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就冷冷的看着肖木青,轻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嫌恶心。”说完便转身离开。
亚莲这一离开便再也没有过来。肖木青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他叫来看守的侍卫,轻声问道:“新首领现在,可有什么动作?”
虽然说肖木青现在已经被关在天牢,可他毕竟曾经是邪族有身份地位的人,再加上这个人也并未被亚莲给洗脑,所以便如实的说道:
“新首领已经向北仑宣战了。”宣战北仑?肖木青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
他们虽然一直与北仑不和,一直也妄想吞噬北仑,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瓜葛,找不到正当的理由,这也是邪族之人,一直未曾向北仑宣战的原因。
肖木青心中一紧,定定的看着那个看守自己的狱卒,眉头紧皱的问道:“出征北仑,新首领用的是什么名义?”
肖木青全身僵硬的看着守卫,等待着他的回答,这期间时间过得十分的缓慢。
狱卒听到肖木青的问题,突然全身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新首领说是为了白子墨,只要北仑王朝将白子墨交出来,就会撤兵,还会与北仑建立友好互助的关系。”
“你说什么?”肖木青又问了一遍,想要确认一下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这个理由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亚莲是不是疯了。
胸口一起一伏,肖木青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胸口有一团火一直在燃烧,就算是要出征北仑,也得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出征北仑只是为了去要一个男人,怎么邪族的男人都死光了吗?需要她这么大费周章,不惜用那么多的鲜血性命发动战争去问北仑要一个男人,这借口简直未免太匪夷所思。
可即便如此,肖木青却知道,这个借口,极有可能是真的,凭着亚莲现在的疯狂状态,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猛吸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的酸楚,当听到这个理由,他的心很痛,一直以为亚莲是爱着自己。
可他从未想过,亚莲心中的男人,却并不是他。他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亚莲都已经做了这么多,甚至相当于公告于天下,他如何相信这些不是真的。
“你还好吗?”狱卒看着肖木青这个状态有些担忧,轻声问道。
肖木青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便缩回到角落里,他突然觉得好累啊,在这个世界上,他生活了这么多年。
即便是当初最落魄,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也未曾想觉得累,他一直都是想要勇敢的活下去,想要证明自己。
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境界,他突然觉得有一些无力感,觉得很累,想要放弃。肖木青即便内心想的再多,也没有丝毫用处,因为他现在连这个天牢都出不了
而亚莲和北仑皇朝之间形势紧急,战争一触即发,当然,南云菡和拓跋余聂知道邪族向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
他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诧异,邪族与北仑向来水势如水火不相容,如今,即便是发动战争,他们也觉得可以理解。
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这发动战争的人竟然是亚莲,当他们看到亚莲的时候,他们整个人都已经震惊了,南云菡微微上前,朝着城门楼下的亚莲,轻声唤道:“师姐。”
亚莲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南云菡,却并未说什么,就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似乎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南云菡看着亚莲的动作,微微皱眉,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亚莲师姐看着她像不认识一样?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他们之间的战争真的要爆发吗?又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又会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亚莲微微招手,稍后便有一个人上前几步,朝着南云菡他们吼道:“只要你们肯交出白子墨,我们就即刻退兵,若是不交出来,那就怪我们不客气了。”
南云菡与拓跋余聂更加匪夷所思了。心中就像是有好多的谜团解不开,他们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密密茫茫的世界里面,即便是亚莲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看不清她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难道说她发动这场战争就是为了白子墨吗?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亚莲师姐爱的人是那个肖木青,不是白子墨。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功夫?将来传了出去人们还会耻笑她。南云菡和拓跋余聂相视一眼,这件事情只怕还要先去与白子墨商议一番。
他们立刻快马加鞭的来到了白府,将这个事情告诉了白子墨,白子墨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想不到,亚莲执念如此之深。”
南云菡微微皱眉,轻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详细说过,现在变成这幅模样,总该将这细节给我们讲述一番,也好让我们有一些心理准备吧。”
白子墨微微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将这来往的细节都与南云菡详细说了一遍,南云菡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一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和亚莲师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云菡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亚莲,可是现在她真的有些看不清了。白子墨看着南云菡进退两难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因为他,他不能让两国真的爆发战争,那样会流太多的鲜血,他不想做这个千古罪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白子墨下定决心,看着拓跋余聂,轻声说道:“不如把我交出去吧,这样,就可以避免一场战争了。”
南云菡听完,微微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怎么可能,这不过是亚莲的诡计而已,你不要轻信于她。”
“亚莲现在变成这副模样,我们谁都摸不准她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