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伦与管家经历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抵达某国一军事禁地,可当他们看到这里没有值守士兵替他们准备降落的时候,开始感到焦虑和紧张。他们心里都没底了,只是觉得这里宛如一片死寂的爆破场,根本不是往日的光景。
但他们也发现了“震旦鸦雀”号,这倒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您说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呀?”管家脱下了自己头上的耳机,不耐烦地冲着昊伦喊道。由于他过于担忧其主人的安危,以至于忘记了主人说过的话——“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帮我好好服侍他,并协助他完成手头上的工作。这事关重大,刻不容缓,请牢记!”
“管家先生,你知道的事情要比我多,你问我不是多余吗。啧啧啧。”昊伦的耳机也被管家一把脱了下来,他反应不过来,只好随意地应付一下。
“那你们团队那边情况如何?”管家皱着眉头追问。
“管家先生,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我们可是做了万全准备的,不会出差错的。”昊伦揉揉耳朵内部,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哦?这倒让我很好奇,很想听听你们如此自信的理由。”管家一脸不屑,但为了不让昊伦感到羞辱,便迅速把脸部表情调整过来了,露出了洁白的一排前牙。
“呵呵,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自负,以为发二十个卫星就能控制全世界。啧啧啧。”昊伦贱笑了一会,才回应道。
“哼,你别······好,好吧,愿闻其详。”管家虽然不服气,但细细想想,还是主人交代的事宜为大,便敢怒不敢言了。
“好吧,既然咋们都是搭着同一条大船,我就悉数告诉你。我的团队主要任务是隔断所有国家、城市、人群的网络联系,于是我们与总部策划了三个需要同时进行和互相配合的计划,并予以实施了。第一种相信你很清楚,就是利用总部生产的高能电磁脉冲武器,对主要的大城市的电子信息系统及指挥控制系统及网络等进行攻击,致使无人交通系统、发电厂、核电站等设施瘫痪;第二种便是最重要的,我们通过计算机病毒攻击大部分国家的计算机网络,并在其中不断地传播、感染和扩散,以达到迟滞、瘫痪其军事计算机网络的效果,而有些强国的超级计算机除外,不过这问题不大,因为你主人会派出改造人、“雾”与“霾”去发动袭击;第三种其实是辅助第二种的,也十分依赖你主人的组织成员,充当卧底渗透到各国内部,对重要系统进行计算机病毒植入,并埋藏后台程序,毕竟有些极其重要的系统会用内网,所以我们再作此举,以保证百分百完成任务。”昊伦既大声又自豪地告诉管家。
说完后,昊伦以手抚“毛”坐长叹,正等着管家的惊叹表情。
管家听后,若有所思,久久才说道:“我虽然听不太懂,但是经您这么一说我就不太担心各个国家的反攻行动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您和您的团队不直接动用他们的武器呢,不是很多高科技武器都是通过那些军事系统来启动的吗?”
管家听不懂昊伦那些网络战也是很正常,他毕竟作为各大集团的首席执行官,最拿手的是如何管理好各个公司。换言之,赚大钱才是他的特殊技能。当然,他还是一位当今世界最伟大的管家。
“管家先生,我们团队只能做到这地步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可是与整个世界开战呀,可别小看各个国家的精英人才!他们的网络隔离和监控还是具备一定的防御力。再说,你主人的计划的主旨是速战速决。”昊伦看了看右手上的手表,补充道,“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仅剩四天了。啧啧啧。”
一听这话,管家的眼神突然散发着异光,像一阵疾落的雨点洒在昊伦身上。
这让昊伦心里直发毛,不禁在想:难道我真的惹怒了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从这里被丢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管家那牵扯着诸多皱纹的眼皮开始眨巴,露出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良久才说道:“既然凌先生您如此坦诚,那我也告诉您一件事吧。”
“管家先生请讲!”昊伦好奇地回应道。虽然说他的眼睛在大脑的驱使下特别擅长看人,但是他在此刻,根本摸不透管家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我这老头现在挺健康的,还没有老年痴呆症,凌先生在中午那时候说过的话,我可没有忘记。您说有事要办,而我却硬要拉您陪我走一趟,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已经派出去一队人马去办了,还请您别怪责我自作主张呀。”管家阴阳怪气地说道。期间,他一直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昊伦接下来的表情。
昊伦听了后,微微一怔,才强颜欢笑道:“管家先生真是有心呀,怪不得你的主人会如此信任和爱惜你,想不到你如此细心呀。”
管家看到昊伦的表现后,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说实话,我真怕先生您不高兴,所以到了现在才敢告诉您呀。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知会一声,毕竟完了您的心事,我们才能专注地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嗯,我明白了,那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昊伦急促地说道。随后,他低下头,握住拳头,手指上的指甲深深地掐到手心肉里头了。
管家阴阴一笑,他的目的已达成了,便亲自帮昊伦重新戴上耳机,咧着嘴说道:“快点戴上吧,不然听力会受损的,到那个时候我就惨了。”
低着头的昊伦还没听见管家说什么,就戴上了耳机,弄得他一时蒙圈了。但当他抬起头后,看见管家扭过了头,正俯视着地面上如月球表面的景色,便狠狠地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继续玩弄着他那根宝贵的“龙须”。
二狗这般举动,不仅令在场的人都瞪目结舌,还使涵哥脸上的伤更加严重了,只见涵哥不得不放开了小白,蹲下身,并呜呜地捂着脸,口中满是粗话。
小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缓了缓才说道:“这······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这个混蛋!”涵哥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二狗,暴跳如雷,骂道,“好你个二狗呀,吃里扒外的,我今天算是开眼了,真想不到呀!行,看我不打死你!”
