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利看着前方的村庄,心神一动,壮志凌云。
踏步向前走去,还没有多久,前方出现一道身影,是一个壮汉,刚刚从村庄那边过来的,刘达利看得很清楚。
“你是何人,干嘛挡爷的路,难道不知道好狗不当道的道理吗?”
“哈哈,杂碎,好蛋,你是从皇印城来的?”壮汉冷冷说道,眼神之中,有着淡淡的轻蔑。
十大势力,修为最高,不过是御空颠峰,而死亡中谷,随便一人出来,都很有可能是御空境界的高手,俩者之间,毫无可比性,因此,对于进来之人,他们感觉自己有种天生的高贵!
也并非是全面,毕竟不管在那里,都有原住民的存在,这些人,天赋不高的,自然修为就不高了。
刘达利望了眼后方,旋即是点了点头,这里只有一条路,自然是从那边过来的,所以倒是没有因为这汉子一口道出自己的来处而有所吃惊。不过神色间,却是因为彪形大汉的态度,而隐隐浮现出一丝不耐。
“你能通过统领大人,想必一身实力也是达到了要求,有些事情,我就必须要和你说一起。”彪形大汉冷冷道:“不管你在皇印城有怎样的身份,来到这里,都是一个新人,因此,收起你原先的傲气与威严,不然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这里是死亡中谷,而不是你所在的皇印城。”
大汉的话说的是有点难听,却是实话,刘达利听了,倒没有太多的不悦,点了点头后问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听到话,彪形大汉让开了身影,当与刘达利擦身而过时,突然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那方势力的人,怎不见有人来接你?”
“接我?”刘达利愣了一下,然后一声失笑,自己这莲花宗才刚刚成立,根本就没有扩展到中谷来,那里会有人接自己。
“我叫刘达利,莲花宗!”淡淡的说了一句,对着村子中的人流,便是快速的行走过去。
“你就是刘达利?”彪形大汉惊呼,这一时刻,在他眼眸中的轻蔑,瞬间消失不见,毕竟,多年以来,还从未有人敢破坏了所定下来的规矩。
死亡中谷,本就是为了让一些麻烦找上门来,所以隐藏身份之事,没必要去做。对于彪形大汉的惊呼,刘达利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那一番话,却是让他心头颤动。
皇印城的十大势力,在这里算不得什么,每一个势力背后,莫不是在这里拥有着一些话语权,即便是云山殿,想来也不例外,而自己这莲花宗,怎么看,都像只离群的孤雁,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似乎是任何人都可以过来吼上几声。
寒芒一闪,旋即隐入眼瞳深处。
“来了就好好见识一番,莲花宗,不仅是在皇印城称霸,这里,必也有一席之地!”
刘达利起了什么争霸之心,而是环境使然,不争不行。纵使以后自己三人离开了死亡山谷,但莲花宗依旧会存在下来,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来到了中谷,会遭遇到与自己同样的对待。
村庄里面的人气,令刘达利微微的惊讶,仅是一个小小的部落似存在,居然人来人往,宛如溪流一般,不宽的街道俩旁,店铺众多,一阵阵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的响起。这些摊铺子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古怪东西,看的出来,附近的资源,非常丰富。
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刘达利就在街道上闲逛着,反正自己来到死亡中谷的事情,相信会很快的传出去,只需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边修炼边等着所谓的人来惩罚自己了。
东西都很不错,但没有刘达利需要的,遥望了眼前方,旋即向着村子的另一头走去,这个村子住人是可以,太吵了一点,这种环境他不太欢喜。
村口这里也有一道栅栏守护着,刚欲走出,突然听见一阵吵闹的声音,从自己左侧后方传来,听这声音还比较激烈,因此刘达利也是好奇的转过了身体。
一处摊位上,似乎是因为买卖,摊主与买东西的俩个人激烈的争吵了起来,没有吵多久,刘达利就有些惊愕了起来。
那二人竟是拔出了别在腰间的兵器,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打了起来。
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混乱之地,这样也能打一架。看了一会,了无新意,二人实力都不太强,没什么看头,便是转身走出栅栏,向着前方无人地区掠去。
一个多小时后,一片苍茫的树林,便是出现在了视线中,灵魂感知力下,从那林子之中,有着一股股不弱的气息隐晦的出现,数量颇为惊人。
“那小小村庄人气这么旺,这么多的妖兽,等级虽然都不低,却也足以吸引他们前来猎取。”
出色的灵魂感知力,刘达利寻了处气息较弱的一个方向,抬脚向着林子中走去,倒不是他怕,而是不愿意去招惹这些妖兽,如今要面临着十大势力中的高手追杀,找个地方修炼才是正途!
进入到森林之时,刘达利脚步猛地一顿,眼眸微眯,朝着前方看去,不大一会,三道身影,步伐踉跄,有些狼狈的从中跑了出来,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数道身影也是紧随而至,森冷的杀机,即便是隔着老远,也能够感应的到。
见到逃出了森林,那前面三人精神利马振作了一些,脚下移动的速度猛然间增快了一些,那六个追杀之人,看见三人出了森林,涌动着的杀机,更为阴森,其速度也随之加快不少。
几人追逐,刘达利也是看见了前方逃命三人的模样,俩男一女,俩名男子大概四十左右,女子年轻很多,约莫二十上下。
三人都加快了速度,不过那俩名男子身上,都带着不小的伤势,猩红的血迹,已将这二人胸前的衣衫染红,速度刚刚增加起来,因为这个缘故,数秒钟后,又是再度缓慢了一丝。
见得其中一名男子身体一晃,整个人似有些坚持不住了,脚步一歪,人顺势倒向地面。
“大哥!”那名银装女子急声大呼,赶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
“你不用管我们,自己先走!”那被搀扶起来的汉子一手甩开银装女子,声音嘶哑的说道。
说完眼神瞧了瞧刘达利这方,他好像在赌,在赌这个旁观者。
也不知道他到底赌对没有,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