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诚端起酒杯轻轻和欧阳倩碰一下,嘴里说道:“我只知道埋头拉车,抬头看路的事儿还得姐来做。”说着话两人都轻轻喝了一口把酒杯放下。
欧阳倩说:“那是当然,我不管谁管?我不能眼看着你做了大量的工作倒给埋没了,我不管采用什么渠道和方式,我得替我怀诚弟弟讨回这个公道,这是你不用惦记的,你只管做好你学校的事情就行了。”
一个多小时,两人边聊边喝,一瓶红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杜怀诚说:“来吧,欧阳姐,今天咱们也疯一回。”
欧阳倩冲杜怀诚笑笑没有搭腔,站起身走到一边扭开了音响,音乐响起,是祁隆的《等你等了那么久》;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
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
多少个日夜想你泪儿流
望穿秋水盼你几多愁
想你我想了那么久
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
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份温柔
不知何时能和你相守
就这样默默想着你
就这样把你记心头
天上的云懒散的在游走
你可知道我的忧愁
就这样默默爱着你
海枯石烂我不放手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久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想你我想了那么久
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
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份温柔
不知何时能和你相守
就这样默默想着你
就这样把你记心头
天上的云懒散的在游走
你可知道我的忧愁
就这样默默爱着你
海枯石烂我不放手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久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就这样默默想着你
就这样把你记心头
天上的云懒散的在游走
你可知道我的忧愁
就这样默默爱着你
海枯石烂我不放手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久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宁愿这样为你守候
歌声舒缓而多情,欧阳倩和杜怀诚在场子里除了偶尔还喝点啤酒外,基本上是在跳舞,郑源的《红尘情歌》、《入戏太深》,何龙雨《错过了缘分错过了你》,阿斯根《雪域情歌》、庞龙《兄弟抱一下》一路跳下来。后来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首先是杜怀诚,他觉得在欧阳倩面前无压力,因为对方不仅身体成熟,而且思想成熟,两人即使有点暧昧,也不会对双方生活产生影响,反而欧阳倩会对自己吐露更多的为官之道。
欧阳倩一直带着微笑,当杜怀诚搂着她的腰往身体内拉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欧阳倩舞跳得很好,身体柔软,此时再用身体去感觉她的胸部,更是弹性十足,有时候杜怀诚动作有点大,让自己克制不住的身体顶了对方敏感位置一下,欧阳倩身体马上后移,轻轻掐一下他握着自己的手,不过这种轻轻的一掐,给杜怀诚的感觉完全就是一种鼓励,他想再进一步,哪知道欧阳倩松开手,跑到茶几旁边,倒了两杯啤酒,一杯递给他,“怀诚,你舞跳得真好。”
听着欧阳倩的夸奖,杜怀诚心里感到舒服受用,他想,要说跳舞,在业余队自己应该是一等一的,就算到专业队,那自己也能算得上个半瓶子醋了。
杜怀诚想靠欧阳倩近点坐下,她却又到点歌台去点歌了,是的,她这是回避了,杜怀诚突然觉得自己纯粹是无聊,但男女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吗?把没有意义变得有意义,把没有想法变成有想法,把看似不能实现的东西变成现实。把简单的故意弄得复杂制造神秘,把对的故意弄成错的,再错上加错就错出了生活的无数诗意错出了生活的许多精彩。哲学家的任务就在于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在别人眼里纷繁复杂的生活经过哲学家的口说出来往往会浓缩成一两句话,简单精辟意蕴悠远。文学家则以美化生活为己任,他们擅长通过自己大胆的联想和想象把简单的道理具象化,因此生活中就会被这些人创造出许许多多的美来。想到这里,他在心底里笑了一下。不禁为自己有这些荒唐的想法自哂。
新曲子开始,是任静和付笛生合唱的那个《知心爱人》,杜怀诚觉得可以再试一下,看欧阳倩到底是啥意思,那时再走也不迟,他想,最好的办法还是跳舞,于是对欧阳倩说道:“欧阳,再来一曲。”
欧阳倩看了看他,轻轻过来把手递给杜怀诚,杜怀诚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怀里,跳了一会,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手上用力将欧阳倩往自己的胸前拉,欧阳倩这次没有推他,很快两人成了贴身贴面,杜怀诚毕竟年轻,身体反应很剧烈,手不老实起来,嘴吻了欧阳倩的额头然后是脸。
欧阳倩没有作声,直到杜怀诚用手将欧阳倩的胸罩推开,彻底将那圆乳握在了自己手中,他有点不相信这是事实,更不敢想,下一步自己该怎样做。欧阳倩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过了一会,杜怀诚打算做下一步的行动,两人相拥着到了沙发上,他将手伸向欧阳倩的大腿,但欧阳倩似乎清醒过来,轻轻推了推杜怀诚,说道:“怀诚,以后吧,我心里得过了这个坎儿才好的,要不也没有乐趣。”
杜怀诚正在动作的手停下来,他看着欧阳倩,眼睛里满是炽热的爱恋。欧阳倩轻轻叹口气,低低的声音说着:“怀诚,我是老女人,今年都二十好几了,这样对你不好的,你和我不一样,你还年轻。我心里是把你当做弟弟的,我怎么能害你?哎,姐没有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你不老,姐,你哪里就老了,谁要说你老我算不了他,和他拼命,你一点也不老,正合适我,真的。”杜怀诚话说的语无伦次。
欧阳倩靠着他,“怀诚,以后可不许胡思乱想,我们姐弟一场,这些事会改变这种关系的。”
杜怀诚见欧阳倩这样说,自己现在当然做得不能太过分,他没说更多,两人看了看,欧阳倩说道:“怀诚,该回家了,我送你吧。”
“欧阳,我打的回去就行,你也喝了酒,就别开车了。”
两个一起出来,沿着郜河大坝走了一会儿,才拦下辆出租让欧阳倩先走,说姐你先走,我再走走,把开学的事情再捋顺一下,反正离家不远,说不定还没有思考完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