“够了!”恶老大放开了超哥,大声喝道。
“可是······”涵哥被洪亮的声音吓到了,继而一脸疑惑地看着恶老大,不服气地说道。
“难道你想再失去一位兄弟吗?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想要找人出气的话,那你来打我吧!我绝对不会还手的!”恶老大把超哥推到了小白那边后,严肃地说道。
一时间,涵哥无话可说,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随后他猛地一转身,把握紧的拳头重重地甩在身边的电脑桌上。
“不敢的话给我老实点,哼!真是丢人!”恶老大盛气凌人,丝毫不留面子给涵哥,继续骂道,“你看你做了什么,兄弟有难的时候,你在哪儿啊,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躲在里面!”
自然,由于涵哥没有帮到什么忙,恶老大便将张亮惨死的一部分责任归咎到涵哥的身上。刚刚恶老大说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无非是气话,他当然想自己的小弟都威风八面,顺风顺水,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再加上二狗的话,他决定不能再让涵哥自作主张,胡作非为了,毕竟这可关乎到他们的性命。他已经失去一个小弟了,可不想再失去涵哥或者二狗了,在他眼里,他早就把他们看作自己的家人了。
但恶老大觉得涵哥根本不会看清现在的情势,思想不够成熟,做事过于冲动了。假如他们这三人想要活命的话,只能依靠那只硕大的猫,换言之,他们肯定是不能得罪它的主人的,不然它把那些丧尸猫解决掉后,便会找他们的麻烦,到时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你牛,行了吧!”涵哥斜着头,慢慢走向恶老大,并激动地说道,“张亮是你的兄弟,难道他就不是我的兄弟?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兄弟?”
“唉,你糊涂了!”恶老大连连摇头,叹气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这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屁!都是屁话!”
当涵哥走到恶老大跟前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红柄的**,并朝着恶老大的腹部快准狠地捅了过去,瞬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你竟然······”恶老大冷汗直冒,双眼紧紧盯着涵哥,并用左手捂着伤口,已经痛得说不上话来了。
“涵哥,你疯了吗!”二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睁大着眼睛和嘴巴,嘶哑着喊道。
“你别说话,再说我把你也杀了!”涵哥用**指着二狗,恶狠狠地警告道。他的面容愈发恐怖,甚至比得上那些丧尸猫的,而他现在极度亢奋了,手中的刀在蠢蠢欲动,在场的人都不清楚他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二狗咽了咽口水,径直地走到恶老大的身边,去看一下他的伤口。而他经过涵哥身边时,却没有刻意远离,看来他心里还是相信着涵哥的。
经二狗检查,发现恶老大的伤口很深,只好把自己的黑色内衣脱了下来,并用它替恶老大止一下血。
良久,二狗流着泪说道:“真想不到你会动真格,下手还这么狠。”
“呵,我狠?”涵哥顿了顿,大笑起来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说啊,二狗,到底是谁说话不饶人的,是谁整天在叽叽歪歪的,说实话,老子一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我看你是对上次的那件事情,还怀恨在心吧,其实你根本没把我们当作兄弟,或者说,打从那时起,你心里就没有‘兄弟’二字了。”二狗像个女人一样哽咽着说道。他好像一直都不敢正眼看着涵哥,仿佛自己才是出卖兄弟、伤害兄弟的那一个人。
“别跟我提上次那件事,一说就来气!”涵哥像鬼叫般大声喊道。随后,他更是一个箭步走到玲玲的身边,然后挟持了她。
“放开我,呜!”玲玲又被捂住了嘴,脖子处架着那把**。
“你······你想干嘛,快······快放开她!”超哥一看见玲玲被挟持,面如蜡色,并慌慌张张地说着,“有话好好说,只要你放开她,别伤害她,你要我做什么,我······我都答应你!”
