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赤焰回来,“主子,一共抓了五个可疑之人,经过排查,全部排除。”
风锦脸沉如水,“再查!”
那个女人想害唏儿,目的没达到,她是不会走的。她一定还在京里!
又回到床前看了唏儿一会,才对着外面道,“那边审出来了没有?”
“主子,那几个人嘴硬得狠,谁都不招,一口咬死了是他们半路上碰到了世子妃,见色起意……”
风锦从房里出来,“你守好这里,不准任何人踏进来一步,有不听话的,杀无赦!”他说完,就出了墨衣王府,来到不过处的一处宅子。
看到他来,里面的暗卫立刻恭敬的道,“见过世子殿下。”
“人呢?”
“在地牢里。”
“带路。”风锦下了地牢,看到被绑到柱子上的四人。
四人脸色苍白如纸,全身血迹斑斑,尤其是裆部,似乎还在流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再看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被削掉了不少肉,露出了森森白骨,明显动过刑了。
屋子中间的地上,还放着一个特制的铁笼子,笼子里正关着一头饿狼。
“招了没有?”他问。
地牢里的暗卫赶紧回话,“主子,这几个人死活都不招。”
风锦冷笑,来到一人身前道,“说出幕后指使者,我留你全尸。”
“反正都要死,全不全尸有什么用?”男子怒声。
“你很快就明白有什么用了。”风锦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抽出暗卫身上的长剑,走到男子身前,直接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然后点了他穴道,让他不能动却能言。
男子恐惧的道,“风锦,你想干什么,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风锦话落,男子就是一喜,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没想到风锦忽然抓住他手臂塞进了铁笼子。
“不不……”男子惊恐的尖叫。
饿狼绿油油的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吼声,只听咔嚓一声,一口咬断了男子手腕,几口就吞了下去。然后嘴角流着口水,继续张嘴往前咬来,不等男子求饶,风锦已经换了他另一只手。
同样的声响之后,男子彻底晕死过去。
他放开男子,长剑指向另外三人,“你们有谁想招?”
三人颤颤惊惊的看着他,如同看到地狱里的恶魔,“风锦,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被叫做老大的男子,鼓足了勇气开口。
“不知道好。”风锦点了一下头,看向第二人,“你呢,是不是也不知道?”
男子慌乱的看着他,恨不得马上死去。最后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风锦。
风锦没问第三个人,用刚才的方法直接扯过老大,将他的脚塞进了铁笼子。
“不……风锦,你杀我……杀了我!”
风锦脸上阴森骇人,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人,当初他们想过要放过唏儿了吗?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时,他的唏儿早已经万劫不复。
饿狼在连续吃了两只手和一只脚之后,好像没那么饿了,当风锦再把男子的手塞进去时,它似乎起了逗弄的心思,咔嚓咔嚓连续咬了两口,只是咬断了骨头,根本没吃。
“别咬,求你别咬了……”男子痛哭流涕,生求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了我就马上杀了你。”风锦将男子甩开,又扯过另一人,这次的男人正是一看到唏儿就色心大起之人。
他惊叫着,“风锦,我什么都没做,我们赶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了。你……放过我们。”
风锦不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手塞进了笼子里。狼因为刚刚没吃到那只手,正耿耿于怀呢,突然又看到送上门的食物,上去就是一口。
男子两眼一翻,就要晕,突然感觉风锦又去扯他另一只手。
赶紧大叫,“我招我招,不要把我喂狼,啊啊……”嚎叫声不绝于耳。
风锦停下动作,等着他说。男子立即道,“是一名女子花钱雇的我们,说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一万两银子。”
其实女子还说,他们可以好好享用到那个女子。当着风锦的面,他哪里敢招这些。
“那个女人是谁?”不用他说,风锦也知道幕后之人是个女子。
“我……不知道。”男子痛苦的摇头,渴望风锦能够相信,好给他一个痛快。
“不说是吗?”风锦的语气阴森,眼神凶狠,敢动他的唏儿,就是死有余辜。他扯住男子的手,直接塞到饿狼嘴边,男子大叫起来,“我说我说……”
风锦仿佛没听到,等着狼咬去了他另一只手,才一脚把他踹开。
当风锦来到最后一人面前,那人直接就晕了,“泼水。”风锦怒道。
随着一大盆凉水当头浇下,男子悠攸转醒,一睁开眼睛就道,“我说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知道她和秦朝阳接触过。”
“你是如何知道的?”风锦压制着心头狂暴的怒火,继续喝问。
“因为我跟踪过他,发现他去找了礼部尚书的女儿秦朝阳。”男子眼中露出哀求,“世子,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女人仿佛恨极了世子妃。其实我们都被她骗了,我们不知道……世子妃的身份,要是知道……”
男子话还没说完,风锦已经一剑结果了他。
他丢下长剑,对着暗卫吩咐,“其他人,全部喂狼!”
依旧活着的三人,听完齐齐吓晕过去。其实喂狼也行,关键是只有一头狼啊!光吃他们仨个,就要吃上好几天,他们现在满身上是伤,光疼也得疼死。
风锦回府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到床前又看了看唏儿。
吩咐人继续守在这里后,他直接去了琢玉公主府。见他脸色冷沉,又是此时过来,琢玉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这副表情?”
“秦朝阳同人合谋,想要毁了唏儿。”对于琢玉,风锦一向不隐瞒。
琢玉公主听完就是一惊,“三小姐现在如何了?”
“人中了迷药,怕是要几天才能醒。”风锦一脸气愤,“如果当时我再晚去一步,唏儿就毁在了那些人手里。”
琢玉自然知道她口中的毁是什么意思,她稍一沉吟,“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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