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人走出来的,规矩,是用来打破的,以我之见,s想要长远发展,那么完善相关法律法规,通过立法来维稳社会治安,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否则,s在未来会面临诸多老大难问题,如果从现在开始着手解决,总要比以后根深蒂固了强太多。”
面对翁平筠的疑虑,杨宇只是摇摇头,他是重生者,所以不能以未来的眼光去评定当世的人,如果自己是执政者,而且没有重生者的优势,那么杨宇未必能比他们做得更好,许多问题,只不过是社会和时代的无奈罢了。
国民经济惨淡的今天,没有完善的工业配套体系,而现在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经济,在这种政策大环境下,地区政府也算是穷尽了智慧,s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没有重工业支撑的无奈下,只得以卖矿产资源来抓经济,只是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罢了,所以这些问题,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受到了当下经济政策的影响。
面对杨宇的话,翁平筠满脸苦笑。
立法?建立在损害采矿企业经济的基础上立法,谈何容易?这些开采商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如果政府真的强行立法,恐怕立法后,s政府体系面临的压力也只多不少。
明白翁平筠的为难,杨宇不可置否:“咱们可以变着路子来嘛!通过实行新经济发展规划,来给这些矿产企业压力,让他们自觉支持省委立法不就好了?”
“怎么变着路子来?”
翁平筠疑惑了,s几十年的遗留问题,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能解决?
“比如说,咱们省今年只减少百分之十的矿产资源开发指标,在这百分之十的基础上,咱们大力发展各型轻重工业体系,工业上来了,自然带动就业,刺激经济,在有更多选择的前提下,谁还会选择采矿?没有了劳动力资源,开发商必然能意识到需要为矿工增加福利待遇”
听了杨宇的话,翁平筠惊愕地睁大眼睛。
精彩,杨宇说的的确是太精彩了!
社会保险福利、新经济发展规划、减少矿产资源开发,这三个本来就相互矛盾的东西,竟然被杨宇有机的结合了起来,而且按照杨宇的说法,翁平筠可以判断,杨宇的策略会非常有用,甚至可以一举解决s现在面临的几个重大问题,甚至为翁平筠开辟了一条处理问题的新通道。
削减百分之十的矿产开发指标,对于开发商来说,虽然量还是大,但又不至于引起反弹。
由此可见,杨宇非常了解这些矿产开发商的心理活动,然后以点概面,直接由此入手,抓住这一点,展开一系列计划,所以不得不说,杨宇是睿智的。
当然,翁平筠也不是庸才,在杨宇阐述观点之后,就迅速将之延伸,几乎把s全省的经济文化政治事业都囊括了进来。
两人越聊越起劲,翁平筠对杨宇的赏识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几乎成了一种盲目的崇拜。
没办法,毕竟杨宇是重生者,围绕着后世的情况,讲述当下社会的问题,那自然是一说一个准,一说一个核心。
从翁平筠的办公室出来,杨宇回到人民保险集团驻s分部,在略微做休息之后,又搭乘飞机飞往s,杨宇相信,这一次和翁平筠谈话之后,s省的重大经济建设项目会大大推进,而他之所以回s,还是想尽可能的多筹集资金,毕竟投入越大,回报才会越大。
并且,杨宇也还需要总结经验,如果s的项目取得成功,那么这也可以成为一个模式,然后迅速扩大至全国。
可以预见,到最后,杨宇的号召力应该会恐怖到一个极致,一百亿?两百亿?甚至最后会以美金来计算!到那时,也才是杨宇大展拳脚的时候。
“翁书记,我听说大同市委领导班子今天向省委提交了请示,大同市委不同意削减矿产开发指标。”
“什么?梁平竟然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
“是啊!咱们报上去的请示还没批复下来呢!这文都没出,大同领导班子就已经给我们送达请示了!”
听到回报,翁平筠眉头一皱:“这个梁平到底要干什么!这是省里的决定!他否定了这个提议,那就是否定了我们省委的领导!”
“无论如何,先把这个提议压下来再说!我马上请示s高官!”
“四爷,听说杨宇老板的人民保险现在在招募合作商,据说他要搞什么大投资,s鹤爷的腾龙集团也贷款了一个亿,投给了人民保险集团。”
刘四爷听到汇报,眉头一挑,随即问道:“我大哥还说了什么消息?”
“鹤爷让您也尽可能投资人民保险集团,鹤爷还说了,只有和人民保险集团合作,才能赚更多的钱!”
摆摆手,刘秉承继续询问:“嗯,我知道了,蓉城银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少爷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现在基本掌握了蓉城银庄的业务,也不得不说,少爷的确有经商的天分,和人民银行达成了合作关系,共同稳固了金银市场的价格,虽然利润有所减少,但却大大增加了蓉城银庄的销售额度,算下来利润还要大很多。”
顿了顿,手下接着对刘秉承说道:“现在蓉城银庄的净利润已经稳固到了每个月六百万,加上库存金银,蓉城银庄的总资产已经达到了四千万。”
不得不说,蓉城经过了上一次的风波之后,无论是经济活力还是经济体量,都有一个明显的上升,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则没有人去追究。
“咱们手里现在能拿出多少钱?”
“加上上次剩下的一千三万以及蓉城银庄近几个月的盈利,咱们一共能够拿出三千四百万元。”
刘秉承点点头:“通知刘凯,让他下个月凑足四千万,然后把钱投给人民保险集团。”
与此同时,济源堂会客室内,也在进行着一场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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