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独孤贱的家离农贸市场很近,独孤贱走了几分钟就回到了家里。
搬了一下午的砖,又在农贸市场里充当义务警员,独孤贱感觉到了一些疲惫。
回到家里的独孤贱,立刻关上大门,开始运转神照经的运功法决。
又是一轮运转完毕,独孤贱再次感觉到一身的轻松。
“有武功在身就是好啊!再也不怕被累死了!”
独孤贱心中不禁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遥想几天前,加班累成狗的自己,独孤贱觉得,有时候命运真是变化无常!
“咕噜!”
独孤贱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声。
一天没吃饭的独孤贱,运转神照经,虽然不会感到疲劳,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做到神仙那样,不食人间烟火。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况独孤贱已经一天没有吃过饭了!
摸了摸兜里辛苦搬砖挣来的三百块钱,独孤贱决定出去放纵一下,喝酒买醉!
以独孤贱的消费能力,天塘市的各大高档消费场所,肯定是不会去的。
独孤贱最喜欢,也是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天塘市的各大路边摊。
位于辽宁路的小吃街,既便宜又实惠,是独孤贱流连忘返的夜宵去处之一!每当独孤贱加班的时候,总会和同事来辽宁路吃夜宵。
为了省钱,独孤贱一路慢跑来到了辽宁路的小吃街。
时间已经是晚上,小吃街的生意正是最红火的时候,每个摊位都是人声鼎沸!
独孤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家做麻辣烫的店铺.
“老板!一碗麻辣烫!”
“是小贱来了啊!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你自己来的?你同事呢?”
“老板,我把工作辞了。”
“辞了?年轻人啊,你太冲动了!”
“老板,没事的,天下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实在不行,我也在这里摆摊卖麻辣烫!”
“得了!你就算卖麻辣烫,也不能来我这里卖!我这生意已经够惨淡了!”
“这么多人吃还生意惨淡?”
“小本买卖,挣不了几个钱。而且。。。。。。”
老板还没有说完,一个让独孤贱怒火中烧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准备好了没有啊?”
老板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那个人身前,哀求道,“彪哥!彪哥!您要求的保护费实在是太高了,这个月我没赚到那么多钱,还希望你能够宽限我几天!我保证把钱凑齐!”
彪哥两眼一瞪,质问道,“没钱?”
“彪哥,这个月的生意没有上个月那么好。”
“呵呵,既然生意不好,那你就应该把这个好位置让出来,让给那些能够赚钱的人。”
老板哭着哀求道,“彪哥!不要啊!我老婆卧病在床,我女儿还在读大学,全家都指着我在这里摆摊过日子了。求求你了,彪哥!宽限我几天吧!”
“你以为我是慈善堂是不是?说宽限就宽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兄弟们!给我砸!”
彪哥身后的几个小流氓,立刻冲向了麻辣烫的摊位,驱赶客人。
“哎呦!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们又见面了,朋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独孤贱主动站了出来。
“你是谁?”
因为天色有些暗,独孤贱又换了身衣服,所以彪哥没有认出独孤贱来。
“兄弟真是贵人多忘事,中午在四弄胡同带人堵我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是独孤贱!”
一提到四弄胡同,彪哥立刻醒悟过来。
“不错!我就是独孤贱!”
“你!你怎么还没死?你当时不是已经死了吗?”
独孤贱随口胡扯道,“我去阎罗殿转了一圈,阎王爷说我阳寿未尽,所以把我送回来了。”
彪哥可没有觉得独孤贱在胡扯,当时彪哥的手下已经确认过,独孤贱的的确确是没有呼吸了。所以彪哥觉得独孤贱真的是在阎罗殿前走了一遭,然后才回来的。
“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你中午带人群殴我的事情,我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揭过去。”
“彪哥!跟这个小子废什么话啊!我们一起再揍死他一次不就得了!”
“别胡说!我这个月刚去见过算命先生,他说我会遇到一个死过一次的男人,他会是我这辈子的明主,我当时以为那个算命先生胡说八道,揍了他一顿。但是现在,你看这小子不正是死过一次吗?”
“彪哥,那都是无稽之谈!我们赶紧把这小子收拾了吧!如果让强哥知道,我们拿了钱没办事,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彪哥明显犹豫不决。
“我让你小子再装神弄鬼!给我去死!”
一个小流氓手拿铁棍狠狠打向了独孤贱的脑袋。
独孤贱立刻侧身,想要避开,但是躲避不及,铁棍打到了独孤贱的脑袋上,血流不止。
老板立刻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大家快报警啊!”
“老头子!你想死是不是?报什么警?你再敢乱喊,老子给你也放放血!”
老板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
独孤贱在心里暗道,“我曰啊!我堂堂独孤求败的后人,居然被一个小流氓打到头破血流,以后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人啊?”
独孤贱摸了摸头上的伤口,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独孤贱顾不得周围那么多人,立刻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运转神照经。
“彪哥,他在做什么?怎么一屁股坐地上了?”
“该不会是准备什么邪法吧?”
“彪哥,那都是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我们这行的,不可以不敬神明!”
“彪哥!!!!!!”
“别说话,咱们先看看再说!”
独孤贱身上开始冒出了大量水蒸气,把围观者们吓了一大跳。
彪哥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果然!果然!这小子在用邪法诅咒我!啊!我的头发好像掉了几根!好恐怖的邪法啊!”
“彪哥!冷静啊!你手里的头发是刚才大保健的时候,你从某个技师头上拽下来的,看看这长度,肯定不是你的头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