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档案上写你要吃两年牢饭对吧,”韩py忽然想到什么了,转头对着抽着烟,看着报纸,像个公务员的王太卡说道,
“太卡,我记得,你也还有2年,对吧,”
“内~内~,这几天你天天说这个,烦不烦啊,快开你的政治思想课去。”
韩py暗骂了一句,麻蛋,吃老子,喝老子,还抽老子的烟,还怼我?
他不去看他那个不要脸的损友,起身拿起旁边不远处摆在那儿的花瓶,举起,“看着,你现在的初心,就比如是花瓶里的花,有着花瓶的保护,滋润,它会活的好好的,可是……”
韩py手一松,花瓶应声落地,摔得残碎不堪。
“当花瓶破碎,当能让你一直保持初心的东西变质了,你还确信,你还能坚持下去?或者说,你还能活下去?两年,足够任何东西变质了。”韩py抖了抖溅到他鞋底的泥土,掏出纸擦了擦,直到干净为止。
“行了,现在更像了。”
韩py把那张粘有泥土的纸丢到裴世期的脸上,然后对着王太卡说道,
“行了,一天天的,把他带到急诊室,包扎一下,挂瓶水,然后领到你的牢房里!”
“我?你脑子秀逗了?”王太卡指了指门外,不说话。
“他们走了,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监视老子。”
“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王太卡还是试探地问道。
“在外面我靠你,在这里面,我说了算!再者说,你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
“呵,我进来了好不好,那些小弟又不能带到监狱里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就欺负典狱长现在空缺,你就是老大了?真是好笑!”
“你到底去不去?不然我就……”
“得得得,服了你了,每次吵架,麻蛋,你个智障就滥用职权关我小黑屋,服了你了,就不能换个法子?”王太卡放下二郎腿,把报纸丢在一边,
“有本事你别抽烟啊,憋死你!”韩py还掏出一包烟拿在手里炫耀似的晃了晃,
“行行行,你牛逼,你闪电,你拿丁丁擦。电线,行了吧,”
“喂,王太卡同志你站起来,快点,哎一古,我的办公室啊,”
“呵,你叫我站起来我就站起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犯人也有人权的好不好,大韩民国好像没有哪条法律规定犯人就有义务帮保安科长做事情吧。”
论如何厚脸皮,王太卡同志在这方面可是玩得炉火纯青,造化钟神秀。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那个已经满脸是血弱弱地说道,
“我想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你住口!”
“闭嘴吧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道,
裴世期暗骂了一句mmp,摆了摆手,“好吧,你们继续,我还能再撑一会……”
“看吧,那么棒的小伙,你就忍心看他继续躺在那儿?”韩py从手里抽出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点上,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那挑衅的表情看的王太卡一阵火大,但没有表露出来,依旧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无所谓啊,反正又不是我待的地方,我的牢房,天天有那几个崽子帮我收拾呢,倒是你,哦莫,哦莫,呀呀呀,血都流到地上了,所以说,我叫你轻点下手,擦破皮就行了,谁知道你竟然来真的。”
韩py一脸黑线地望着王太卡,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好了,快到午饭的时间了,我把他送过去然后回牢房,也不能让你难做。”
“知道就好!”
王太卡站起来,缓缓走过韩py的旁边,看准时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烟,塞到自己的怀里。(囚衣没有口袋,emmm)不理会韩py的目瞪口呆,架起已经有些虚弱的裴世期,
“诶,打住,我是住贫民区的,你是住别墅的,你就当做拉低一下贫富差距,缓和国内矛盾,ok?”
韩py锤了一下王太卡,“就你能说,你怎么去竞选韩国总统,”
“那群披着人皮的吸血鬼,还不如去做实实在在的坏人来的痛快。”
“也对,你性子使然。”
“走了,记得叫那两傻缺打扫干净,一定要好好照顾一下他们,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我早就看那两傻缺不爽了。”
“当然了,对我来说,对敌人绝不仁慈,显然,他们不是站在我这边的。”
裴世期眼睛迷糊着,却一点都不聋,他感觉,这两年,或许没有想象的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