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见到红大人没有任何的反应,继续说道:“红大人,我知道你只是惦记着这天下苍生,这些无辜的百姓,可是我们这些弟兄们难道是不无辜了吗啊?红大人,我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冲出去。”
那人还没有说完,便是一把被红大人拉扯住,他的双手死死地拉扯着对方的衣领子,愤怒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不是说你们要做什么,而是我让你们做什么,这么大的雪,你不想要待在这里,你想要冲出去,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的敌人吗?你知道我们的作战图都已经泄露多少了吗?”
被红大人这疑问,那个人当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正当要放弃的时候,便是听到远方有士兵来报,说是:“前方有军队过来了,如果是没有看错的话,应当是丞相府的军队?”
听到丞相府几个字,红大人倒是不吃惊,要是真的是丞相来了的话,就直接杀杀杀,要是聂慎垣来了,说不定是有一线生机的,但是他的心里清楚地很,聂慎垣似乎是不会武功,是不可能会直接来到这个地方来打仗的。
那人似乎是从未见到过红大人发出这么大的火气来,便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红大人,现在您虽然是先锋,但是您毕竟是没有带过兵的经验,况且我们都是在战场上打拼了很长时间的老战士了,要是想要让我们服气,你必须要拿出一点真本事出来。”
红儿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个副将,如果不是这个人是追随了自己多年的人,当真是会觉得这个人是奸细,现在那红大人怒目而视,说道;“将士们,都给我听着,想要活下去的,现在跟着我走,若是吧想要活下去的,便是现在待在这里。”
终于是将红大人说通了,那副将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来,这红大人是十分有骨气和胆量的,但是背负了这么多的人的性命,多少是有些胆颤的,况且之前皇上虽然是将红大人留在身边,但是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都未曾让红大人自己一个面对过。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要同你们说清楚,现在跟着我走的人,便是快速跟上。”
红大人从身后的荒山之中逃出来了,只要是逃出来之后,便是已经逃脱了被围困的局面,这些人想要用大雪堵死自己,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如果现在有人前来接应,肯定是可以打出一场胜仗的。
红大人知道自己不能够输,这次是代表着皇上前来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输掉皇上的脸面,但凡是想到这里,便是将双手攥成了拳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勇气,冲着敌人的阵营便是已经冲锋过去了。
红大人第一次带兵大战,很多的事情都是不了解的,但是却是总是立战功,原本丞相总以为红大人只是去了几天,便是会叨嚷着要回来,但是这显然是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现在几乎是到处都是在对红大人歌功颂德,而且聂慎安去了都已经有了几天了,却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聂慎安那日在如意的房间外面等了很久,只是想要给如意好好的告别,但是最后却是没有见到如意的踪影,只好是作罢,交给了聂慎垣一封书信,让聂慎垣去交给如意,这里面写满了自己的心意,说是回来之后,便是赢取如意为妻。
聂慎垣轻轻地将手中的书信给折叠上,面上没有任何的勉强,对于聂慎垣来说,太多的事情都能够让自己云淡风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遇到了如意的事情,似乎是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外面的风景,那个手中拿着信封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无比萧条似的,原本是不想要说出任何的话来的,但是现在总觉得不说出来不太痛快。
“如意,你愿意嫁给聂慎安吗?”
似乎是像是在问如意,又似乎是像是自问自答,他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凝重,让人猜不出有任何的感情,他原本是可以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置之不理,但是他不愿意,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聂慎垣原本是要亲自去给如意送去那封信的,可是在半路上看到了浣纱,又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半夜三更总朝如意的房间里过去,似乎是不太好,便是将手厚重的信封递给了浣纱,说道:“去交给如意?”
浣纱看着那信封,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接过来,只觉得双手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着,一点一点的不断的移动着,最后将那信封拿过来,这一些列的动作看上去简直是太过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让人觉得好像是有什么兴奋之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高兴?”
聂慎垣不明所以的看着浣纱,那时候聂慎垣还不知道,在浣纱的心里,聂慎垣是一直都是在想念着如意的,浣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接住这封信,如果自己真的是这样子做了,如意会不会责怪自己呢?
在思考的过程之中,俨然是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聂慎垣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房间里到处都是空荡荡的,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浣纱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在这个位置等待着如意,已经不是头一次发生的事情了,似乎是习以为常似的,在等待着如意的降临,他轻轻地将手中的那封信拿出来,似乎是想要看看,但是又不准备侵犯别人的**。
她一直以来,都误以为聂慎垣一定是喜欢如意的,所以方才那一幕的发生,倒是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这大公子的行为也实在是太不浪漫了,现在谁还朝着这种写信的方式来发展这,真是奇特。
如意疲惫的从外面走进来,所有的动作看上去都是十分的熟练,从关门,到走到玄关位置换了一件衣服,再从外面的房间走到里面的内室来,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浣纱看在眼里,可是如意却是一丁点都是不知道的。
“如意,我一直都在这里等待着你。”
如意险些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简直是太疯狂了,如果是放在之前的时候,倒是可以不用在意的,但是现在俨然是让人觉得奇特。
“我说你今天发什么疯呢?怎么了?”
浣纱随手递给了如意一封信,如意正要去拿,却是被浣纱迅速收回去了,浣纱说道:“怎么了,是十分着急吗?都不想要知道这封信是谁给你的吗?”
如意被浣纱逗笑了,原本只是觉得对方是来戏弄自己的,看样子倒是不是如此,便是开口问道:“我来问你,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是给我装蒜是吗?那个深爱着你的大公子,你的心里应当是最为清除不过了才是,怎么的,现在却是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似的,简直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浣纱无奈的将那封信递给了如意,然后才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意啊,我总是觉得你哪里有些不对,但是我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你倒是提醒我一下啊?”
如意哪里是管的了浣纱,迅速将信封拆开了,这时候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慌张的将手中的信封给合上,然后迅速的拉扯着浣纱,说道:“浣纱,我今天累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浣纱不明所以的看着如意,这时候突然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你是从一开始便是已经弄清楚了对不对,你的心里是已经爱上对方了,我说的没有错吧?”
简直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说些什么,现在慌张的回过头来,说道“我简直是不知道你说什么?”
看到如意如此紧张,浣纱方才所说的话似乎是得到了肯定,现在浣纱更是得意了,笑着说道:“如意,你就算是能够瞒得了天下人,你也是瞒不住我的,说实在的,你是不是和大公子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大公子的时候,我竟然是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春光。”
如意简直是不明所以,这个浣纱也太过于能够想象了,甚至是都已经帮助自己脑补出来了一整个的春天来了,她懒洋洋的看着浣纱,说道:“好了,好了,你快点回去吧。”
浣纱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最后也是完全无奈的看着远处的方向,似乎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我说,如意你可真是重色轻友啊,枉我将你当做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意迅速将房间里的门关上,仔细的看着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句,似乎是突然之间便是已经明白了太多的事情,这才终于说道:“难道是聂慎安去参加辽沈之战了?”
这对于如意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要知道这辽沈之战是何等的危险啊,而且这聂慎垣心中肯定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背后肯定是有一股庞大的朝廷上的势力,那么为什么聂慎垣会同意让聂慎安前去呢?
如意简直是越想越觉得奇怪,便是觉得自己应当是去问一问才好,这正准备要朝着聂慎垣的房间走去,便是被浣纱拦在了半路上。
“怎么的,我问你的时候还不肯承认,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如意简直是没有时间去搭理浣纱,可是自己又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