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看见四个加一块都有一百岁的人,聚堆的在想着,如何恶整魏然,头上不停冒汗。
云梦觉得他们就是嫉妒,嫉妒别人魏然结婚了,瞧祁阳那脸上的模样,就是活生生刻着嫉妒。
秦少更积极,他可没忘记,当初他结婚的时候,魏然可这劲儿的折腾,让他在洞房花烛夜郁闷的要死。他心想着,这群人到时候,他一个都不放过,特别是周军。
可某些人不知道秦少的想法,此刻跟着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那些点子云梦都不乐意听,真是有够缺德的。
云梦忽然觉得魏然真可怜,此刻看他满面春风,还喝的一身的劲,倒是他旁边那新娘子,动不动脸红,纯情的呀!
云梦盯着秦风瞧,秦少狐狸般的笑容,冷不丁撞上她直勾勾的眼神,顿时脸红了下。
“这么盯着小爷做什么?”他有点不好意思,祁阳鄙视他,切!刚才想歪点子还特牛掰,这会儿被云美人看一眼,竟然还脸红,有没有一点出息啊?
云梦理都懒得理他们,觉得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别人结个婚容易吗?他们还酝酿一堆邪恶计划,她都能想象今儿晚上,魏然该有多倒霉。
也不知道那个腼腆的新娘子,脸皮挂不挂得住,她觉得挺玄,瞧着那新娘子,简直就跟含羞草似的,能受得住这几位的脸皮?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秦少居然怂恿他的狐朋狗友,今儿去听墙角,必要时打断人好事。
云梦觉得秦少别是在家待的,闲的脑袋抽筋了?这个很有可能,虽然说以前这货也挺无聊,可也没这么损。看来得赶紧让他去上班,不然,保不齐以后,他还能干出点惊世骇俗的事。
魏然喝的有点多,有点摇晃的往他们这桌走,云梦同情了一把魏然,看见这一桌子唯恐天下不乱的都站起来,打算狠狠灌他一把。
云梦扯了扯撒欢的秦少,“你别闹啊!医生说过你得少喝酒。”她有点良心发现,准备救魏然一命,好歹当初她掉水里,是魏然给她捞起来的。
“没事,我不喝多少。”对啊!他就是灌魏然,他又不喝多少,反正今儿结婚的又不他,不用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喝高来。
云梦是真的无语,他今儿的确就是想整魏然,她尽力了,但是阻止不了,云梦摊摊手给魏然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被秦少定义为暗送秋波,扯着她控诉她跟人新郎眉目传情,云梦觉得这货肯定喝多了。
好在他是凑在她耳边说的,带着点酒气,顺便咬了她一口,云梦耳根发红,这人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大伙儿看着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的,她还想做人啊。云梦满脸通红,有一半是疼的,有一小半是被气的,剩下那点是害羞。
她抬头看看众人,还好没人注意到,呃!好像也不是完全没人注意到,因为云梦看见祁阳那张娃娃脸满是暧昧,冲着她笑的特有深意。
秦谦趁着空档跑到云梦身边,撒娇的赖在她怀里,“妈妈!”顺便脑袋蹭了蹭,还不忘记把老爸推到一边去。
秦谦眼里,这个老男人总是很霸道,一下没顺着,他就会把他给扔到奶奶那边,并且还不准妈妈给他视频通话。
秦谦有很长时间没见到妈妈,不免有些娇气,赖在她身边就不想走,要不是要当花童,他早就跑到妈妈身边来了。
倒是坐在另一桌的陈佳喝的有点儿多,云梦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陈佳,却从未想过,原来她还没放下。
陈佳喜欢魏然很多年,从少女时期开始,她总是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魏然,云梦觉得陈佳真傻。
她以为陈佳选择结婚就是放下了,可今儿看来,她从来没放下过。
云梦凑在儿子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小家伙狂点头,有点不情愿的从她怀里出来,往另一桌走。
陈佳正喝的有点多,身边出现个软萌的小孩,“干妈!”他其实有点不情愿,在陈佳身边蹭了蹭,让她抱抱,他还是比较喜欢亲妈抱,谁让妈妈身上总是香香的。
陈佳看他那样,伸手抱着他坐在座位上,这样一来秦谦要吃什么东西,她得分神去夹,酒自然就少喝。
云梦有时还挺厉害的,她怕陈佳酒后闹出乱子,鼓捣儿子过去用另一种方式,让陈佳喝不了酒。
秦少乐的自在,儿子不在更好,他烦那个小混蛋都来不及,巴不得他滚远点。
一来就要抱,哼!也不怕把他女儿给压着,秦少忧愁的看着媳妇儿的肚子,仿佛刚才秦谦那么一坐,压着肚子里那个一样。
隔了一个桌的女人,让云梦很介意,陈梦雪这个曾经总惦记她丈夫的女人,此刻离她不远。
作为一个昔日同学的未婚妻一起过来,连魏然都没话说,云梦总觉得她还在执着秦风。
因为她看见她目光若有若无总往这边看,闹得云梦有些不快,别说她不大度,没人对一个对自个儿丈夫虎视眈眈的人大度的。
秦少没什么感觉,他心思都在坏点子上,看见桌上的虾,很认真的剥了几个放在云梦面前。
他惯的过头,祁阳直摇头啧啧的说:“哥!你这地位也太低了吧?你看你都沦落到伺候人吃饭地步。”
由此祁阳坚信,婚姻是坟墓,他坚决不要娶个太后回家,自个儿来当牛做马伺候着。想想都觉得可怕,于是,秦少又一次祸害了祁阳,让他在娶妻之路上越走越远,还有越走越偏的趋势。
秦少哼了声,“你个单身狗懂啥?小爷乐意,你管的着吗?”再坐的单身都感觉受到伤害,默默低头夹菜吃。
云梦似笑非笑看着祁阳,觉得这张娃娃脸真的很欠揍,难怪秦风老爱欺负他,简直就是欠的慌。
他没事又总爱捋虎须,可老虎一醒他又无力招架,典型的欠抽型,不说他几句,他都觉得难受。
周军撇撇嘴嘀咕,“妈的,秀恩爱回家秀啊,在我们面前膈应人,真是有够讨厌的。”他声音很小,还是被秦少听到。
某人更加嘚瑟,他可是打败一大堆人,才娶来这个倾城的老婆,他不嘚瑟都对不起自个儿。
云梦看他笑的嚣张,翻了下白眼,又看见陈梦雪往这边看,云梦一本正经,“别笑了,很吵的。”说着扔了快排骨给他,那样子活像喂狗。
惹的祁阳想笑却不敢笑,他刚惹得哥炸毛,这会儿他要是笑出声,铁定挨揍。
秦少很郁闷,你说表达下爱意,你夹个排骨就好好放在他碗里,你咋用扔的,这不是喂狗的姿势吗?
那天夜里,秦少满肚子郁闷气,都撒在魏然身上,某人愣是被秦少和几个损友调戏的连走回去的力气都没了,活生生在他家门口的走廊睡了一晚,并且被这群人扒的有点干净。
云梦后来听到别人说,第二天魏然磨了一上午刀。这就是误交损友的可怕性。
云梦教育儿子,以后识人要眼睛放亮点,免得交了他爸这样缺德的损友,可是会还自个儿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