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看着不断抽抖的约翰,皱起眉头,他只懂得简易的外伤包扎,对于这种状况根本没有办法,他只能尽力的抓住约翰,不让他乱动。
约翰胸口不住起伏,渐渐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喉咙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看就要不行了。
“是这个药吗?”
弗里曼拿着一个小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约翰。
莫言用力控制着约翰说道:
“不管了,先给他用吧,不然都快死了……”
“啊,真的好吗?!”
弗里曼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噢,我的上帝老爷,我也拼了!”
莫言看着弗里曼将药和水小心的喂进了约翰的嘴里,然后约翰的气息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并睡了起来。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弗里曼神色慌张地看着他,“是你的电话吗?”
莫言停下了将约翰抬到椅子上的动作,摇了摇头,回过头望向约翰,“是他的电话,不过你怕什么,快点来帮把手,把他弄到椅子上。”
搞完了一切莫言从约翰的牛仔上衣中翻出一部手机和钱包。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未知号码,莫言眯着眼盯着屏幕,深深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说道:
“你好。”
“威利斯警长,我是镇长·麦卡哲斯,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警长,你在吗?”
“对不起呢,他有些不适,在休息。”
“好吧,我只想确认下明天的事情,他明天能不能到沉睡镇。你让他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还在什么事吗?”莫言答到。
“那就没事了,再见。”
“再见。”
见他挂下电话,夸特曼有些惊慌地问道:
“你疯了吗?”
“没有。”
莫言将电话放回了约翰的上衣口袋,从钱包中抽出几张递给了弗里曼说道。
给他开一间房吧,这样坐着容易着凉,然后给我来份牛排跟面包。
弗里曼惊愕的看着他。
”我脸上有东西啊,快点啊。快点啊,你把钥匙给我,我先把他扶上去,你去给我准备吃。”
莫言拿到了钥匙扶起了约翰向二楼走去。而弗里曼给莫言准备食物去了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后,弗里曼曼为罗夏倒了一杯威士忌,“你知道吗,有些罪犯一出狱,就会想尽办法再次进去。”
莫言接过酒杯切了块牛排放进口才笑了笑道,“我明白,外面生活不易,监狱反而更好过一些,不过,我不会再次进去的。”
”你需要我帮你介绍下工作吗?”
”这个倒还不急,我准备给自己一点时间休息下,过了一段时间再工作”
莫言婉拒了弗里曼的帮助,再次切了一口牛排放进嘴里,又咬了一口面包。
随着莫言跟弗里曼的交谈,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去,甚至还下起了小雨,而探长服了药之后依旧在酣睡。
就在莫言跟弗里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的时候,一个男子冒着雨走了进来。
身高一米七多,穿着得体的西服,嘴上沾着面包屑,而且脚上皮鞋有泥,莫言迅速的打量了一下来者便再一次的低下头对付起了自己面前的食物。
“这个鬼天气,嗨,朋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去推下车子,我可以给他一百美元。”
男子进到门口,收起了雨伞,一边报怨天气,一边向莫言跟弗里曼。
“你遇到了什么事啊。”
莫言坐在桌子前咽下盘子里最后一口食物,问道:
我的车子在外面熄火了,动不了,想让人帮推一下回来。
男子阐述了理由,弗里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还要看店肯定不会去帮忙的。
“我有车,我可以帮你把车拉回去,你把钱给我,怎样。”
莫言对一百美元也动了想法,没办法,太穷了,于是向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更好不过了,不是吗,老板给我来杯水,我喝完就出发。”
男子很痛快的接受了莫言的建议,并要了杯水
“我叫莫言,你呢叫什么。”
“詹米,你的名字有点像中文名啊。”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糟糕的心情,一边答道:
“我这就是中文名,我自己取的,怎样还可以吧”。
”很不错,我们走吧”
詹米并不想多讲,敷衍了一下便催着出发了。
莫言只能冒雨去把自己那台二手福特去开了过来,载上詹米,去他车子抛锚的地方。
地方不是很远,也就距离镇子几里地。
“你车子不错”。
“一般也就几十万”。
不知道是有意的炫耀还是真的无所谓。
莫言用绳子绑好了詹米的车子的车头的横杠便次发动车子往小镇驶去。
“你是住在镇上,还是父外面回来啊”。莫言依旧挑动话题,想聊天。
虽然詹米不是很想聊天,可是驾不住莫言能聊啊,还是被他套出不少消息。
詹米是个本地人,还是镇上还算富裕一批人,镇上唯一的一座城堡就是他家的,这次因为什么回来并没有讲,不过只要一讲到这个,莫言就感觉詹米似乎很压抑。
话题也没持续多久,毕竟路也有是很远,十分钟不到就到了镇上,詹米没让莫言把车带回他的城堡老家而是直接让他拖去修理厂,然后就付清了当时讲好的酬劳,莫言便驱车回到了酒吧。
当莫言回到酒吧,发现那约翰已经清醒了过,便打了声招呼。那约翰便很激动了站了起来,对莫言表示感谢。
于是三人便再一次的在柜台前喝起酒来,并在一起东拉西扯的聊些荤话,聊着聊着,弗里曼便对着莫言与约翰讲起了这个小镇的历史与情况。
“以前这个小镇还没有那么荒凉,还比较繁华。只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才导致了现在的荒凉”。
“什么事啊”。
弗里曼的话语挑起了莫言的兴致,他放下了已经放在嘴唇的酒杯,好奇的问道:
“那时候我父亲还年轻力壮,野心勃勃的想到外面做些事业,但一直都没什么资本,只能在镇上做些杂活,当时镇上的马戏团有着一个女人,十分”
“oh,那点她的男人是不是太多,然后钱全部就到了她手上,然后小镇就衰败了,看来我来晚了。”
约翰这时打断了弗里曼的讲话插口荤嘴打趣道。
弗里曼也不恼,只是嘿嘿笑一了下道:
“警长希望你听完了,还能有这么好的兴致,那女人确实是小镇衰败的开始,女人名叫玛丽.肖,是一个木偶表演者,擅长腹语,口技与制作木偶,她可以惟妙惟肖的模仿别人讲话,制作的木偶也十分的精致,她将木偶视为家人。可惜随着电子娱乐的兴起,那些木偶也越来越没有人喜欢,那玛丽.肖便认为是她自己的木偶不够完美,得不到大家的认同,于是很拼命的想各种办法来制做所谓的完美木偶。”
可是她做的一切这一切都随着一次表演上,被一个小男孩对她的质疑丶丿,那男孩讲那木偶是假的,根本没有生命,一切都只是表演而已,这些话语深深的激怒了玛丽,她愤怒的与那男孩争辩,言称这些木偶是有生命,是她的家人,并在争吵抓伤了那家人。最后结果就是玛丽被赶出马戏团,马戏团里的人将她的木偶都扔了出去。
玛丽失去了工作,她只能四处的打零工,可是她得罪的是镇上有钱有势的人家,她生活的越加的贫苦,可是她依旧在坚持做她那完美的人偶,但是随着那一把火彻底把她逼疯,那个小男孩得知玛丽特别的在意木偶,于是趁着玛丽外出工作的时候将所有木偶偷了出来,将其一把火烧掉了。当玛丽知道的时候差不多整个人都疯掉了,她去敲那一家的门,结果反被打了一顿。
就在那件事过了一个月,玛丽抓住了那小男孩将其做成木偶,被发现后,玛丽被那一家人跟他们的亲戚活活打死在她的房子里,然后被一把火烧掉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