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心吧,教主,我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并且修为更上一层楼,再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渗透,也要感谢当今的圣上给了我们如此好的机会,我敢保证,配合我的迷神散,此次大事必然万无一失。”道人眼中精光一闪,他非常确定的道。
“嗯!你下去准备吧,我相信离成功的这一天不远了!”说完,司徒文便摆摆手示意,那道人行了个礼后便离去。
大宛天朝的先帝‘司徒雄’居然是被他们所害?并且他们还不知道又在谋划着何等大事?这一切幸好无人听到,否则传出去的话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来,真是大风起兮云飞扬……
那日虽是短短一眼,但是周鸿运果然没看错,这个司徒文就是个危险分子。
“哎呀!走了这么远,可把我累死了,都说了用我的那艘法器飞舟,你们偏偏喜欢走路,还美其名曰:要欣赏沿途风景?这几天就到这里休息吧。”一听这抱怨的声音就知道是幽若那丫头。
原来在三人离开宣京之后,来到了野外,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终于碰到了一间破庙来落脚。
“吱~~吱~~呀~呀~”
推开门后,但见庙内四处都铺满了灰尘,到处结起了蜘蛛网,可见此地荒凉了许久,里面的佛门神像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被有人供奉了,供台之上都是满满的一层厚灰。
“你们都让开,看我的清洁术!”
幽若法决一掐,便是一阵狂风吹过,所有灰尘、蜘蛛网,地上的各种小虫子都被卷出窗外,顿时庙内便一清,清洁术果然不同凡响,很快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咦?那是的什么东西?”
一颗黑漆漆的小圆球不知道从那个旮沓角落里滚了出来,本是要随风飞出去,但却被眼尖的幽若发现了,她探手一招,那圆球便落于手上。
“给我看看!”
不知道为何,周鸿运来到此地之后忽然有种心血来潮之感,特别是他看到那个圆球之后,这感觉更加明显。
接过之后,三人在那坐看右看都没发现这圆球有什么用,仿佛这只是一个凡物,好似小孩子玩的玻璃球般。
既然现在看不出来,不代表以后看不出来,能够引动自己的心潮,此物绝不简单!隐晦的扫了丹田一眼之后,周鸿运不动声色的将这颗圆球塞入自己的怀里。
三人进入后,便各自忙碌起来,二女在准备着生活器皿,主要是凤舞在做,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些事物,她十分熟练,而幽若则是个打酱油的,东插一手,西插一手,甚至有时候还帮了倒忙,不过她却乐在其中。
周鸿运则在到处走动着,边走动边手里结着各种印法,神神秘秘的。
似乎结束完了,便来到神像面前,掏出三支香,点燃后插在神像前的香坛上,“无量那个天尊,道士和尚本一家,吾等在此住上几日,打扰了,你且收我三支香以表供奉。”
“又在做神棍了?告诉你吧,在三大天朝之内,你是碰不到能通灵的寺庙,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幽若翻了个白眼说道,她似是对周鸿运的举动不屑一顾。
“哦,为何会如此?这十数年来,我自大戮天朝辗转来到这大宛天朝,一路之上破庙到着实是见了不少,却从没见过一个和尚,真是奇怪?”突然说起这件事来,周鸿运甚是好奇,这是藏在他心中的一个谜团。
“真不知道你这十多年是怎么混的?如此大事你都没有听说过么?”好似看个白痴样得,幽若露出一脸的鄙视样。
“啥子大事?说来听听,反正现在正无聊呢。”周鸿运和凤舞都拿个小板凳坐着,看向幽若。
幽若看着面前二人的模样,像极了在学院里读书的学生,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则像训导他们的先生般,甚是威风。此时幽若站在那,双眼微眯,面露陶醉,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
“喂~~喂~~在想些什么?你的嘴角都快流涎了。”周鸿运起身摇了摇陷入幻想的幽若。
被摇醒后,幽若没好气的白了周鸿运一眼,才开口道:“我先来给你讲讲地理,在我所知道的世界上,分为三大洲,天洲、妖洲、玄洲。而我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天洲,而玄洲在天洲的西面,我要讲的事情便和这遥远的玄州有关。”
“天洲分为三大天朝,若干帝朝和皇朝,这些你们是知道的,虽然天洲有着各种各样的宗门,但这些势力之间基本都互不干涉,各自发展,大家相当于井水不犯河水。”
停顿了下后继续说道:“但是在数百年前,有一僧,名曰‘绝心’,他横渡虚空从玄洲来到天洲传法。玄州的佛法东渡,在当时一时间,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很快整个天洲都布满了佛道子弟,他们在处处都宣扬着佛法,并且还招收弟子,建立寺庙以做根基。
这本也没什么,各个宗派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做法。然而,那些和尚在天洲稍微立下根基之后,却开始将手伸向了各宗门的弟子,和各运朝中的高官。
他们舌灿莲花,不知道拉了多少人入佛,而且只要被其看中,那就跑不了,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并且他们好像有种功法能直接洗脑,强迫人去信佛。
那时佛道非常的昌盛,处处可见诵佛声,处处都是禅音梵唱,被这样一搞,天洲各大势力都坐不住了,太过分了,再这样下去还得了?佛家的行为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
于是,各大势力纷纷出手,他们要共同诛灭佛道。整个天洲刹那间便掀起了腥风血雨,在当时只要是个光头,都会没命。
甚至后来他们还联合打入玄州去了,当时的那一场大战,被后世之人称作为‘佛道之战’,具体的详情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自那以后,就没有一个玄州的和尚敢来天洲了。”终于解释完了,说得幽若口干舌燥,她自个提起茶壶往嘴里灌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