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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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义心中紧张,但总算是经历过数次风波,也变得沉稳起来,故作镇定地微微一笑道:“活得耐烦不耐烦,你说了不算。”
晖哥两只眼珠子死死盯着白驹义,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来他哪来的自信。可无论他怎么看,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不可能有天大的本事,能从他这天罗地网中逃出去。当下蔑视着白驹义,皱着眉头发出疑问道:“那依你之见谁说了算?”
说着晖哥漫不经心地掏出一把枪,顶在了白驹义脑门上。
白驹义倒吸一口冷气,饶是他这些天跟枪打交道多,这枪顶在脑门上的滋味,仍是无比的恐惧。这一慌,手中的枪便搁置下来。
独眼龙见状立即挣脱白驹义的控制,又嘚瑟起来,狗仗人势道:“晖哥,让我揍死他!”
说着独眼龙一脚欲狠狠地踢向白驹义,谁知他明明先出脚,反而被白驹义轻松错开,后发制人一脚踩在独眼龙脚踝上,直接把脚给踩折,疼得独眼龙“啊”的一声杀猪般地惨叫。
“你找死!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晖哥顿时勃然大怒,咬着牙用枪狠狠地顶在了白驹义头上,手扣在了扳机上,白驹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张卡片从身上掉落下来。
那卡片是黑金材质,落地有声,反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奇怪的经文。
“把卡拿过来。”晖哥喝了一声,属下连忙捡起卡片递给了他。
晖哥将卡片翻转过来,只见正面郝然刻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利剑,他的眉心顿时一紧,再次望向白驹义时,目光已充满惊讶。心道,难怪他这么镇定。
看到晖哥惊讶的表情,白驹义顿时就放下心来。他之所以敢如此的有恃无恐,当然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在进这家赌场的时候,他就发现招牌上有一把宝剑的标志,也就代表着,这家赌场,是阐家的产业。
果不其然,看到这张卡片上的宝剑之后,晖哥立即调整了一下表情,让看起来僵硬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吹了吹卡片上的灰尘,双手递还给白驹义,并对旁边的人说道:“带俩位贵宾去兑换现金。”
“晖哥,不先把他们的腿打断?”独眼龙明显还没有搞清局势。
晖哥一脚踩在他折了的脚踝上,痛得他吱哩哇啦乱叫。
“你这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是阐氏家族尊贵的客卿,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你早已经死了百八十次了,蠢货!”
晖哥这一声爆发,周围人顿时噤若寒蝉!阐氏家族的客卿!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阐氏家族总共只有三位客卿。
一位曾以一己洪荒之力,打退了一个团的兵力;一位曾攻克过各国的最高领域网络系统,据说只要他想要的信息,哪怕是美国军情局的,也没有得不到的;还有另外一位,虽然大家都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惊人的事迹,但据阐家传出来的信息,他成为阐家客卿的历史已经280年,更令人吃惊的是,此人到现在还健在。
能获得阐家至尊vip卡,成为客卿的人,若非大勇就是大智,每一个都是能辅佐阐家成就天下霸业的旷世奇才。
前两天,阐家向所有下属产业发出了消息,阐家派出了第四张vip至尊客卿卡,所有人见到此卡拥有者,需倾尽一切力量帮助、满足他的要求。
晖哥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黄毛小子,竟然是阐家第四位客卿!
“先生,这边请。”属下们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恭恭敬敬地带着两人往兑换点走去。
洪涛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心道差点就把小命丢这了,还好把白驹义叫了过来。
当他再次看向白驹义时,不禁多了几分好奇,这小子,什么时候又变成阐氏家族的客卿了。
两人兑换了六百万,美滋滋地出去了。不过想起刚才之事,仍是心有余悸。
“呐,这三百万是你的。”洪涛给了白驹义一箱子钱。
白驹义看了看洪涛,没想到这抠门的家伙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当下也不客气,将钱拎了过来,道一声:“谢了。”
这天晚上,是白驹义来到美国之后,睡的第一个安稳觉,一直睡到次日十点,才懒洋洋地起来。
当美国进入白天的时候,中国正是大晚上。
高考结束之后,陈芸和同学朋友疯玩了一天,这天晚上,想着把录取通知书给白驹义送过去,顺便去看看他父母。
而就在这几天,云省有一则轰动的新闻持续报道,一个嗜血狂魔在云省频频出现,吃人心脏,食人血液,异常之恐怖。
天刚入夜,在白驹义家所在的破落的巷子里,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出现在街巷里。
除了脸白一点,身形消瘦一点,并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此人目光无神,好像行尸走肉一般,但在偶尔有人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面目又会瞬间变得狰狞,好像与世间之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巷子里没有街灯,趁着漆黑的夜晚,此人朝着白驹义家里走去。
“咚咚咚~”他叩了三下门。
“谁?”王琴喊了一声,见外面没有动静,很是疑惑,怎么有人敲门,又不见回应?“老白,怎么有人敲门,我喊话又不回答?”
“看看不就知道了?”白震坐在沙发上看足球,敷衍地说道。
王琴只得自己去开门。
刚打开门,一只力大无比的大手猛地伸过来,死死地掐住了王琴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王琴“呜呜”地发出呼救声,白震听到怪异的声音,还漫不经心地问道:“咋了?”
待他往门口望去,看到王琴被一个白脸的家伙拎到半空时,顿时狠狠地吓了一跳,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就冲了过去,惶恐地大吼道:“你想干嘛!”
白震一烟灰缸砸在白脸妖魔头上,可是白脸扭了扭脖子,面孔反而变得更加狰狞,另外一只手如同机械臂一般掐住了白震,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两人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发出低沉嘶哑而又愤怒的声音:“白驹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