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居然把白哥的风头抢了!此时梁齐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刮子,偏偏周围的同学还在使劲地喊梁齐大老板,提携提携之类的话,让梁齐无比的尴尬。
梁齐刚想上前跟白驹义解释,自己根本没想到他会穿成这样来,要知道白驹义穿成这样,梁齐直接裸奔过来了。
帅不过老总的道理,梁齐还是懂的。
可他还未动身,就被白驹义用眼光遏制了。白驹义很享受自己现在这种感觉,他就希望大家把他当同学看,可不能戴上大老板这样的高帽子,让他难受。
见白驹义示意他别说,梁齐也只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聚会照常开,核心人物依旧是梁齐,白驹义便是凑个热闹。
很快,唐巧莲、陈芸也都来了。她们没有主动找白驹义,白驹义也没着急找她们,都是各玩各的。
白驹义没去参加高考,此时听得同学们聊起高考的种种,兴趣满满,真是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再回去考一次。
陈芸虽然没过来找白驹义,却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第一条是前天白驹义在步行街的龙凤柱上,向黄瑶表白的视频。下面几条如下:
坏诗魔,花心大萝卜,我再也不理你了!
你最好别回来,一辈子都别再回来见我!
又穿得这么奇葩,又想吸引女孩子注意是不是?
白驹义不禁无奈,这女人真是矛盾。第一条明明说了再也不理他,第二条又明显是要他主动找她的意思。白驹义好像闻到了空气中酸酸的气味,淡然笑着给她回短信:狗狗怎么样?
看了回信的陈芸气得脸都绿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跟没事人似的,直接就转移话题了。
谁知还有更气的,她正要给白驹义回消息,唐巧莲走到了白驹义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给他和自己各满了一杯。
唐巧莲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白驹义端起杯子却没有喝。
唐巧莲倒的是二锅头,一杯下去,呛得眼泪直流,她很不甘心地掏出那枚摔碎的水晶,问道:“碎了的水晶,还能粘好吗?”
白驹义看了看唐巧莲手中那纯色无暇的水晶块,点了点头道:“可以的,只要用心,水晶碎末都可以恢复成原样。”
“那人呢?人的心要是碎了,要是化了,要是腐烂了呢?”唐巧莲眼睛红红的。
白驹义怔怔地看着她,看了好久,他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很可能会影响她一生。水晶碎了,可以修复,那人的心碎了呢?
白驹义思索了很久,终于点头道:“可以的,我残疾成那样,都可以修复,何况只是一颗心?”
白驹义的话让唐巧莲脸上绽开了美丽的笑容,虽然这笑容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唐巧莲小心翼翼地包好了那块纯白无瑕的水晶,咬了咬嘴唇道:“义哥,谢谢你。”
说完唐巧莲含着热泪,笑着离开了。白驹义看着唐巧莲的背影,心中真的希望,腐化的心,真的能够复原。
坐在对面看着他和唐巧莲说话的陈芸却是气得小嘴嘟起,冷哼一声,从包厢里走了出去。
白驹义当然也注意到了陈芸,不过他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只是追了出去。
陈芸跑到外面正准备下楼,也不知哪个没公德的家伙,把橘子皮扔在了地上。陈芸一脚踩上,脚下一滑,朝着楼梯下跌去。
“小心。”恰好走楼梯上来的一个清秀柔弱的男生,见状一把扶住了陈芸,可是他自己也没有站稳,重心往后一仰,竟是抱着陈芸一同跌了下去。
白驹义连忙追过去看,看到那秀气的男生不禁皱起了眉头,伊叶帅——伊叶珊的di弟,伊家小少爷!
却见伊叶帅摔得惨不忍睹,可是他却把陈芸保护得好好的,一点都没碰伤。
白驹义刚把陈芸和伊叶帅拉起来,一群人就匆匆忙忙着急地赶了过来:“少爷,您没事吧?”
“少爷,您的手擦破了,哎哟,脖子上也挂了一道。”
那群人转而立即斥责起陈芸来:“你这女人,怎么走路的,不带眼睛吗?”
听得他们训斥陈芸,白驹义立即不乐意了,只不过白驹义还没说话,伊叶帅便说道:“别怪她,她是踩到橘子皮,不小心才撞到我的。美女,你没事吧?”
陈芸听得一愣,说道:“我没事,你身上划伤了,我给你治吧。”
说着陈芸小手一挽,手中一抹星光洒在伊叶帅的伤口上,便见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白驹义顿时怔住,这是——星光之力!
没想到陈芸的星光之力有治愈的效果。
“哇,美女,你好厉害哦。”伊叶帅惊呼起来。
陈芸被他夸得沾沾自喜说道:“我也是刚修炼,只能治一些小伤。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有。”伊叶帅屁股稍稍一抬,就痛得哎呀一声。
“啊?那里?”陈芸皱起了眉头。
“伊叶帅,别得寸进尺,这点小伤找医生治去。”
白驹义挡在中间制止他,伊叶帅的下人立即冲了上来,支开白驹义说道:“我家少爷的事,你管不着。”
“哼,别说你家少爷,就是你家小姐来我也照管不误!”白驹义掀开下人,拎起伊叶帅就往外面的诊所走去。
伊叶帅被他拎在空中又蹦又跳:“白驹义,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放开我!”
陈芸和伊家下人面面相觑:他们认识?为什么伊叶帅会叫白驹义花心大萝卜,他和他,不会吧?!众人不禁一阵恶寒。
诊所,白驹义带着伊叶帅看医生,一面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伊叶帅理直气壮地反驳道:“马上就要开学了,我先来云省大学看看,我姐姐随后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白驹义头都大了,“你姐也上云省大学?”
“现在知道心虚了,我劝你尽早从良,否则等我姐姐杀到,必废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伊叶帅一说起姐姐,不由得嘚瑟起来。
白驹义不禁哂笑,心虚?他有什么可心虚的。他和伊叶珊压根没任何关系,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一丝愧疚。真若说有愧的,白驹义只觉得有些对不起陈芸。不过现在他也已经看开了,命无定数,谁也不知道未来会走向哪里,如果缘来了,白驹义不会放手,如果缘走了,白驹义不会强求,情爱这种事情,执着就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