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子夫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种甜言蜜语?这不像你啊!”
宠溺地看了卫子夫一眼,拉着她坐在床上,刘彻轻声问道。
小手握拳捶向刘彻的胸口,卫子夫眉眼流转,嘴巴微扁,瞪了他一眼,“臣妾还不是和陛下你学的,你整日用花言巧语哄着妾身,害得妾身都感觉自己变傻了呢……”
“朕可不是花言巧语!”
“哼,陛下你是不是想说这是妇女之友?”
“嘿嘿,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卫子夫不乐意了,说了这么多,还是自己有错,皇帝说的都是对的么?气呼呼转过头来,望着刘彻,在刘彻感觉到不妙的情况下,直接一个翻身扑在刘彻身上,双手掏着他的胳肢窝。
对卫子夫没什么防备之心,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压了,刘彻痒的哈哈大笑:“嘻嘻嘻,哈哈哈……”
“让你妇女之友,让你妇女之友!”一边掏着,卫子夫一边哼哼道。
“妈呀,子夫你别闹,你再闹朕要教训教训你,让你好看!”刘彻有些笑得合不拢嘴。
想起了李妍教自己治刘彻的办法时,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卫子夫调皮一笑,依旧不依不饶,双手乱动着,并不仅限于胳肢窝,甚至在刘彻挣扎下,往下碰到了刘彻的大宝贝。
满面通红,卫子夫收手垂头,没有再挠了。
可她收手了,并不代表刘彻不再报复,一个翻身,两人一同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他轻嗅卫子夫发香,将她不安的双手握住,往下再一吻,舌尖相抵。
等到美人动情之时,刘彻邪笑一声,并不再吻了,而是起身,整理着衣服,端坐在一旁。
“陛下,臣妾都混身无力了!都怪你!”
撇撇嘴,刘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子夫你刚才不是在捉弄朕么?”
“这……是陛下活该!”
“那朕不管!”
轻抬莲足,气忿的卫子夫想要轻踢刘彻后背,表示不满,但这还是被刘彻察觉到了。
一探手,握住她细白小脚,揉了揉,又往足背一拂,感觉到了小腿软柔而有弹性,回头望着卫子夫脸上溢满粉红,才不舍的收回手,笑道:“子夫你想偷袭朕么?”
“才不是呢,分明是陛下轻薄臣妾……”卫子夫的声音低不可闻,颇有些幽怨。
每次都是自己陷入被动,她有些哭笑不得,但又忍不住想与他打闹,这才是让她痛并快乐着的原因。
“好了,朕以后不欺负你了,毕竟是有孕在身,不能受太多委屈,否则孩子以后就是个苦瓜脸了,你就是朕的冤家,有了朕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要享受些特殊待遇。”刘彻无奈一笑道。
仿佛柔若无骨,轻似细柳一般,双膝一曲,便侧着身子躺在刘彻腿上,悠闲道:“那臣妾要睡觉了,陛下不许动哦!”
一知道了自己有孕,卫子夫就大胆了许多,以前从未提到的要求也提了,因为她从皇后那学了很多,知道有趣的女人才不会单单只是皇帝的玩物,而会是一件珍贵的宝贝,值得细心呵护。
刘彻并不排斥于卫子夫的大胆,相反饶有兴趣地妆拨弄着她那如瀑长发,安静看向她红润的脸颊,笑而不语。
被惊动的地方决不仅仅限于长信殿与丹景台,而是在第二天就己经在王亲贵胄宫女大臣那儿传遍了。
不管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口头上无一例外,都是满满的祝福。
恰巧在太皇太后那儿小住,窦太主在太皇太后的欢笑声中,得知了卫子夫怀孕的消息。
对于母后的高兴,窦太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女儿有些不太争气,这么久了,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太皇太后高兴的无非是皇帝有嗣,而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不为这个开心,这皇宫上下还能有什么让一个早看淡一切的老妪想大笑一场呢?
身份肯定是皇后要更尊贵一些,即便是卫子夫率先生下儿子,那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只要女儿今后生了皇子,那肯定还是立嫡长子为太子,所以她的唯一任务还是督促女儿生孩子。
客套了几句后,窦太主便直接请辞,她想去见见女儿,并问问她有没有经常喝自己给她的补药。
“什么,你没喝!”窦太主有些气愤,不自主的大声喊了出来。
轻蹙眉头,陈阿娇叹气道:“陛下说了,不能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你不想生儿了么?”
“唉,我当然想啊,但母后你要知道,这个强求不了,该来的终究会来,拼命去求那么一个结果,阿娇不愿意做!”苦笑地劝着母亲,阿娇有些疲于应付了。
“阿娇!我们窦家的将来还在你身上呢!你怎么……”
窦太主的话被外面侍卫禀报声打断了。
“陛下到!”
随着黄门的呼喊声,刘彻走进了椒房殿,见到窦太主也在,眼睛闪了一下,扶起两人,便朝窦太主笑道:“姑母你是看望皇后来的么?”
“额,我……我是来嘱咐阿娇的,卫美人有了身孕,这当皇后的自然要多加照料。”窦太主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那姑母说完了么?”
“这,自然是说完了。”
“那朕想与皇后说一说悄悄话,姑母可以回避一下么?”
看了一眼女儿,她迟疑了一会儿,“那姑母先回太皇太后那么了,娇儿你要好好侍奉陛下。”
“女儿知道。”
不急着说话,望着阿娇,刘彻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锦被上后,轻声道:“姑母还在门外,咱们等会说话。”
阿娇偏头看向殿门口,并未见到有人,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回道:“臣妾听陛下的。”
半柱香过去了,刘彻才动了动耳朵,回过神来,朝阿娇笑道:“阿娇姐姐今天是什么很累啊?”
“嗯。”
“那你先睡会好不好?”
“嗯。”
“你都瘦了。”
“嗯。”
叹了一口气,抚着她恬淡的脸颊,刘彻叹道:“朕知道,你一年多还未有身孕,可子夫一来就有孕了,心里肯定不太好受,可……”
阿娇小手捂着刘彻的嘴不让他说下去,笑眼盈盈道:“臣妾知道陛下的好意,但陛下你放心,子夫妹妹的儿女也是陛下你的儿女,更该叫臣妾一声姨娘,臣妾一定视如已出,不会生那份闷气的,母后说了什么,臣妾也不想听,只要是让陛下宽心的事情,臣妾便不敢怠慢。”
“说完了没有?”刘彻瞄了她一眼道。
“说完啦!”
“别强撑着了,朕与你相处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的脾性?喏,朕借你个肩膀,哭吧!”刘彻白了她一眼道。
他这句话仿佛触动了阿娇的某根神经,阿娇哇地一声,搂过刘彻肩膀,在他的肩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