然有这等事情,这邪族人未免也太猖狂了,真当这天下间再也没有可以治治他们的人了吗?”
慕容策怒吼出声,似乎十分的不可置信。末了,对着白子墨沉声说道:“白兄,这件事情我帮定你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不光是为了咱们的兄弟之情,更是为了挫一挫邪族人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