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不要皇姐当圣女!你放开本公主!父亲母亲,我去当圣女,姐姐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父亲,母亲,我也是敕氏的王女,我来代替姐姐················”
“小公主!小公主您不能进去啊!小公主···········”
似乎是神殿外面有人在吵闹,有人要闯进来,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听起来清脆,丹云隐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却根本就是没有听过的,可是那心悸动的感觉促使她先不要说话回头看一眼,丹云隐转头,只见外面依稀是闯进来一个小女孩,身高还矮矮的,一看就是个十岁出头顶天的小丫头,后面还跟着一个侍女,正在追着她,不让她进来神殿里面,没等丹云隐看清,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咚!”
“唔!”
“小姐,您怎么了!”锦冬本就是在外面守着,这会子听见里面什么东西摔在地上闷闷的一声响,又听见丹云隐压抑的声音,连忙推门进去,一看正是丹云隐滚到了地上,锦冬一下子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扶起来丹云隐,丹云隐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睡着睡着滚到地上的这种问题,从来没有过,丹云隐也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就这样直直的杵在旁边守着,所以锦冬她们都是习惯守在外头,也放心,因为丹云隐睡相再差也没有乱滚滚到地上这种毛病,可是这会子还是有身子的时候,这可怎么是好啊!刚刚那闷闷的一声响听着就是摔实诚了,锦冬连忙扶起丹云隐,“小姐快起来,地上本就凉,这天乍暖还寒的又没有地龙炭盆烧着,就算是暖和了到底还是没到正夏呢,这着凉了可不好············”
锦冬扶着丹云隐起来慢慢坐回床上,看着丹云隐吃痛的样子,就知道是摔得狠了,丹云隐却是表情更为不好一点,丹云隐刚刚差一点看清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就醒了过来,而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甚至还滚到了地上,现在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来人啊,快传太医,快去叫何太医来,就说太子妃摔着了···········还不快些!”
锦冬扯开嗓子就是一顿喊,心疼的眼泪都在眼里打转,“小姐还有着身子呢,这会子身子还不稳当呢,这要是摔···········呸呸呸,我真是个乌鸦嘴。”锦冬懊恼的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眼泪却是真真切切的一个劲在眼睛里打转,不断的咒骂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怎么能不守着小姐呢?小姐可是现在有身子了,这回正是不稳当的时候,要是摔出个好歹来············
“我无妨·········”丹云隐吐了口浊气,好像是终于回归现实不在梦境里了,“只是头有些晕,刚儿做了个噩梦,有些魇着了,一会子缓缓就好了。”
锦冬心疼的要命,好在何渚还是脚程利索一会就过来了,连忙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何渚知道太子这事还没有往出说呢,这万一要是没等着主子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呢,这孩子就出了点什么问题的话估计那就是有苦说不出,那就真的是要再兴师动众也是师出无门,那估计这点火注定是压在心里不知道来日要爆发在哪里的,何渚是一溜小跑脚下生烟,而那边的安知霜和丹云灵也是被几个小太监是半架着回了知婉宫,包括丹云灵——因为萧君林的寝殿现在已经被皇帝下令封死了,现在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里面只见着金翎侍卫面色肃穆的翻来找去,恐怕是想从这当间找出来点什么,当真是一地鸡毛,丹云灵听说了之后头晕目眩,踉踉跄跄了几步根本就不敢相信。
“你再给本宫说一遍?封死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仔细本宫割了你的舌头!!”丹云灵看着前来报信的太监面无表情的说完,本来心中就窝着的一股火现在是彻底的爆炸开来,“怎么可能?你仔细着看着,这可是安妃娘娘,本宫还怀着皇上的第一个皇孙,你··············”
“侧妃,您省省吧,奴才心好,还叫您一声侧妃,让您最后再过过这富贵日子,以后,可就是叫侧妃,都要偷偷缅怀了。”安妃这些年得罪的人可是不好,尤其是奴才,因为安妃盛宠,大多数人几乎是想都不敢想有一日这安妃会失势如此的,估计就算是以后三皇子得不到皇位也定然会是个极其富贵的,就是不知道新皇是什么手段能不能彻底将这位祸害骄纵的安妃娘娘给弄死了,不过最起码这些奴才在这之前还根本不敢相信的——那就是竟然他们期盼的那一日终于是来了,似乎情况是倒过来了,反倒是他们可以冷嘲热讽了,这些奴才惯会看人下菜碟,都别说是不是被安妃磋磨过的,就是那没被安妃磋磨过的,那也是要过来冷嘲热讽落井下石一番,俗话说得好这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奴才做惯了人下人,竟然得了能给这些素日里高高在上尤其是安妃这种脸子看,那别提是多畅快了。
宫中总是这个样子的,都别说是安妃这样的状况,就是那一朝失宠了一会子的都会被内务府苛待,由此可见这些人到底是如何看人下菜碟的,这小太监是朱禾惜的人,朱贵妃这些年来虽然不说是有多痛恨当年风光得意的德贵妃,可是朱贵妃这些年走过来不容易,本来是好好的一条青云路却杀出来了个安知霜,不仅如此,朱禾惜本来还有个女儿的,那是个已经成型了的女孩,本来是那么可爱,就算是鲜血覆身朱禾惜都能看出来那小脸是多可爱,以后会多软糯的叫她娘亲,可是那个孩子就这样被安知霜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