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鹤兄?薛……”越天离突然也觉得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天离!”刚跑进来的紫衣少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倒在地上的越天离,用手试了一下鼻息正常只是昏倒了,旋即放下了心来。
原本躲在柜台后面的掌柜一下跃过一米多高的柜台,走到紫衣少年面前怪笑道:“小弟弟,叫什么名字?”
“皇甫义真!”紫衣少年站起来,右手伸向背后,去抓藏在背后的刀,突然背后一股破风之声!皇甫义真心中大惊,只听这风劲,便已知道威胁已经近在咫尺之中,再躲也已来不及。
“哐当一声!”从身后攻击皇甫义真的刀掉到了地上,半截手还攥在刀柄上。
“啊!”一个刚才的“客人”捂着半截喷着血的断臂倒在地上惨叫着。
萧一尘赤裸着像是熔岩般的身躯站了起来,嘴角向上一拉,邪笑着对刚才掌门道:“大兄弟,叫什么名字?”
“鬼,鬼啊!”掌柜的眼看着从头到脚冒着烟的熔岩人,哆哆嗦嗦的回答:“天连山、绝云凌、遮天阳。”
“哦,遮太阳的,怎么回事?”萧一尘走到掌柜的面前,一股炙热之气扑向掌柜的脸庞,掌柜的被呛的一个劲的咳嗽流泪,旁边的小二见萧一尘不注意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嗖”的一声插向萧一尘的身体。
“咣”的一声,匕首竟然没有插进他的身体,反而被融成了铁水。
萧一尘微笑的看向小二,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轻而易举的的把他举了起来,突然脸上的微笑消失,换上一副邪恶嗜血的表情。
萧一尘掐着他的脖子,小二绝望的呻吟着,四肢挣扎着胡乱扑腾。
“有意思。”
萧一尘的话音刚落,小二的身体瞬间燃烧起来,烤肉的味道夹杂着凄惨的叫声刺激着每一个清醒者的神经,不一会整个身躯化成了灰烬。
“别瞎开玩笑,我脾气不好,容易出人命。”萧一尘环顾“遮天阳”众人:“其实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萧大哥,你不用跟他们说不好意思。”皇甫义真提醒道。
萧一尘微笑的摇了摇头道:“当然要不好意思了,因为都要死!”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神仙啊,饶命啊!我上有老母……”
“祖宗饶了我的狗命吧!”
皇甫义真从后腰拔出两柄短剑指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众人大喝道:“要想活命,拿出解药!”
“好,好,我拿,我拿!”掌柜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哆哆嗦嗦的爬向皇甫义真。
皇甫义真接过小瓶扭头对萧一尘笑道:“萧兄弟,饶了他们吧。”
“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清楚。”萧一尘含着笑容对皇甫义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们、都、要、死!”
“啊?”皇甫义真大惊连忙向后跃了一步,双手握剑护在胸前。
萧一尘右手一挥手一道带着离火的风刃飞了出去,左手再一挥一道夹杂着刺骨的寒冰的风刃飞了出去。
皇甫义真双手舞动短剑,身边骤然出现无数柄短剑,挡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一堵剑墙。
两道风刃划过一白一红两道光芒,冲散了刚组成的剑墙,皇甫义真没想到自己的防御被两道风刃轻易击破,连忙跃起躲避风刃,火刃虽然躲过,但冰刃却擦着他的胸口飞过。
胸口的鲜血顿时如涌泉般迸发而出。
“你……”皇甫义真捂着胸口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萧一尘摇摇头:“废物!”说罢双手挥舞,无数冰与火的风刃漫天飞舞,房间内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呻吟声。
遮天阳帮众的头颅、四肢夹杂着鲜血四处横飞。
正在众人绝望之际,突然一柄长剑飞出,在空中飞舞招架着数道风刃。
玄鹤飞身跃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念诀操控着飞剑。
“都躲开!”
玄鹤双臂一震,体内一股强烈的真气迸发而出,将活者与死者的尸体震到房间的边缘。
“一尘,清醒一下!”
“是你不清醒!”萧一尘怒吼着挥起一拳轰向玄鹤。
玄鹤双手胸前画圆,瞬间形成了一个灰白色的气盾挡在面前。
萧一尘的拳头轰在上面,真气盾瞬间消散,但拳也停滞住了。
“他怎么这么厉害!”薛求竟然也站起来跑到角落藏了起来。
“胖子,你上来打啊。”薛求瞅着胖子竟然兀自躲起来了,朝他吼道。
“我不去,我不会武功!”胖子大叫着抗议道。
玄鹤大怒,一边双指控剑向萧一尘攻击一边怒道:“特马的,刚才哪个鬼跟我一起打的架!”
“那人不是我!”胖子叫了一声便藏到一张桌子后面。
萧一尘一个带着寒冰一个带着离火的双掌齐出,拍向玄鹤。
玄鹤双脚轻盈的向后退着刚刚好躲开双掌的攻击。
两个人你来我往,玄鹤自恃修为高,期初并没有把萧一尘放在心上,可是越打到最后,自己越吃力,虽然对方修为低,但是哪来的那么多武功套路,一会掌一会拳一会又是腿;什么以掌为刀、以指为剑。多数武功不怎么厉害,可是这体内的心法又是冰又是火还带着内劲。
玄鹤越打越绝望,心中不住的呐喊:这特马什么鬼!
幸好他修为高,如果两个人修为相同,就这么多各色武功套路也能打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哎,我的一世英名啊!”玄鹤绝望了,此时他保命退走自是没问题,但自己这么一撤,屋内所有人恐怕都要遭殃。
“砰!”的一声巨响。
不知什么时候薛求突然出现在萧一尘的身后,右掌重重的打在萧一尘的后背上。
萧一尘没防备后面的攻击,没有躲过去,被他这么一掌打的向前了三步。
薛求同时也向后撤了三步,右手手掌竟然被烫黑了一大片。
“哎呀,这是怎么了?”薛求的身体慢慢的回复了原来的样子,黑红色的熔岩皮肤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内遮天阳幸存的帮众,惊恐的看着萧一尘,一股腥臊的味道布满了整个房间,剩下五六个帮众竟然一起尿了裤子。
“你好了?”玄鹤收起宝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好了?”萧一尘好奇的问。
“薛兄,你这什么掌法?”玄鹤问道。
“还我心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