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果然如同你曾经所言一般,善于擅动人心的鸿钧已经失去了人们对他的信仰,反对他的人绝不会就此休止,洪荒仙界的天也该换一换了。”
一直都寂静无声的魔界天宫中响起了罗娅楠的自语,虽然魔界天宫距离洪荒仙界无比遥远,但罗娅楠却能一看就看透紫霄宫附近的战场,不得不说罗娅楠的修为究竟有多高深?
魔界虽然另立一界,但还是与洪荒仙界有牵连,当混沌深处的大战影响到洪荒仙界之时,处于另外一层空间界面的魔界也深受影响,趁着洪荒仙界的屏障因大战而起了无数缝隙,无数天魔顺势进入了洪荒仙界,同时不知有多少生灵遭到天魔倾附?
虽然天魔趁机进入洪荒仙界让许多人都发现了,可他们却没有去多管闲事,而是全都将注意力放在混沌深处的战场上面,天魔只是小事,紫霄宫中的大战将是影响整个洪荒仙界格局的大事啊!
“先天八卦阵图,起!通天彻地削命大阵,起!”
因为此役没有伏羲参战,所以群雄们事先便去找来了伏羲的先天八卦阵图,以此来代替伏羲,当众人布出的通天彻地削命大阵之后,落于阵中的鸿钧道祖此刻脸上不再那般轻视,而是露出了慎重无比的模样。
对鸿钧道祖来说最为忌惮的大阵不是其他,而是眼前这座通天彻地削命大阵,对于让鸿钧道祖吃过大亏的大阵,他不得不收起任何轻视。
“死吧!你这个遗毒无数年的罪恶,鸿钧!”
在个人质量上,其实此次前来搦战的人们不如远古之时那般厉害,但是人数上却比之前要多得多。
“质量不够便以数量凑吗?可惜啊!若是你们还能集齐曾经的那些人选,或许本尊还真的会害怕你们联手组成的通天彻地削命大阵,但是此刻嘛?你们不够格啊!给本尊破阵吧!”
虽然入阵之后的鸿钧道祖一时间确实被打得非常狼狈,甚至他身上还处处受创,不过在一段时间适应之后他反而在越战越强,甚至众人合力施展的阵法都已经在摇摇欲坠了。
眼见鸿钧道祖的实力竟然超出了想象的强大,来袭的诸雄们纷纷对视一眼,这一眼乃是他们最后诀别的一眼,其中包含了他们所有的感情思绪,不过此刻战争迫在眉睫根本就不容得他们多做考虑。
“燃烧吧!我们的一切!”
为了能够杀死或重创鸿钧道祖,诸雄们纷纷**身躯,他们在奉献出自己所有的力量,以此在增强通天彻地削命大阵的威力。
“该死的,你们这群混账!”
鸿钧道祖岂能料到这群人竟然全都抱着必死信念而来?一时不察之下被死死的困在阵中承受着无数诸雄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
整个洪荒仙界都传来了鸿钧道祖无比难受的惨嚎声,甚至高高悬挂而起的天数之眼也变得似要破碎般流出了无数血雨。
若是一个两个人**一切来对付鸿钧道祖,或许以他无比强悍的修为还能够轻易抵挡,可当那么多人都**一切,甚至就连元始、通天、接引……他们这一批远古最为强大的高手也**之后,鸿钧道祖悲剧了。
“他们这一次会成功吗?”
无数人都在期望,身在阴间的巫族领地中占据了周思念躯体的后土也在观望着。
“别怪我没有与你们一同战斗,若不能救回我的兄弟们,就算让我也**付出一切,可我却心有不甘啊!”后土默默的祝福着此刻正在参加伐天之战的群雄们,但她却又只能在此默默的观看着。
血雨一直在凄厉厉的下着,似在向天下预示着什么不祥的预感?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压抑透露在洪荒仙界当中所有生灵的心中,他们都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天上的战斗声渐渐低迷,最终平静了,战斗的结果到底如何无人知道,悬挂在天际的天数之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去了,天地再度恢复一片清明。
天地虽然恢复了原本模样,可无数生灵却知道天下的动荡或许才刚刚开始,先前赴战的诸雄们留下的话语已经深深印刻在无数生灵的心中。
原来所有一切的困厄都是鸿钧道祖这位占据了天数的第一人在后面捣鬼,无数生灵都充满了怨念,他们纷纷悄然的抬起头望着天怒视着。
“咳咳咳!……这群该死的家伙!还有那个该死的伏羲,他怎么会创出这么厉害的大阵?若不是我早有准备,还真的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紫霄宫中,向来道貌岸然的鸿钧道祖此刻哪里还有那番高人模样?他衣衫褴褛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这些都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他的神魂遭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所以此刻的鸿钧道祖双眼都无神了。
虽然鸿钧道祖的形象无比难堪,但他终究是胜了,因为围攻他的无数群雄们全都死了。
“传令!着凤无鸣代替本尊稽查天下扫平一切逆贼。”
强行忍住体内的伤痛,鸿钧道祖发出一道敕令之后便消失了。
“是!凤无鸣接旨!”
三十三天妖族天庭当中,天帝凤无鸣毫无形象的跪伏而下接过天空中飘来的旨意。
“何必呢?明明都知道自己是蚍蜉撼树却依旧舍生忘死,你们这不都是白白送死了?真是一群傻子啊!”凤无鸣嘲讽道。
“二弟、三弟、接引、准提、冥河……你们为何这么傻啊?”
紫霄宫中被困住的太上虽然行动无法自由,但是他依然能感知到外界的一举一动,再一次亲眼目睹自己的兄弟、朋友慷慨赴死,太上的心不知有多痛?
“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放心吧!我绝不会忘了曾经共同的志愿,我绝不会让你们在黄泉路上太过孤单的,且再等等我!只要传说中的天命之子出现我就会来陪你们的。”
无比痛心且无比仇恨的望着火焰世界的天空,太上咬牙切齿的自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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