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好像是我很小时候的一个梦想,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迄今记忆已经模糊。大概是八十年代末期的事情,只记得那时的作家好像很神圣,觉得作家就是天人。他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他们是逍遥自在的;后来的后来,作家慢慢地就从云端低到了尘埃,但他们依然是值得尊敬的人。再后来的后来,一则新闻让我觉得一阵隐痛,那就是引领了一个时代潮流的某著名先锋作家先是被人呼为北丐,然后是被打。
作家就这样慢慢地沦落到了社会的边缘的边缘,以至于说写作都是件自己都觉得很丢人的事情。写作不再是为天地立言,为民众立声。写作只是一个职业,而且还是个让人难以光明正大说出口的职业。以至于教文学的地位都要比作家地位高些。君不见,百家讲坛有几位作家在哪里谈论人生?多得是教文学的教授们。
我不知道罗兰·巴特先生提出所谓的文学接受理论是一种怎样的骄傲,但是我知道自从文学接受理论盛行之时,作家的死亡随之开始。学者遂蔚然风行,我不知道在一个提倡创新,鼓励创新的时代,创造作品的作家们却生活在学者们的阴影之下,这是时代的悲哀,还是时代的进步。
但我对于文学的心尚未彻底冷却,于是我毅然地开始了创作。虽然流语依然盛行,虽然卑微依然深植我心,但我还是毅然地开始了创作,这条路是寂寞的,也是孤独的,但有文字的岁月于我来讲就是幸福的。亲爱的读者,你们愿意和我分享这幸福么?
第一次写,于是就胡言乱语了这么些。最后感谢起点提供的平台,能让小文和更多的读者相见,感谢伯汗的慧眼,感谢维尼的推荐,感谢一直阅读文本的朋友们,感谢你们,谢谢家人,谢谢一切的人。我愿意在以后的岁月里,用心地写好每一个章节,感动你们,感动冷酷的岁月,感动冷漠的荒原。倘能如此,我当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