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
正在树边浇水的泪珠儿也是松了口气,当河童水猴出现并且释放气势的时候,她能够感受到来自血脉的威压,这种压力让她动弹不得,就连话也不能说。
毕竟河童水猴是海族,而且作为曾经的试炼者,血脉必然也是十分特殊,现在又达到了那种境界,压制泪珠儿,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泪珠儿,快点过来打水,大树已经开花啦!”
林平一边招呼一边打水,没有了河童水猴的阻扰,现在的进程就快了很多。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一桶一桶水的浇灌,那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一枚果实已经成熟。
“终于到了这一刻,泪珠儿去吃了它!”
林平放下水桶,也是松了口气。
“我一直在浇水,已经有了很多的收获,要不这个果实你去吃了?”
泪珠儿有些犹豫,如果不是林平,自己可能无法达到这样的地步,毕竟记录者对林平如此照顾,自己也算是沾光。
“不用了,唯独这种血脉果实我不能接受,现在我的血脉还没有整理,不能乱来。”
林平摆了摆手,谢绝了泪珠儿的好意,他出声说道:“如果是其他的能力果实,我会毫不客气。”
“那好吧。”
泪珠儿点了点头,踮脚摘下了那枚血脉果实,此果实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心脏,或许是感受到了鲛人血脉,而凝成这种特定的样子。
当初林平与泪珠儿进行血脉融汇之时,也是听取了她的建议,把血脉储存在心脏之上,鲛人一族的血脉特征,或许就是心脏吧!
“那我可要吃下去咯!”泪珠儿看了一眼林平。
“好,我为你护法。”
林平点了点头,注视着周围的情况,那个河童水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万一出来捣乱,自己也要在第一时间召唤记录者才行。
“这就是血脉果实吗?强烈的血脉能量正在增加,某些特质正在转化成为本源,这种感觉,就是我们海族追求的完全实力增长!”
此时的泪珠儿面色严肃,她闭目感受着自身的变化,并且使用特殊的法诀疏导着体内的血脉能量。
“好强的血脉波动!”
泪珠儿那边发生的动静,也是被林平所察觉到,他能够感受到有一股强烈的血脉能量正在逐渐为其所吸收。
不愧是元婴级别的试炼场所,抛开试炼来说,机缘什么的,确实能够快速提升实力。
林平本身并不是特别在意这种外物,相比来说,他更加喜欢资粮,使用丹药,药材等提升自己的实力,那也只是作为巩固根基,或者是以其为引子,这样的用法。
只要他愿意,不注意根基,完全可以在此处突破到元婴大圆满,这就是他的底蕴!一直累积起来,并且不允许厚积薄发的底蕴!
“血脉层次仿佛有所跃迁。”
泪珠儿喃喃自语,受到了精灵血脉的影响,现在她本身的鲛人血脉正在朝着海妖血脉转变,但是因为吃了血脉果实,海妖血脉居然开始返本还源,有了一丝夜叉血脉的气息!
“不错,果然如同我所预料。”
林平点了点头,鲛人是海妖的眷属,因为血脉能量比不上海妖,所以在增长血脉之后,便能够达到海妖的程度,现在吸收了禁区之内的机缘,更进一步地接触到夜叉的血脉,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如果自己吞下了那没果实,自己是变成夜叉,还是变成不死鸟呢?或许觉醒人族血脉之类?他微微一笑,不做他想。
“远古血脉吗?”记录者的话语传来。
“前辈,泪珠儿表现得并不是很好,禁区应该是不会扣留她的吧?”
林平一愣,随即出声问道。他确实是有些担心,青年福根为自己做保,不代表他就看好泪珠儿。
“关于这一点,你且放心,这一次的试炼者,我们并不打算扣留,因为你们是鲛人一族最后一批的试炼者,等结束之后,我们会被精灵王暂时作为代言,那个时候还有的忙,所以不会在意你们的。”
记录者的话语传来,林平也是微微安心。
“精灵那边有一个……”
“苏咕噜对吧?她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么血脉必然不纯,就算她是海精灵公主,血脉不纯,过来参加试炼,也不一定能够进入临海行宫。”
记录者摆了摆手,道:“如果她进来了,我会关照她的。”
“那真是多谢前辈了!”
林平再次行了一礼,他们站在不远处,看着泪珠儿的突破。
此时的泪珠儿已经达到了突破边缘,那是血脉上的突破,一但迈过去那个坎,就代表她的血脉层次更进一步,那是一种能够完全触摸夜叉血脉的地步!
“不错!搞理论知识的总是会福泽他人,就算是把一个普通人放在你的手里,你也能够培养其为绝世强者的吧!”
记录者有些感慨,他负责记录,对于理论知识并不陌生,所以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可没有时间培养他人,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还有很多难题困扰着我。关于对泪珠儿的指引,一来是为了还一个人情,二来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林平摇了摇头,泪珠儿具备的血脉已经不是那些鲛人一族司空见惯的那样,等她回到族群,必然能够混得风生水起。
“是嘛?你现在已经连自己的情感都不确定了,为什么呢?你陷入真假之中无法自拔,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会认清本质的。”
记录者有些感慨,他看着林平,出声道:“或许你还真是某个外界存在转生而来的呢!”
“不可能,转生必然涉及灵魂力,现在的仙罗世界有那么多的超级存在关注,外界的灵魂力进不来的。说是本土的转生倒还是说得过去。”
林平哈哈一笑,记录者说的没错,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情感,是否受到了某位存在的影响。所谓逐步同化,看不清其中变化,那才叫可怕呢!
“这可说不准。”记录者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