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先生所言极是!”董佑富心里暗喜,紧接着指着吴栻昊吼道:“小昊,还不赶快过来给澹台先生道歉。”
吴栻昊一哆嗦,看到董佑富狠辣的眼神,立马跑到澹台阳的跟前躬身道:“澹台先生对不起,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能够原谅。”
“好,既然这件事严家出了面,我多少也得做做让步。”澹台阳意味深长地往吴栻昊的侧身走了一步,看着那两位东岛人,忽然气息暴涨道:“你们可以饶,但是他们不能!”
话音刚落,澹台阳的身体凭空消失在了原地,董佑富带来的高手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全部双眼猛的一怔。
因为澹台阳的速度太快,他居然连影子都没看见。
等现场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加起来四百多斤的东岛人,已经被他扼住了咽喉,从原地举了起来。
澹台阳那暴涨的手臂上,笼罩着一层肉眼可见的金光,直到此时吴栻昊才算是明白,为何澹台阳说他让他死,他就得乖乖去死。
如果刚刚董佑富没来,恐怕这个人就要大开杀戒了。
“以气化形,这个年纪居然有如此如此蛮横的实力,此子妖孽也!”董佑富身边的一个中年人眉头紧犟,心中暗暗吃惊。
他在东方的古武圈摸爬滚打几十年,能够随意以气化形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这个人绝对不可招惹半分。
“你们两个东岛狗,不但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还想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澹台阳喝问着,猛的将两人往地上一砸。
地板顿时传来一阵碎裂的咔咔之声,在两个东岛人吐血之后,他又毫不留情的抓住了他们的臂膀。
“今天,就叫你们知道,敢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澹台阳怒吼着往上一拉,两条手臂竟然就直接被他从两个东岛胖子的身上,生生扯了下来。
殷红的血洒向天空,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澹台……”吴栻昊正欲劝阻,但是话说了一个字,就再也不敢说第二个字了。
澹台阳把两条血淋淋的手臂扔到温泉池里,目光狠辣的盯着吴栻昊道: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我的朋友出现任何意外,我谁都不找,我就找你。如果你觉得拦得住我的话,你尽管试试。”
“不敢、不敢,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吴栻昊连忙摆手,心有余悸道:“您是严家的贵宾,自然就是我吴栻昊的贵宾,以后我旗下所有产业,只要您来,我全免费。”
吴栻昊慌张的表着态,看见澹台阳还在看他之后立,马慌忙的跑过去在两个东岛人身上,一顿猛踢,口中嘶吼着:
“你们两个东岛狗,这次澹台先生饶你们一条狗命,下次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澹台阳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董佑富等澹台阳走出去之后,很自觉的跟在后面。
这细节被吴栻昊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闪过一丝凉意。
“恭送董管家、澹台先生!”吴栻昊把人送到大门口,才折返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这次真是倒了血霉了!
要是早知道澹台阳那么厉害,和严家关系那么铁,他就是发了神经病也不会去招惹他。
与此同时,澹台阳离开酒店,坐在了董佑富派来接他的豪车上,他坐的是司机后面那个位置。
“澹台先生,我家大少爷做的那些糊涂事情,还望澹台先生高抬贵手,如若澹台先生认为一定要罚,我定会给澹台先生一个交代。”这是董佑富上车后说的第一句话,字字实诚。
派来接澹台阳的车空间也足够宽敞,可以说派头十足,看得出董佑富对于他十分重视。
“你今天那么捧我,这个面子我会给你!虽然我完全不需要你的吹捧!”澹台阳轻描淡写道。
“澹台先生放心,这个事情我一定会再三叮嘱,如若他下次再犯,定重罚!”董佑富连忙郑重地承诺道。
车沿着环城高速,一路开进了市郊的一个庄园,庄园占地面积足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看起来气派非凡。
车开进了庄园在里面停了下来,有人帮澹台阳开了门,在下车之前董佑富还说了一声:“澹台先生请!”
“你家主子这地方倒是选得有几分讲究!”澹台阳下车之后扫了周围一眼,略加赞赏。
“哪里哪里,澹台先生严重了,这里就是地方大了些,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董佑富谦虚道。
就在董佑富下车之时,从庄园里面迎面走来一女子,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容貌清冷身材高挑,单以气质来论,竟比翟子静还要冷峻了几分。
她看着董佑富询问起来:“董叔,你这一晚上跑哪去了?”
“大小姐,我当然是有事了,为了给大少爷看病,我这把老骨头都差点跑断了!”董佑富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这就是你请来给大哥看病的医生?”少女眉头微微一犟,指着澹台阳道:“他的年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怎么可能会什么医术,哥哥的病连远近闻名的神医都没办法,他能有办法?”
“咦,这个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哦!”董佑富赶紧在严熙面前挥了挥手,然后一脸温和的看向澹台阳道:“澹台先生,大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不知者无罪,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澹台阳平静道。
“什么跟什么嘛!”那少女冷喝道:“我看董叔你又犯糊涂了,哥哥是被高人用气所伤,董叔你就算心急,也不能病急乱投医阿!
找那么不靠谱的一个年轻医生,要是治不好给治坏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你哥哥是被人用气所伤?”澹台阳眯起眼睛反问道。
果然在少女身上,发现了一阵气的波动,只不过这气并不精纯,显然只是个门外汉的水平。
“我当然,我可是从小就跟爸爸一起练功的。”少女严熙挑着眉,指了指澹台阳的鼻子,怒喝道:“我看你好像不信的样子,不然我们来比一比,我就不信你能够打赢我。”
“你要跟我比?”澹台阳扶了扶额头,感觉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