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驹义在旁边指导,黄瑶慢慢地平静下来,用心去感受枪支的质感。
有些事情很奇怪,专业的动作指导教黄瑶的时候,黄瑶总是学不会,倒是白驹义这个半吊子,手把手地教她,黄瑶反而突然有感觉了,甚至慢慢喜欢上了玩枪。
而且,当白驹义抱着她,教她怎么做怎么做的时候,她心中柔情似水,更有一种别样的情愫荡漾在心头。
“步枪的后劲大,一般要抵在肩上。”白驹义继续给她介绍,激励地问道:“要来一发真子弹吗?”
黄瑶犹豫了一会,咬咬嘴唇嗯了一声。
白驹义给她填装了弹药。黄瑶说道:“我在戏里,有一个地方要趴在地上射击。”
“是一样的。你先趴下,把枪抱住,我给你调整姿势。”白驹义说道。
黄瑶趴在地上,白驹义一会儿自己摆动作给她做示范,一会儿又给她调整姿势,并讲解开枪时的要诀,黄瑶终于屏住呼吸,眯起眼睛,“嘭”,一发子弹射出,虽然还是有些吃惊,但是居然没有跑偏,打中了他们在石头上放的苹果。
“小白驹,我打中了。”黄瑶高兴得跳了起来,忘乎所以地给了白驹义一个拥抱。
“不错,你还是很有天赋的。”白驹义也鼓励她道。
黄瑶见白驹义拥抱她时没有任何不轨的意思,感觉他成长了许多,再也不像当初那个给她隆胸时腼腆的小男孩了。
“小白驹,谢谢你这么帮我。”
白驹义淡然一笑道:“谢什么,在我最初穷困落寞的时候,是黄伯伯把我带出来的,你这么一个富家小姐都不嫌弃我,把我当朋友,我心里一直很感激。现在我慢慢也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成就,才发现身边可以说话的人竟然这么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幸运。”
黄瑶莞尔一笑:“看你说得跟自己多老似的,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把玩着手上的枪支,黄瑶问道:“小白驹,你这些枪哪来的?”
“米国带回来的,你可别告我,不然一告一个准。”白驹义说笑着。
“那可不一定,你不依着我,我哪天不开心了,就揭发你。”黄瑶也打趣地逗他玩,顿了顿,又道:“我们可能要去瀛岛拍一组镜头,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带。”
“瀛岛么?最出名的也就只有女人了。”
黄瑶佯装出一脸的怒容,嗔道:“低俗。”
白驹义不过是开个玩笑,他只对良家感兴趣,至于那些恶俗的小姐姐们,那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来巧得让你没法信,我过两天也去岛国,机票都订好了。你看。”
黄瑶接过白驹义的手机,发现还真订了一张去瀛岛的机票,很是讶异地看着他:“你去瀛岛干嘛?一个人吗?”
“有点私事,顺便去散散心。本来还担心一个人没个照应,既然你要去,到时候可以一起出去转转。”
“好啊,我会说瀛岛语哦。雅蠛蝶。”黄瑶调皮地冲着白驹义调笑道。
“哇,瑶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两人笑弯了腰。
这晚,黄瑶回到屋里,想起白驹义教她用枪时,认真而又真诚,心中说不出的感动。白驹义陪着她经历了失恋,又陪着她在剧场上跌摸爬滚,他不像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企图才帮她,而是真心实意。这种感觉,和演艺圈虚假浮夸的形形色色迥然相异。
《星泣》的拍摄越来越快了,当电影投入荧屏以后,她也将要正式接受观众们的点评。到时候如果真能一炮打红,虽然说成就了梦想,但也将会有更多的顾忌。而如果不能红,只怕她的事业生涯将会从此黯淡无光。
总之,随着步入这个圈子,黄瑶感觉自己越来越身不由己,常常要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应酬一些不喜欢的应酬。
演戏成名,是她所**的。但也因此身陷囹囫。现在,也只有和白驹义在一起的时候,她能敞开心扉地笑一笑。
想到这,黄瑶拿起手机,点开了携程机票网。
两天后,云省机场,白驹义上到飞机上,郝然发现黄瑶在座位上等他。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黄瑶冲白驹义美美地笑道。
白驹义拿过黄瑶的票一看,顿时惊住,“瑶姐,你特意买的座位号?”
“是呢。本来是要和剧组一起走的,我临时改了主意,算是报答你对我的帮助。”
“那我真是有福了,上次坐飞机,闷了好几个小时。”白驹义开心地回答道。想起上次旁边坐个老黑,还对他各种不待见。这次旁边坐个自己认识的大美女,心情当然要好得多。
黄瑶虽然见到白驹义很开心,但是精神似乎并不是很好。飞机起飞,嗡嗡的声音让人有些难受,黄瑶这两天本来就有些感冒,这一起飞,头便有些昏昏沉沉。
“不舒服吗?”白驹义看出黄瑶精神不好,把空姐叫来,让给黄瑶倒了杯水。黄瑶喝下,仍然有些难受。“在我身上靠一会吧,你可能是拍戏太累了。”
“嗯。”黄瑶也没有反驳,而是像只软绵绵的小猫,听话地靠在白驹义怀里。白驹义虽然比她小一点,但是做事贴心,考虑周到,总能让人安心。
抵达瀛岛本坂,正是梅雨时节雨纷纷,海风席卷,虽然已进入夏季,天气还有些凉。
白驹义把衣服脱下来盖在黄瑶身上,两人搭车去了旅馆。黄瑶因为是为了和白驹义坐同一趟航班,提前了一天,剧组并没有给安排旅社,便和白驹义住在一块。
大概是吹了风受寒,黄瑶的感冒加重了。白驹义给买了药,喂给黄瑶吃上。
“小白驹,我冷。”半夜,白驹义正睡得沉,迷迷糊糊听到黄瑶叫他。
白驹义起床过去一看,只见黄瑶躺在薄薄的被子里,冷得瑟瑟发抖。因为是夏天,两人带的衣服都很单薄,此时外面雨越下越大,湿冷湿冷的。
白驹义把窗户关上,见黄瑶还是冷得哆嗦,便坐到了床上,将她抱在了怀里,暗中催动日精轮,使身上散发出热来。
“怎么样?”
“嗯,好多了。”黄瑶瑟缩在白驹义怀里,感觉像是靠着一个暖袋,整个人暖和极了。
“就这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白驹义抱着她,像是爱人一样轻柔地安慰她。
黄瑶大概确实很累很疲乏,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醒来时还在白驹义的怀中。黄瑶咬了咬嘴唇,起身心疼地看了看白驹义。
白驹义感觉到黄瑶动了一下,也醒了过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
“不感觉晕了。对不起,让你整晚都没睡。”黄瑶心存愧疚道。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站着都能睡。”白驹义开了个玩笑,起身揉了揉胳膊,有点麻麻的。正要往外走,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这裤裆……白驹义赶紧弯下腰遮着点,尴尬得像做贼似的往卫生间走去。
“你怎么了?”黄瑶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事没事……”卫生间里白驹义囧得满脸通红,她一直躺在自己怀里,应该没碰到那啥吧?哎,真是羞死人,翘这么高,想造′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