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梅乾冲张老太露出迷之微笑,然后回头望着光头强众人道:“来吧,既然你们喜欢动粗,小爷就陪你们野蛮一把!”
“小伙子,你......”
张老太满脸忧虑的望着梅乾,话说了一半,却突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梅乾快速冲入人群中,然后四五个小青年就倒地不起。
“噗通,噗通。”
每当梅乾走到一个小青年身边,这小青年就会莫名其妙的倒地不起,不仅倒地不起,还开始浑身发软,口吐白沫。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信心满满的光头强,也是一脸懵逼。
等梅乾笑嘻嘻的走到光头强面前时,光头强心中不由得一紧,然后就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光头强刚要张嘴呼喊,却突然觉得胃里好一阵恶心,嘴巴一苦,带着恶臭的白沫就吐了出来。
这是中招了?
光头强心中憋屈,围观的一帮村民却无不内心震惊。
高手!
绝世高手啊!
在众人眼里,这群混混的突然倒地不起,肯定与梅乾有关。
“小伙子,你......他们......”
张老太疑惑的指指梅乾又指指躺在地上的光头强众人。
“呵呵,老人家,我说你不用担心的吧。”
张老太把目光从地上那些口吐白沫的小青年身上移开,然后一脸担忧的问道:“那他们会死吗?”
张老太心地善良,即使被恶人欺负到头上了,也忍不住替恶人担心,当然,她更担心梅乾一时冲动,把这些小青年害死,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
梅乾笑道:“放心,他们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恶人做久了,身体里免不了有些肮脏之物,吐干净倒也是对他们好。”
身为药王峰仁心堂的掌门,梅乾自然掌握着一些独门宝贝,比如无色无味的祛毒粉。
在冲向小混混的时候,梅乾就把祛毒粉撒了出去,这种祛毒粉能让中招者浑身酸软,口吐白沫,不过,对身体却没有害处,反而有排毒养胃的作用。
论打架,梅乾自认,虽然在药王峰上曾跟几个修士学了几年,但还不至于到达能一个人单挑几十个的地步。
所以,关键时刻,梅乾就用了药物攻击,看起来神秘,且杀伤力更大。
果然,过了两三分钟,地上的光头强发现可以开口说话了。
光头强面色惨白的望着梅乾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是下毒吗?”
“饭可以吃,话可不要乱说,大家都看见了,是你们突然摔倒的,可跟我没任何关系,恩,也许是之前你们坏事做多了,糟了报应吧。”
“你……”
光头男被呛得半死,虽然知道肯定是梅乾做的手脚,但他却没有丝毫证据。
并且,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中了毒,一时间,光头强心里惴惴不安。
“既然能开口说话了,那我问你,还要不要继续打?”
梅乾似笑非笑的盯着光头强,“貌似,我还没玩够呢。”
关头强一脸郁闷,他倒是想把梅乾摁在地上,暴打一顿。
但现在,他怀疑自己中了毒,面对一个神秘的用毒高手,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光头强也是不敢啊。
见光头强半天不说话,梅乾笑道:“既然不打了,那是不是算我赢了?”
“当然不算,有种你光明正大跟我打一场?”光头强不服道。
“那好啊。”梅乾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先站起来吧,我等着跟你打呢。”
“你……”
光头强顿时语塞,无赖!要是能站起来,光头强恨不得直接给他几拳。
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能再无耻一些么?
“怎么?给你机会了,可你不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我咯!”
“你究竟把我怎么了?我怎么站不起来?快让我恢复正常!”
解铃还需系铃人,光头男想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矮油,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干的!”
“张阿姨,求您帮忙说句话,您也不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吧?”几乎快被逼疯的光头男,转而向张老太求救。
“小伙子,这......”
张老太毕竟心软,而且,她也真怕这些人都死在她家门口。
“好了!”梅乾对着空气挥挥手,沉着脸说道:“欠你们的钱,一周后来拿,现在,都滚吧!”
光头强一愣,然后就感觉失去的力气又再次恢复过来。
这特么是什么手段,真是太......邪门了!
虽然恢复了体力,但光头男却不敢再对梅乾动手,满脸堆笑的望着梅乾道:“这位小哥,请问尊姓大名?”
“怎么?是想要打击报复我吗?”梅乾坏笑道。
“不敢,不敢。”光头强连连摇头。
“那还不快滚?”
很快,光头强就带着一众懵逼的小青年离去。
光头强心里暗暗着急,这次不仅没能要回欠款,还得罪了一个神秘的用毒高手,这可如何是好。
“老大,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空手回去?老板那里怎么交代啊?”
一个小青年跟在光头强身后,满脸哀愁的嘟囔道。
光头强四十五度角望天,叹了口气,“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都等着挨削吧!”
“都怪那个家伙,要不,我们偷偷溜回去削他?”
光头强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这位小青年,“那个邪门的家伙,你惹得起吗?”
想起方才倒地吐白沫的一幕,这小青年当即无精打采的耷拉下脑袋。
光头强悠悠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先回去如实告诉老板了。”
而另一边,梅乾已经被张老太让进屋里。
“小伙子,刚才......是你干的吗?”
“呔!当然是神医小哥哥做的了!本鸟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梅乾还未开口,多舌鹦鹉倒是直接炫耀起来。
“呵呵呵,多福!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
张老太轻轻抚摸了下鹦鹉羽毛,沧桑的脸色这才露出难得的笑容。
梅乾一愣,“多福?是这笨鸟的名字吗?”
“是啊,”张老太给梅乾倒了杯热水,笑道:“说起多福来,它可是我家老头子的酒友,你可能不知道,别看多福是只鸟,酒量可不小呢,还与我家老头子称兄道弟,唉,只可惜现在老头子昏迷不醒,要不然,一定会再跟多福喝两杯。”
提起昏迷不醒的张为民,张老太的脸色再次变得沉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