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呦呦心颤,冰天雪地里一下子铺天盖地春风呼啸奔涌,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啊,路呦呦看不懂他,搞不懂他的脾气,可是越迷惑的事物越有吸引力。
抬头望进他的眼里,下一秒又是一个煞风景的喷嚏。
路呦呦低头,在电梯门打开之前,泥鳅一样跑走——不是害羞,是怕被打。
她刚才打喷嚏,也不知道有没有喷到司霖莘脸上。
司霖莘慢条斯理走出电梯,果然看到路呦呦折身回来,低垂着脑袋侧着身子。
还不算笨,知道房卡在他手上。
路呦呦看到司霖莘唇边那抹笑意,真是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她。
嘲笑就嘲笑吧,总比围绕着醋没醋的话题好。
路呦呦奇怪,她哪儿在吃醋?
醋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醋一个已经出局的人?
更多的是是好奇罢了。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去?”洗好澡之后,路呦呦看客厅里司霖莘还没有睡,就多问了一句。
“明天。”
那挺好的。路呦呦还担心司霖莘非要留下来。
“不过,你要是希望我留下来,也可以。”司霖莘看路呦呦沉默,以为小妻子不高兴。
路呦呦抬起头,别啊,您还是走吧,可是嘴上还要客气说,“随你开心。”
司霖莘看路呦呦一脸纠结,笑了一下,“去睡吧。”
“那你是留下来还是走啊?”路呦呦忍不住问。
明天她还有行程呢,要去泡温泉,感受一下芬兰的桑拿。
“如你所愿,我会留下来。”
“……晚安。”
路呦呦在司霖莘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什么如她所愿,说不定等着看安安?
路呦呦心里这样腹诽司霖莘,然而第二天很早他们就坐飞机回了芬兰,根本没有再参加任何同学聚会活动。
到达芬兰,路呦呦看司霖莘真的留下来,做了一些可以两个人游玩的计划。
拿着做好的计划去敲司霖莘的门,路呦呦一脸兴奋,“学长。”
司霖莘正在打电话,表情严肃,路呦呦只好站在一边等着。
“收拾一下,我们下午回国。”挂断电话,司霖莘对路呦呦吩咐道。
别啊,她明明可以后天走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你有急事啊?”
司霖莘看她一眼,路呦呦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羊毛地毯,“你要是有急事你可以先走啊。”
“一起回去,方便照顾你。”
“可是我一个人来的,当然也能够一个人回去。”
路呦呦还想小小地挣扎一下,司霖莘接下来的话让路呦呦雷得不行。
“你在抱怨我没有陪着你?”
别说了,路呦呦怕讨论下去先把自己给酸死。
“我去收拾东西。”
路呦呦转身就走,不是很懂司霖莘的脑回路。
回国的旅程,路呦呦一直没怎么跟司霖莘说话,不过司霖莘也不跟她说话,从上飞机之后几乎都是在处理公事。
路呦呦吃饱睡着他在忙,睡醒饿了他还在忙。
感觉身边坐了一个机器。
既然这么忙为什么还跑来参加同学会?
路呦呦心里忍不住吐槽,搞不好其实是想见初恋想得不得了,谁知道初恋竟然放鸽子没来。
不然总不可能是为了她路呦呦不远万里来的吧?
漫长的国际长途非常磨人。
司霖莘忙完,轻轻揉捏眉心,眉眼间有一分难以察觉的疲倦,肩膀上蓦然间一沉,路呦呦整个人歪了过来。
睡相不是一般得差。
司霖莘本来想将她退回去,可看她睡得那么熟,抬起来的手又放回去。
空姐经过,司霖莘抬手示意,压低声音要了一床毯子。
漂亮空姐以为是这位帅气的先生需要,没想到司霖莘却示意她盖到路呦呦的身上。
真是让人嫉妒的小姑娘,明明身上已经盖着薄毯,却还被担心会不会着凉。
空姐笑着,“您真是个好叔叔。”
司霖莘面无表情,“我是她丈夫。”
即便是训练有素的空姐微笑变成尬笑,难过,这年头好男人都结婚了。
路呦呦是被热醒的。
看到身上压着的两床毯子,路呦呦一脸问号,航班空姐的服务简直好过头了。
她顺手把毯子盖到司霖莘身上。
司霖莘这个时候醒了过来,顺势握住路呦呦的手,准备“栽赃”给空姐的路呦呦被抓了当场。
“学长,我怕你冷。”路呦呦佩服自己的机智。
司霖莘唇角勾了勾,“谢谢,不过我不需要。”
那薄毯又回到路呦呦的身上。
“你已经有风寒感冒的趋势。”司霖莘看了一眼路呦呦,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不不,路呦呦觉得自己应该要风热感冒了。
下飞机之后,司霖莘将路呦呦送回家,孟朗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约着吃火锅。
“我们刚回国。”意思是长途飞行之后很累,也需要倒时差。
“所以需要吃点好的补充一下。”
因为是开着公放,路呦呦听得一清二楚,一听火锅两个字就流口水,“我觉得孟哥说得很对。”
“要是阿莘你想休息你就去休息吧,年纪大了就是这样,飞一次长途容易累。”孟朗嘴上说体贴司霖莘,其实在嘲笑对方。
非常低劣的激将法,但司霖莘却吃这一套。
大概是在飞机上被没有眼力劲的空姐给气到。
孟朗一见到路呦呦就问,“好玩吗?芬兰的极光和桑拿感受过了吗?”
前者路呦呦看到了,后者,当然是没有。
这一切都要怪司霖莘。
“没事,哥哥下次带你去新开的洗浴中心,标准芬兰的桑拿。”孟朗一说完这话就觉得凉凉的,一道阴沉的目光射过来。
孟朗还真是容易忘记,路呦呦已经是司霖莘的人了。
看看这个闷骚的男人,表面云淡风气光风霁月,其实占有欲特别特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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