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麟与西凉王在翎城商议盟约,结为盟友。西凉国与窦国不论中原大陆的风云如何变更,都要做到互不干涉、侵犯,如兄弟般相待,若兄弟国家遇险,另一个国家需要出兵协助。
“西凉王果然是一身豪气,痛快人!”尹晟麟说。
“太子也一样,我们两国的结盟一定会让黑国和莒国付出代价。”西凉王说:“我西凉人虽然不多,但是军队骁勇善战,不比他们莒国差。”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还有北陈,北陈国是黑国的附属国,而且和西凉接壤。”尹晟麟说:“大王一定对其要多加防范才是。”
中原大陆十国,黑、窦两大国隔江相望,莒国在窦国北、西凉在窦国西北,北陈夹在西凉和北陈之间,莒国再往北是中原大陆最北面的裘国,黑国西南是经济比较落后、信奉神教的奕国,西凉荒漠以西有南陈、北俞两个国家,黑国往南还有一个名为沙国的的岛国。实力排名一二的是黑、窦两国,莒国畜牧业发达、莒驴远近闻名,西凉经济一般,军事实力还算凑合,北陈近年来发展也不慢,其余五个国家除了贫穷落后,就是举国信神信佛,在中原大陆毫无存在感可言。
尹晟麟说:“盗王已经去了莒国,意图破坏黑莒联盟,倘若他能成功,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成功,我们便不得不应战。黑国文郡王之子文驷,是一员猛将,我曾多次与其交战,对他的作战套路还算了解。”
“好,那朕就先回西凉,预备好军队。”
尹晟麟问:“对了,那个靳奕天怎么样?据说是被土匪劫走了,现在是死是活还不清楚。”
“太子,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西凉来办。一定把他从土匪手里抢回来,这个家伙留着还算有点用。”
……
莒国,
“黑国国主发来的信件上说,他要和我谈合作,可是到现在靳呈山还没有来。”邵虑说:“我们不能等他了,国丧马上开始。”
此时,王富贵正在窦国边界拦截黑王。
“这个王富贵,真是欺人太甚,朕已经多次派人去谈判了,他死活就是不让道,简直是欺人太甚!”
“陛下莫生气,我们再派人去一趟。”
王富贵在大营里喝着茶,和王吉祥聊着天,嘲讽道:“老弟啊,你帮盗王抓逃犯,是一个没抓住,需不需要我帮你哪?”
“不是抓到一个孔耕吗!”
“你抓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抓一个死人有什么用?”王富贵问:“童文快要论斩了吧?”
“太子在翎城谈完事情回去,就把这事办了。”王吉祥说:“不过说来也怪,这个雷皎洁和奚裕就是抓不住,我怀疑他们背后有人帮忙。”
“永寂凉城?”
童文已经交代过,自己隶属于一个叫永寂凉城的组织,这说明雷皎洁和奚裕也是这个组织里的人。”
“报!”
王富贵喊道:“什么事啊?”
“黑王使者又来了。”
“滚滚滚,不谈,不谈。”
“王将军!”黑王的使者冲进了中军大帐中:“你这事办的说不过去啊!”
手下说:“拦不住啊。”
王吉祥说:“擅闯我军营,你是刺客吧?”
“王将军不要为难在下。黑王前往莒国参加莒王葬礼,那是国丧之道,是礼仪。你们窦国也号称中原大陆的礼仪之邦,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王富贵说:“我奉军令在此守卫国界,太子说,南界需严守,苍蝇也不能放进来。再者说,莒王国丧是在今天,你们就算去也是晚了啊!”
“晚是晚了,虽然我们去不了,但是不能失了礼节不是?”黑王派来的人说:“你若是不放我们过去,莒国知道了窦国的可耻行径,岂不是会加深两国的矛盾?”
“你还敢说我们窦国可耻?我看你今天是真的不想过去了。”王富贵说。
“王将军,你是窦国的豹仁大将军,这点礼数你不能不懂吧?邻国借道而行,本就该派人迎接护送,你倒好,把路给堵住了,你这叫知礼而不行礼,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王富贵说:“行了您,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你也好意思说,谁不知道你们黑王去莒国干什么?莒国是一个小国,值得黑王亲自去吗?依我看,你们文郡王去,都是抬举他莒国。”
“这恰恰说明了我们黑国知礼懂礼,国丧之礼节,作为友好的外邦,就得国主亲自去。”
“行了吧,你们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黑国莒国要是真联合了,于我们窦国毫无益处,我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礼节把国家推向危难之中呢?”王富贵说:“请回请回。”
“你这是小人之心,无端揣测。不让道是吧,那我今天还就赖你中军大帐不走了。我还不信你能把我杀了不成?”
王吉祥大笑:“杀是不能杀,即使黑窦两个国家矛盾再大,也不能随随便便斩了使者。你不走也好啊,我们兄弟两个在这军营里呆着也无事可做,终于有个一块儿陪着喝酒的了。来人啊,客人来了,好酒好菜招待着。”
王富贵心说:干的好,跟他耗到底。
……
莒国国丧礼结束之后,邵虑在莒都宫内设宴。
“虽是白事,但各位扔来我莒国参加国丧,我邵虑感激不尽,我也代我父王谢过大家。先敬大家一杯。”
刘得淏闻闻酒杯,轻声对芜念说:“没问题,喝吧。”
芜念心想:这货鼻子比狗还灵,他说没问题那就是真没问题了。
邵虑给齐隼使了个眼色,心说:看到人家的本事了吧,还想用酒中下蒙汗药这一低端手法,真是不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