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妙音的修为比周鸿运高强出许多,但是在她破身之后不仅修为境界掉落了许多,便连菩萨果位也都失去了,佛门戒律可不是嘴巴上说说而已,一旦破戒的后果都非常严重,如今妙音的实力都已经比不过周鸿运了。
处在热恋之中的两人本在你侬我侬的聊着情话,就在此时,却有两道遁光非常快速的朝他们所处的方向飞来,察觉到那两道遁光之中的气息都非常恐怖,周鸿运连忙带着妙音施法在一旁躲避。
两道遁光急速而来,后者的遁光明显速度要快一些,就在先前周鸿运二人所处的附近将前面的遁光给拦截下来,此时,两道遁光中的身影都显现而出,前者乃周鸿运的老丈人元天子,而后者竟然是多年前在血战山脉之中所见到守卫着黄泉路的三头巨犬。
“刻耳柏洛斯,你为什么喜欢多管闲事呢?你不是阴间哈迪斯的手下么?传闻你与天主教势为敌对势力,为何如今你却脱离岗位跑到天主教来帮他们的忙?莫非你不愿意再去守护黄泉路了么?”
元天子的面孔又换成了司徒文的相貌,此刻的他浑身上下尽都伤痕累累,一身蓬头垢面,嘴角之处亦在不停滴落着血液,很明显他经历过大战并且受到了非常重的伤势,可尽管如此他却毫不在乎般,就算眼前的三头巨犬明显实力非常强大,元天子依然只是很平淡的与其对视交谈着。
“天下没有绝对的敌人或朋友,只要利益足够,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的,信仰之池对我主也非常有用,而且这个世界的水可是很深的,你乖乖将信仰之池交出来吧!元天子,不要以为你换了副面孔,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先前的交手已经让你暴露出了底细,你这个三清宗的掌教不去收集功德,如今竟然对信仰之力也感兴趣了么?”
刻耳柏洛斯三头巨犬淡淡的说道,或许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吃定了元天子一般。
“你的主人?哈迪斯不是早就神魂俱灭了么?而且你们的势力隐在阴间,要信仰之池有何用处呢?”元天子不明问道。
“少啰嗦了,这一路之上我看在你是三清宗掌教的面子上已经多有留手了,若是再不将信仰之池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看得出来,刻耳柏洛斯似乎对元天子的身份颇为忌惮,看来他很了解三清宗的可怕。
“不客气?呵呵呵!你还真以为吃定我了么?真以为我甩不掉你吗?其实我是在故意把你引到此地的啊!”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身份那就没必要再掩饰了,司徒文的面容缓缓变幻回了元天子的模样,虽然他重伤在身,但他却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嘴中的话语更充满了嘲讽之意。
“什么?”
听到元天子的话语,刻耳柏洛斯顿时反应过来暗叫一声“不好”,虽然不知此地有何陷阱?但天元子的话语与神色明显在告诉他此地有鬼,刻耳柏洛斯的身形在匆忙间快速闪烁退避,他想与元天子先拉远点距离再说。
可是此时无论刻耳柏洛斯如何飞行都好像一直在天空中原地打转般?原来他不知道从何时起竟然掉进了一个诡异难觉的阵法陷阱里面。
“众位大师,三头巨犬已经被我引到了埋伏圈之内,还请众位大师现身伏魔吧!”眼见三头巨犬中计入彀,元天子连忙发出一声大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此行功德圆满还请先离开吧!此魔獠交给我等就是了。”
但闻一声佛号之后,倏然,四面八方数十尊佛陀身影临世,好像佛教之中所有佛陀都出动了般?虚空之中更坐满了无数菩萨、罗汉、行者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了,各位大师再见。”见到三头巨犬被阵法给困住,元天子得意一笑连忙离去。
至于下场去帮这些佛陀的忙?抱歉,元天子此行的目的就是握在他掌心之处的信仰之池,至于其他?元天子表示此时的他爱莫能助,毕竟他可是单枪匹马的从高手如云的天主教之中将信仰之池给抢了出来,信仰之池可是天主教最为重要的至宝,其重要性、危险性可想而知。
至于眼前这些和尚能不能降服住三头巨犬?元天子并不放心上,只要他能够平安回到宗门,自有宗门内一大群老怪物护身,毕竟他们三清宗可不是吃素的。
“吼!”
虽然被阵法困住了,但感应到元天子与信仰之池离开之后,刻耳柏洛斯便开始疯狂发飙了,很明显信仰之池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
只闻一声震天巨吼从刻耳柏洛斯的其中一个头颅的嘴里发出,恐怖的音浪由虚化实冲击着四周阵法,霎时便见困住他的空间束缚竟然直接被强烈的吼声给震得支离破碎,阵法也开始摇摇欲坠似要崩散?
“哼!不肯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莫非还想再出来吗?各位,一起加大封印将这个孽畜先封印在此处。”
为首的佛陀话音一落,顿时便有数十道非常强悍的佛门法印带着阵阵的清圣禅唱从空中落下,刚才还快要消散的封印阵法直接被加固的无比坚固。
眼看音波攻击无效,而且阵法的封印之力还在越来越强,身在阵法之内的刻耳柏洛斯却不慌不忙,只见他中间那个巨头的大嘴一张,随后再发出一道非常强烈的吼叫声之后,更有漫天的毒液从口中喷了出来。
“滋滋滋!”
强烈的毒液竟然在消融着阵法的封印,并且那些毒液在落地之后竟然还长出众多乌头,更直接将阵法的封印给撑出了一个个巨大的窟窿。
“啪!”
一道无比强劲有力的蛇尾在钻出窟窿口之后猛然一绞,阵法的封印便被这凶猛的一击给彻底被破除了,阵法在崩溃之后刻耳柏洛斯才不紧不慢缓缓的踏步而出,虽然已经被满天神佛给围困住,但他依然毫不畏惧的抬起他的三只头颅随意观望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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