“好一个痴心汉子,哈哈,你们俩看到没有,我们早这样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了,都是你们心太软,才把事弄得复杂了,这都不能怪我,我只是替你俩着想呀!”涵哥说着说着,情绪更加激动了,那把刀都划伤了玲玲脖子处的皮肤了,一丝丝鲜血便流了下来了。由于**上原本就有着恶老大的血,超哥便不知道玲玲受到伤害了。
此时,戴安娜一猫正把守着大门口,将蜂拥而至的丧尸猫们打得落花流水,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毋庸置疑的是,它的坚守并不是为了使众人自相残杀的。除了众人的争斗之外,目前最大的问题是,那些丧尸猫的数目还在不断地增加,看来戴安娜的到来不仅引起了这里的丧尸猫的注意,还吸引了其他地方的丧尸猫。
“啊!”
玲玲由于疼痛,不自觉地喊了几声,这也让戴安娜分心了,在它望向玲玲那边的时候,竟被一只体型很小的丧尸猫(只有戴安娜的一掌那么大)咬到了尾巴。
戴安娜感受到来自尾部的疼痛,胡须不由都朝向了前方,大叫了一声,随后它先恐吓了一下前面的几只丧尸猫,再回头用右爪拍打那只咬着不放的小型丧尸猫。大概戴安娜的血液激发了其他丧尸猫的凶残的血性,它们便不要命地飞扑过去,而戴安娜根本不虚,一掌一只的打败它们。
大家都听到了戴安娜的惨叫声了,便望了过去,而二狗却再次跟涵哥吵着嘴。
二狗抬起头,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上次的那件事,不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凭什么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色迷心窍的,自己留下了证据。”
“二狗,够了!”涵哥把**从玲玲的脖子那移开了,接着用两手手心捂着两边的太阳穴,甩了甩头,才用刀指着二狗,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呀!叫你别再提,你偏要提,你再说下去的话,休怪我无情!”
“难道我有说错吗?我们都叫你快点走了,你非要弄那个女的!还被人家踹了一脚······”
玲玲由于疼痛,不自觉地喊了几声,这也让戴安娜分心了,在它望向玲玲那边的时候,竟被一只体型很小的丧尸猫(只有戴安娜的一掌那么大)咬到了尾巴。
戴安娜感受到来自尾部的疼痛,胡须不由都朝向了前方,大叫了一声,随后它先恐吓了一下前面的几只丧尸猫,再回头用右爪拍打那只咬着不放的小型丧尸猫。大概戴安娜的血液激发了其他丧尸猫的凶残的血性,它们便不要命地飞扑过去,而戴安娜根本不虚,一掌一只的打败它们。
大家都听到了戴安娜的惨叫声了,便望了过去,而二狗却再次跟涵哥吵着嘴。
二狗抬起头,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上次的那件事,不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凭什么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色迷心窍的,自己留下了证据。”
“二狗,够了!”涵哥把**从玲玲的脖子那移开了,接着用两手手心捂着两边的太阳穴,甩了甩头,才用刀指着二狗,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呀!叫你别再提,你偏要提,你再说下去的话,休怪我无情!”
“难道我有说错吗?我们都叫你快点走了,你非要弄那个女的!还被人家踹了一脚······”
话音刚落,只见涵哥把玲玲推到在地板上,然后持着**冲向了二狗。而一旁的小白眼见涵哥又要伤害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用左脚踢向了那把**。
“咳咳,你这个手下败将,还敢这么嚣张,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简直丢光了我们男人的脸!”小白还保持着踢腿的姿势,嘴巴几乎要亲到了自己的左腿了,并不屑地说道,“还有,我还真想不到,现在还有人以为拿着刀就无敌了,试问一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腿长!”
死寂死寂的印象催迫着昊伦与管家加快着步子,而后面那骇人的声音离他们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