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范语曼这一桌成为别人的焦点。
李雷想到静静的看着,并示意杜燕等人安静的待着。
如果不是这人突然的撞上来,他都不会注意到这人。
看着,看着,他突然有一种直觉,没有任何的根据,但,他知道这人定然和自己调查的案子有关。
吕郎对那天的事情知道一个大概,这一刻,他没有说出心底的疑惑,只是看着,他就知道,这个醉汉不会是范语曼的对手。
尤其,范语曼的身边聚拢了这么多各方面优秀的人才,想要对范语曼做什么,不太可能,顶多会成为范语曼前进的绊脚石罢了!
范语曼仔细打量一眼贡宇达,如果不是对这人有印象,她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如同乞丐一样的男人,就是曾经那个潇洒的贡宇达。
现在飞宇建筑没有了,贡宇达的身上还背着庞大的违约金。
想来,他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到底是谁收购了飞宇建筑,她不知道,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贡宇达不会再有爬起来的机会。
尤其,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想来历慎行也放弃了这人。
该,活该!
在贡宇达看过来要杀人的眼神,范语曼笑了笑,“好久不见,贡先生?”
“你他娘的,别在这里假惺惺的,那天,你一定是故意的。”
“是呀,在我知道你算计我的时候,我就开始做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明明已经醉了,贡宇达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定向范语曼,那眼底暗暗涌动的情绪,让人觉得诡异。
范语曼悄然一笑,“同步。”
“你——”
范语曼眼波流转,笑得越发轻快,“你现在过的不好吧?”
“一切还不都是被你害的。”
这话,瞬间让范语曼眼神潋滟的看向对方,笑容冰冷而疯狂。
原本,她可以不用在乎这人,自己是间接的推动了一把,真正放弃他的是历慎行,和他自己。
不过,这人似乎在找发泄的对象。
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雷,她继续刚才的语调,“其实,那天的我本来不想那么做的,是你硬要把账单推给我.......后来,你的外公出现了,他也不买单,我没有办法,才接下那个单子,谁想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惊喜!”
她心理清楚,如果不是眼前这人太贪婪和作死,他根本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就算是贡宇达就算再没有担当和能力,历慎行看在外孙的这个面子上,也会拉他一把。
可惜,贡宇达还是逼着自己到了现在的绝景。
这个时候,如果,他知道反悔,也许,历慎行会看在他们的关系上拉他一把,自暴自弃,只会让他走进更悲惨的绝景。
对贡宇达不算是很了解,对李雷却是非常了解,能让他押着性子的,显然是这人有什么案子栽李雷的手中,现在的李雷还差一点最为有利,最为直接的证据。
贡宇达想要发作,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九妹,你堂堂范家的家主,历家的少夫人,怎么和这样跌份的货色说话?”
范玲的突然出现,尤其那一句话,让贡宇达瞬间变成了带刺的刺猬。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仔细我扒了你的皮!”贡宇达说着,拿起桌上的就被冲着范玲砸下去。
旁边的范语曼看的心惊,这一下下去,范玲定然会毁容,可,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看到范玲身子一个躲闪,成功的躲过危险,而,贡宇达就非常的悲催了,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瞬间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范语曼只是看了一眼,看到那涌出的血迹,看来,这回贡宇达是真的遭殃了。
李雷等人迅速发挥了,他们的本色,带着受伤的贡宇达立刻离开。
周围众人都吓了一跳,好在李雷亮出了他们的身份,为范语曼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范语曼愣了一下,似乎李雷一直等的就是这个。
眨了几下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貌似自己被人利用了。
范玲看向范语曼,眼神中不加以掩饰的厌恶,愤愤然的瞪了一眼范语曼,一副“你就是扫把星”的张狂模样。
吕郎在一边看着,他能从华庄离开,显然你是学成离开,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身上有些不妥。
似乎,有两个人影在这句身体里面,只不过,看起来张狂的那一刻占了上风。
走了一个贡宇达,范语曼不想和范玲有太多的牵扯,纵然看出点什么,但,毕竟是范玲的模样,为此,她给了范玲一个安抚的微笑。
“你应该被吓到了吧?”
高傲的模样怎么会被吓到,这话在,只是说给众人听的。
“吓,我觉得那人应该是你吧?”
范语曼扭头看着,没有说话,她想要知道范玲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缘无故的出现,又是在这公开的地方,依照范玲曾经做过的种种,她不会无缘无故跑来闹这么一出。
“范语曼,你都是已经和历少订婚的人了,怎么能公然接受别的男人赠送的礼物?”
范语曼挑眉。
“不会是你和华西酒店的男人有一腿吧?”范玲故作惊讶的捂住嘴,似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范语曼再次笑了。
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这酒店有百分十五十的几率是男人的,看向眼前的范玲,她的确够聪明,又选在这个地方,成功的把这话题传动到每个基层人的耳中。
想用大众的力量打压自己,看来,范玲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法子了。
范语曼脸上不做任何表情,反而清浅而笑,眼神瞄向范玲的连,淡淡的道,“你认识华西酒店的幕后老板?”
范玲瞬间被这一番话气个半死,抬起手就要去打范玲,却被旁边的吕郎硬生生的拦住了,范玲明显一愣,很快镇开了被控制的手腕,看向范语曼,骂道,“你个没皮没脸的贱人!我原本以为你是凭借着真本事继承了范家,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爬男人的床而来,你这样肮脏的女人,我们范家可不能被你败坏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