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看你就是怂蛋一个,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不要脸的人,明明就是自己怂,非说得自己很伟大一样。”
“我看他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实际狗屁本事都没有!”
赵斌带着一帮富少,纷纷嘲笑了起来。
林欣玥的男朋友把池子的水往澹台阳身上一推,戏谑道:“就你这孬种还照顾范韵,你算老几啊,范韵轮得到你来照顾?”
“就是,我看你就是天生一副穷酸样,贱骨头!”
“我看你这么夸海口就是想找机会接近小韵吧,我们不会让你得手的,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
俊男俏女一人一句,都是冲着澹台阳去的。
澹台阳冷冷笑一声,觉得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好,要我走也可以!只不过走之前我得先声明。”
随即澹台阳看着范韵,冷漠道:“我澹台阳不欠你任何东西,是范叔求我过来照顾你,我才勉为其难答应,既然你觉得不需要我的保护,那你给句话我马上走。”
范韵有些为难,澹台阳确实是他爸爸让他过来的,不过当她看向周围一双双期待她的眼神后,她还是妥协了。
“是的,我不需要你的照顾,请你离开!”范韵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毕竟林欣玥、翟子静和江珊瑚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不可能为了一个举无轻重的人,去得罪她们。
“听见了没,小韵亲口说了,还不赶快滚!”江珊瑚高兴的挑着眉,冲着澹台阳呵斥起来,她拉着范韵的手,还不自觉的前后摆了摆。
“就是,赖在这里有意思吗?这里不欢迎你!”
“麻烦你滚出去好吗。”
富少们得意的笑了,澹台阳冷笑了一声,默然点头转身正要往外走。
忽然,他刚转过身,只见两个刚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胖子,带着一伙赤膊纹身的壮汉冲了进来。
“就是这个人带头打的我!”两个胖子指着赵斌跟旁边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说了一句。
中年男人玩味的撇了几个富少一眼,霸气十足的叼着烟道:“刚刚都谁动的手,自己麻溜站出来。”
“你特么是谁啊,梳了个大背头,就以为自己是周润发啊?没看见我们赵少在这里泡澡吗!”
刚刚叫嚣得最凶的张少没搞清情况开口便骂,他自己骂不要紧,但是把赵斌一起带上,就把赵斌搞得心慌了。
“骂我,他居然在我的地盘骂我!”吴栻昊笑着朝旁边的几个彪形大汉耸了耸肩,然后玩味的回道:“我叫吴栻昊,不知道贵公子哪位?”
“吴…吴栻昊!”张少听到这个名字怔怔的吓尿了。
吴栻昊他没见过,但是这个名字他可听过,在东方吴栻昊的名字,可是他们这些富二代听到了,都得绕路走的存在。
“他妈的,敢对昊哥不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几个保镖里面胸口纹着一只猛虎的大汉走到张少跟前,不由分说一个耳光抽得他‘噗通’一声溺到了水里。
等他从水里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火辣辣的一个五指血印。
“昊哥,昊哥,这是个误会,误会。”赵斌看着这一幕心惊胆战,立马爬上温泉池恭恭敬敬道。
“你认识我?”吴栻昊把脸一拉,眉头微犟。
“上次在昊哥您这温泉开业,我还和我爸爸赵强给您敬过酒呢!”赵斌一脸谄媚地赔笑拉关系。
“噢,我想起来了,小赵!”吴栻昊走上前去开着玩笑的揪着他的耳朵:“赵老弟,你不会看事儿啊,怎么连我贵宾都敢打?”
“我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昊哥的贵宾,要是知道他们是您的贵宾,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啊!”赵斌脸色惨白地解释起来,其他几个富少则是纷纷把头低了下去。
东方市吴栻昊的名头,除了能够横着走的那些大佬,没几个人敢得罪。
他们这些富少在他面前,不过只是小把戏罢了,要是惹了他不高兴,被埋了都有可能。
“我知道你们不认识,要是认识还敢打我的贵宾,我就不是现在这么对你们了,你们就都得死了,知不知道?”吴栻昊冷笑了一声,在看向翟子静的时候,眼神忽然一亮。
“你们几个狗东西,这妞看着有点眼熟,身材很火辣啊!”吴栻昊哈哈大笑起来。
“哟西!”两个东岛人看着也流口水。
“昊哥,我是盛天集团翟飞跃的女儿,今天这个事情,还希望您能给我一个面子,而且本来就是你这两个贵宾,先对我朋友不敬。”翟子静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道。
看到翟子静站出来了,赵斌心中总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翟家,怪不得我说看起来有些眼熟。”吴栻昊收回打量的眼神,淡淡地说道。
虽然翟家现在生意不如以前,翟家先天高手翟老爷子也还没出关。
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这万一翟老爷子出关了……
“咳咳!既然你是翟飞跃的女儿,那么这个事我们就来讲讲道理。”吴栻昊干咳了两声:
“你说是我的贵宾先对你的朋友动的手,我的这两个贵宾又说是你们先动的手,你们都有什么证据?”
“证据!”两个东岛胖子一听,立马往前站了一步,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恶人倒打一耙道:
“昊哥,我们脸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刚刚他们也承认了,他们对我们兄弟俩动了手,但是我们可是良民,我们没摸她圆润。”
“糟糕!”翟子静心里暗知不妙,这温泉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摄像头,如果这两个东岛人一口咬定没摸,她们就完了。
“你看,我的朋友已经拿出证据了,该你了翟小姐。”吴栻昊很得意的笑道,还绕着翟子静走了一圈,心里痒痒的。
如果不是因为怕翟老爷子出关,他今天可不会放过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我们没有证据,但是确实是他们先对我朋友不敬的。”翟子静硬着头皮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