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那就是让萧抚尘为自己打通任督二脉,无论什么样的痛苦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一定!
萧抚尘点了点头,手中的青银针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刺入徐晨的穴道,随后他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等会儿无论感到什么样的痛苦都不要动,要不然这会失败的,知道吗?”
徐晨依萧抚尘所言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的等待着萧抚尘为自己打通任督二脉。
看着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徐晨,缓缓地往手中地青银针注入真气,随后轻轻一点,手中那含有真气的青银针就这样的扎在了徐晨额头的穴道上。
针一扎进徐晨的穴道上,徐晨就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传来了一阵自己刚好能适应的灼热感,并且还有一种**的感觉。
而后萧抚尘再次从针袋中取出六枚青银针,在注入了真气之后分别将它们刺向了徐晨的几处重要穴位。
在那六枚银针插入之后,徐晨明显的感觉到不适的感觉了,自己的身体正逐渐的变得灼热了起来,那种炎热的并且**的感觉自己已经忍受不了了,但是萧抚尘说了,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动,所以即使是感到了不适他也不能都一丝一毫,要不然就会失败。
他只能皱着眉头忍受着自己身体的这种不适的感觉,而萧抚尘还在继续的为徐晨扎着针,要想要保险的一点的话,最后还是把那一百零八根青银针都插在徐晨身上的穴道上。
逐渐的萧抚尘也有一些受不了了,渐渐的自己体内真气的恢复速度已经跟不上了消耗速度,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飞速的消耗,他的额头上已经开始蒙上了细汗,头发以及身上的衣衫也逐渐的被汗水浸湿。
而徐晨这边也不容乐观,随着一根根青银针的插入,徐晨逐渐的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刺痛感,之前的那种灼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为一存在的就只有让人难以难受的巨大疼痛感。
徐晨的身上也逐渐的冒出了热汗,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为了能让自己忍受住这巨大的疼痛,他只能咬着嘴唇强撑着,他的嘴唇已经破皮了,鲜血缓缓的从他的嘴唇里溢出,看上去很是难受。
萧抚尘还在不断地插着剩余的青银针,因为真气的消耗,他的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了起来,他嘴唇变得干燥无比,他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是他明白,自己必须要坚持住,要是自己坚持不住的话那就可能铸成大错。
他只能咬着牙继续的一边向着青银针里输送着真气一边把它刺入徐晨的穴道上,还有最后的十五根青银针,但是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自己现在连抬手都变得困难了起来,自己的眼皮就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想要闭上。
他咬着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鲜血慢慢的从他的嘴角滴落在了地上,他强忍着虚弱感继续的为徐晨插针,终于,在最后一根针刺入了徐晨的体内之后,萧抚尘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因为体内真气的透支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在他沉睡之前,看着他身上插满了青银针的徐晨,用着全身仅剩的力气说道:“坚持住…”
随后萧抚尘便昏了过去,他的意识进入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和往常一样,他来到了真视所存在的那片竹林之中,悠扬凄惨的琴声再次从竹林最深处的小屋内传了出来。
萧抚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来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不过他还是本能的向着竹林的深处走去,来到了那座位于竹林深处的小屋外。
琴声还在不断地响彻着,萧抚尘并没有选择直接进去,而是直接地坐在了地上聆听着那凄美的琴声,感悟着琴声所要传达的意思。
时间就是停止了一样,萧抚尘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地上,周围的一切仿佛就像是定格了一般,唯一流通的就只有那从小屋内传来了的响彻着竹林的琴声。
一曲结束,萧抚尘的眼角多了一丝的泪水,他从真视所弹奏的曲子里感受到了许多的东西,那一个又一个凄凉的故事是那样的真实,就好像是自己曾经所真实经历过的一样,那种撕心的痛感,那种空虚的思念感,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着,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混乱了起来。
“进来吧,我这一首曲子已经弹奏完成了。”真视的声音缓缓的从小屋内传来。
萧抚尘能够听出真视的声音明显是有些颤抖的,很显然,真视和自己一样,也是感受到从中感受到了些许,真视也流泪了。
随后萧抚尘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稍微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面带微笑的向着小屋内走去。
一进门,萧抚尘就看见了和昨天一样的坐姿装扮的真视,真视的眼角还带有泪水未干涸的痕迹,一张绝美的俏脸之上写满了悲伤,让人看上去就想为了她承担那份悲伤。
真视看着自己面前的萧抚尘,请他坐在了自己的面前,轻柔一笑,端庄的询问道:“这次来到这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我说我只是想来这听你弹奏一曲的你会相信吗?”萧抚尘看着真视脸上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的露出了笑容。
真视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是高兴的模样,说道:“当然相信,你能来听我弹奏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因为也就只是你能从我这琴声中感受到些许事务了。”
“我想你的心中应该已经是做出决定了吧?你会来到我这应该是你心中的想法,你的内心已经是帮助你做出了决定。”真视面待微笑的看着萧抚尘的心口,很是直接的说道。
萧抚尘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心窝,点了点头,笑道:“是的,看来我这内心的确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管今后的道路会是怎么样的,我都已经会去面对它们,我的父母和即将要离我而去的女人,我一定会踏上我该踏上的那条道路将他们找寻到的,这就是我的命运。”
“其实不瞒你说,我其实很想像现在这样过一辈子,不需要操心太多,每天和朋友和我的女人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其实也挺好的。”萧抚尘叹了一口气,十分可惜的说道: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些时光只能是短暂的不能长久的,我是一个天生就带有很多责任的人,我的肩上扛着很多很多的责任,我不能像现在这样的停下来,因为命运催使着我我不断的向前。”
真视耐心的聆听着萧抚尘的话语,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当初一样,自己又做回了那个聆听者。
“这是你的命运,同样也是我的命运,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当初属于你的记忆…”真视轻声的自语道,这是她唯一所期待的事情…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以前,回到了那个令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时光,她只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挺像一场梦的,一场让自己永远都不想醒来的香甜美梦。
当她思绪回到原本的时候她发现,萧抚尘已经睡着了,在精神世界里睡着了,男人像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样抱着膝。
真视看着萧抚尘的睡姿,不经意间的笑了笑,随后轻轻的来到了萧抚尘的身边,温柔的将他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低着头看着男人的睡颜,思绪再一次的飘向了远方,回忆了起来当初的那些日子。
而在休息室的徐晨还在经受着非人般的疼痛,不过相比于之前,现在已经好了很多,疼痛感也已经减轻了不少,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也变得温暖了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扩散了一样,很舒服,很温暖。
他原本已经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自己会坚持不住,但是渐渐的他才发现,那种非人般的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只要努力撑过了之后便就能舒服一点了,而且疼痛感还在不断的减轻,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之前消失了的**感,而且这次的**感让徐晨很是难受,自己全身上下就好像是被蚂蚁咬过一样的,又痒又痛,很是难受,这种感觉让他特别想要伸手去挠抓。
但是唯一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这是绝对不能去做的事情,要是自己真的伸手去挠抓了的话,那这一切就要白费了,自己就没有办法抢回自己的女人,就没有办法在徐家得到地位了,所以一定不能去挠,一定要忍着,这是为了后半辈子的人生着想,为了你的女人着想,一定要坚持住啊徐晨,一定啊!
他咬着牙忍受着那强烈的痒痛感,他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种感觉让他很是难受,他快要受不了了。
“呼…呼…呼…”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强迫着自己去想一些开心的事情,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这些都是小事情,要是自己没有坚持住的话才是大事情,他开始回忆起了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的时光。
还记得十三岁那边,那是自己第一次和她相见,那时的自己和她都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