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将烧烤架搭好,拍了拍手道:“好了,架子搞定,你们把熊放上来吧。”
此时寒千尺已经按天笑的指示将大师兄从囚妖网中放了出来。
大师兄将囚妖网放在手中仔细研究道:“这东西是真好用,改天我也要做一个。”
寒千尺看着大师兄两眼放光,急忙将囚妖网一把夺过,收了起来:“这东西就算了,我研究过,它的材料可不一般,很难搞到的。”
天笑听两人还在树那边聊天,不耐烦道:“我架子都搭好了,你们怎么连个网都收不好?”
说完,天笑就不耐烦地转身朝浣熊处走去道:“看样子,凡事还得我亲自来。”
天笑刚一转身却发现浣熊不见了。
“喂,你们看到你们的师父了吗?”天笑警惕地向寒千尺示意。
寒千尺立刻和大师兄谨慎地观察起了四周。
山林中顿时分为寂静,天笑看了看地面留下的灼烧痕迹纳闷道:“它都快被我的雷电烤透了,怎么还能有力气逃跑?”
寒千尺好奇地看着大师兄,大师兄摆摆手道:“别看我,我也从不知师父还有金蝉脱壳这一手。”
“哈哈,这还要多亏了你呀,臭小子。”三人正大眼瞪小眼时,林子上空传来了师父的声音。
天笑闻声刚一抬头,师父就从他头顶一跃而下,张开双爪用力向天笑扑来。
天笑下意识快速张开光球,却忘了这光灵力是无法防御双爪的。
“噗呲”
天笑的身体被浣熊整个按在身下,肩膀被浣熊上去就是一口。
“啊!”
天笑疼得大叫。
“天笑!”寒千尺急忙抽剑从背后刺向浣熊,浣熊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及时躲开。
寒千尺将天笑扶起,天笑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骂道:“你是熊,又不是狗,怎么还咬人了呢?”
浣熊师父似乎不太正常,他两眼放着血红色的光,舔舐着嘴角和爪子上的血液道:“没想到你的血液不仅可以增强我的功力,还能快速治疗修复我的身体。”
浣熊师父贪婪地看着天笑道:“你是我的了,谁都别想把你抢走,我要慢慢喝光你身上每一滴血液。”
天笑边治疗肩膀,边头皮发麻地厌恶道:“你这变态,玩弄一个男人不够,还想加上我,我今天非把你好好料理了,来补补我今天消耗的灵气。”
肩膀的伤口实在过深,天笑的灵气只能暂时将其止血,寒千尺扯开自己的衣衫,将疗伤的药敷在天笑伤处,又给天笑简单地做了包扎。
“哈哈,我喝了你的血,现在可是能量满满,反倒是你,光灵气使用过度,已经不足了吧。”浣熊得意地翘着尾巴,伺机准备再次向天笑袭来。
大师兄眼明心亮,他看清了局势,上前一步挡在天笑面前道:“怎么?师父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吗?”
还没等天笑反应过来,大师兄低声道:“他越喝你血,就会越强大,你若没想好对付他的办法,就先让我来。”
天笑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立即回复道:“你先来,我快速想办法。”
大师兄轻轻点头,眼神看向浣熊师父道:“多年不见,我陪师父过过招,还请师父手下留情。”
浣熊师父此时两眼放红,努力维持着自身意识道:“守道,我还是最看重你的,只要你肯跟我归隐,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大师兄却不再理会师父,自顾自地摆出了打斗的姿势。
“好吧,看样子,你是铁了心与我为敌了。”浣熊师父露出两颗尖牙,发出了恐怖地笑声。
“我可支撑不了多久,这拆解的步法你可要仔细看好了。”大师兄向身后的天笑提醒道。
天笑微微点头,聚精会神看着大师兄的脚步。
浣熊师父用比之前还快一倍的步法攻击着大师兄,大师兄则全力闪躲。
“没想到他的体力恢复地这么快。”天笑看到之前跟自己对打已经消耗大半的大师兄,此时竟似乎完全恢复,不禁再次对这人产生了几分忌惮。
“那是因为我刚才给了大师兄打通了经脉,让他能在短时间内迅速爆发。”寒千尺担忧道:“不过这样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一过,搞不好大师兄会终身瘫痪。”
天笑笑道:“你就别为你的大师兄伤感了,他肯定是料到我的光治疗术会治好他,他才冒的这个险,他可是个善于算计的人,你最好别被他骗了。”
大师兄跳到天笑身边道:“你这小子好没良心,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我可是牺牲自己给你演示拆解步法,你倒好跟师弟聊天去了。”
天笑不屑道:“你不过是自己打不过你师父,想利用我打败他而已,何来的美意?再说你那步法如此简单,我看一下就学会了。”
大师兄惊讶:“这步法可是我学了3年才学会的,普通弟子还有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
天笑得意道:“那是你笨。”
寒千尺差点笑出声,大师兄一向自视甚高,也确实是奇门中天资最高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大师兄笨。
大师兄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好摊手道:“既然你说你学会了,就演示一下吧,小天才。”
大师兄一把将天笑推到浣熊师父前。
浣熊师父一见天笑立马兴奋:“血液,血液。”
天笑也不差,急忙将刚学到的步法展示出来,浣熊师父果然无法靠近天笑分毫。
“他还真学会了。”大师兄不由得佩服起了天笑。
寒千尺难得从大师兄嘴里听到夸奖,自豪道:“天笑兄的悟性和资质确实极高,这点步法肯定难不倒他,据我所知似乎还没什么能难倒他。”
“哦?是吗?”大师兄脸上露出了一副要搞事情的邪笑。
寒千尺立刻劝阻道:“大师兄,咱们现在可是还有着共同的强敌,你可不能挑这时候捣乱啊。”
大师兄摸了摸寒千尺的头道:“这点我比你清楚,我还指望这小子能制服师父,还我自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