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假的啊!”翟子静心情恢复了平静,翟阔对她微微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花盆道:“快去给花浇水吧,爷爷先进去了。”
翟阔抽身离去,眼中却难掩一抹杀意,这骷髅头是不是真的他一眼便知。
把这种东西快递到他家里,正巧武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卓衡是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
……
“这卓衡,疯了吗!”
以翟家老爷子的名义发出去的帖子很快传到了东方的大佬们手里,在翟家名下产业的一个酒店,几位东方大佬纷纷应邀而来。
“谁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听说他在清河镇的生意被吴栻昊抢了,后天高手死了两个,估计是冲着吴栻昊来的吧。”一个地产大佬看着旁边的吴栻昊冷道。
“嗨,我说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清河镇本来是澹台先生的地盘又不是我吴栻昊的,我只不过是带他打理而已?”
吴栻昊坐此言一出,几个见过澹台阳的大佬纷纷不说话了,其他几个听说过澹台阳名声的人也纷纷选择闭嘴。
“小昊,几年不见你挺能惹事啊。”
此时只见一银发老者背着手龙行虎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虽然脸上的皱纹很多,但是他脚下的步子却非常稳,大有一种大器晚成的感觉。
看到翟阔的一瞬间,在场的大佬纷纷额首,就连严烈也不例外。
“翟老好!”
“翟老您真的出关了?”
“我就说这东方还是翟老的天下嘛!”
众人附和,只有严煜和吴栻昊额首之后没有趋炎附势,纵然是先天出关又如何,严烈现在已经是后天后期,更何况他和吴栻昊的背后还站着一位澹台先生呢。
“翟老,您这就冤枉我了。”吴栻昊不卑不亢道:“清河镇现在是澹台先生的地盘,我只不过是帮他管理而已,打死卓衡两名后天高手的是澹台先生,夺了卓衡地盘的也是澹台先生,和我有什么关系。”
“哼!”翟阔略带不悦的冷哼一声,他的周围忽然有一股肉眼可见的气在流动,偌大的会议厅里立马充斥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就连严烈都微微皱眉。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知道你和严家最近跟这个澹台先生走得很近,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这东方还有我翟家,我翟阔还在一天,就绝对不允许别人随意破坏这东方的规矩。”
翟阔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吴栻昊都有些怀疑这个老头不是成精了吧,哪里来得那么足的底气。
“翟老,我来说句公道话吧。”
严烈见众人不语,在翟阔闭关的时候他可没少抢翟家的地盘,翟阔这话明显有针对他的意思,所以即便是不想出这个头,这个头他也必须出。
“吴栻昊是我的严家的人,大家也都知道清河镇一直是三不管地带,那里的纠纷是从老一辈就一只存在的。”
“更何况青海的卓家先不讲规矩在先,尔后我们才是请了澹台先生主持公道,翟老您不能那别人的错误来算在我们自家人的头上啊。”
“对对对,是这个理!”
“严总说的没错啊,我们东方的人怎么能白让卓家的人欺负了。”
几个跟严烈走得近的大佬纷纷声援,把翟阔气得直瞪眼。
‘你们串通一气对吧,这几年抢我翟家生意最多的就是你严烈,还有那个什么澹台先生,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我翟阔的手段!’翟阔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异常的明朗。
他知道现在怎么说都没有用了,他唯要做的就是在武斗大会上击败严烈背后的澹台先生,击溃青海市的卓衡,让翟家从新成为东方乃至华南区第一家族。
聚会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以严家为首的大佬们当然不愿意放弃现在的地位,而一直来被严家打压的以翟家为首的几个小家族肯定更愿意站在翟家一边。
严烈知道从翟阔出关以后,翟家就已经在逐渐的收回那些被占领的市场,但是目前而言动静不大,如果武斗大会上让翟阔拔了头筹,他严家的地位就危险了。
“小昊,澹台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严烈坐在回程的豪车上若有所思的问道。
“没呢,澹台先生的电话关机了,之前他说过要闭关一段时间,我哪敢去打扰他老人家阿。”
吴栻昊无奈的耸耸肩,高烈摸着下巴虽然没说话,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这样吧,我让严熙去一趟碧水连天,如果澹台先生这次不出马,以我后天的实力恐怕斗不过那个老匹夫。”
“严总你就放心吧,澹台先生既然答应了会去就一定会去的!”
吴栻昊表现得很自信,严烈沉默了一会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澹台阳的性格他摸不透,如果这个时候贸然打扰是一些不妥。
不过让他在意的不仅仅是这件事,而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吴栻昊在他面前说话的那种感觉变了,以前吴栻昊只不过是他严家的一条狗,别说他严烈,就是在他儿子面前吴栻昊说话都不敢大声。
但是现在变了,吴栻昊所表现出来的身份和气场已经跟他平起平坐了。
并且从他帮澹台阳打理清河镇开始,东方已经有很多富豪在跟吴栻昊私底下联系,如果任由这么发展
‘算了,不管他吴栻昊怎么发展都不可能影响到我严家,如果因为和吴栻昊的矛盾闹到澹台先生那里,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看来还是得让严熙注意一下,得跟澹台先生走得更近一些才行。’
严烈收回打量的眼神,想到澹台阳的实力就让他没有半点背叛之心。
毕竟在强者面前,只有顺者生逆者死这一个道理。
武斗大会如期而至,按照约定吴栻昊直接把豪车开到了望月别墅外面等候,一看开车是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山下的门卫也没敢多问。
有资格坐这种级别的豪车人拦车不是找死吗!
“刘师傅看看几点了,怎么澹台先生还没出来。”
吴栻昊在别墅门前来往渡着步子不停在看表,他们从中午一直等到下午也没见澹台阳出来,好几次吴栻昊都想打电话,但是都被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