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不到云芸的身影后,陈默想着自己也该去整点日用品才是,自己的储物空间早就空空如也,也只剩从李老那弄来的那点东西,既然可以赊,那就去赊,反正对于现在的自己,债多不愁,也不在乎多那么一点,自己这是超前消费,嗯,这是一种消费观念,至于还不还得起两说,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信用度的问题存在,陈默如此的安慰自己。陈默所不知道的是,水蓝发展至今,信用度这是已经完全立法,如果信用度出现缺失,那将会是非常严重的后果,也是被人唾弃的污点,做什么都将会变得寸步难行,在如今,几乎没人敢让自己的信用度出现缺失,哪怕后期补上,出现一次都不行。
陈默动身过去的时候已是下午,这给自己忙前忙后精打细算的,花了小半天的时间,也算是采购完毕,相对于那些大额的来说,这些就显得微不足道,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有一串让自己有些头晕的数字,前面是个负数,陈默知道,这只是一部分,等到正式开课的时候,肯定还会再加上一笔,无语凝噎,生活是如此艰难,何苦自己还得为难自己,但没办法,规则如此,只能先硬着头皮顶上去先,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打工的待遇身上,亦或者是...自己的那位师傅。
当陈默回到四零四的时候,如云芸所说,房间里已有人,里面的右下铺与左边的上铺及靠门左手边的上铺都有人在,自己的铺则是进门右手边的上铺。左边两上铺的人显然是刚到不久,还在整理着自己的床铺,右下的那位早已整理好,此刻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与其他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此时左边上铺的两位正背对着陈默整理自己的床铺,时不时也回着话,陈默只能看到里面右下铺的那人的正面,怎么有点感觉眼熟。
那人看到陈默后,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翻身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陈默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而后表情有些尴尬,另外那两人此时也感觉有人来了,扭头看见陈默后,都笑着与其打了招呼,倒没有注意到那站起来的人的表情。陈默这才完全看清面前这人的样子,也想起来是谁了,难怪自己觉得面熟,这不就是当初将自己拦在学府门口的那位吗?显然对方是更早的认出了陈默,场面一时尴尬起来。还没等另外两人觉察到这氛围,陈默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笑着说道:
“好巧!”
“是好巧,我叫卫强。”
“陈默。”
“封耀。”
进门左边上铺的人也自我介绍到,一头卷发,配上有些风霜的脸庞,壮实的身材,是个高个子,也不知为什么选择了上铺。另一位棱角分明,也是一副帅气的模样,头发似乎梳理过,有些光亮,给人感觉比较注重自己的仪表,他也自我介绍道:
“言杰。咱们见过,是吧沙包。”
陈默一愣,听到这个别称随即也明白是当初自己的那一批人,只不过还是有些面生,想来是第二批上来的。倒是这别称让其他人也是一愣,倒也没什么在意。相互介绍完后,陈默与卫强相视一笑,之前的误会就此揭过。至于之前对着那位年轻的老师陈默无动于衷的表现,卫强怎么想的,不得而知。
大家熟悉后,约好一起去饭堂吃饭,大家还算是合的来,估算着今天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这一夜陈默倒没有去运行功法,因为看到其他人并没有如此做,陈默也不会特例独行,倒是在思考是否能已睡觉的样子来运行,这样的话就不太会引人注意,也不会摆出一副非常积极的样子,也许有些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呢,不利于团结。这一夜大家睡得很晚,聊得兴起,相约明天一起出去走走。
因为昨夜都睡得太晚,醒来时已是艳艳高照,另一方面也是被新来的人所吵醒,最先进来的对于陈默来说也算熟人,和言杰也算认知,也知道陈默的别称,看到陈默后熟悉的打了个招呼,陈默一时有些懵圈,只是觉得比言杰面熟些,却也不知道是谁,在看到他和言杰似乎也熟悉的样子,陈默也知道是他们肯定是一起围殴过自己的。这家伙叫关海,也是长得帅气的样子,有一种潇洒的气质,他选择了卫强的上铺,到此为止上铺的人已经都有主了。
而后没多久,又来了一个格子稍微矮些的人,别看格子矮小,却让人觉得壮实,有一股力量蕴含在身体之中,而且衣着相对在场的人来说是比较华丽,性格倒没什么架子,也很快与大家融入,他说自己单字叫毅,即是姓也是名,这说法让大家惊奇不已,开口询问,据毅的说法,他的家族里都是单字的,好像是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他也不是很清楚。在聊天的过程中又来了一位,这一位是则是复姓霜木单字平,瘦瘦弱弱的样子,娃娃的圆脸,还有些胡子,带着副眼镜,这让其他人包括陈默,都有些不知道他是如何分配到这的,因为这个宿舍的人都会在同一个班级,也就是那个特殊的班级,对身体素质是有一定要求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符合条件的,也许是人不可貌相。
而第八个人,也就是最后一个人也在不久后到来,这次进来的是两个人,看上去明显是父子,年老的挎着个大大的包袱,一副风吹日晒的脸庞,年轻的头发却微卷,脸上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年老的显得有些尴尬,显然两人在到来之前可能发生些争吵,卫强正准备打招呼,其他人准备帮忙的时候,那位年轻的人气呼呼的走到窗前,发泄似的一拳就击碎了窗户上的玻璃,这玻璃的强度可不低,他这一拳就能捶碎,可见这身体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碎裂的玻璃好在都朝外散落下去,但却不甘被击碎,在这过程中也割裂了这位年轻人的手,收回拳头的同时,血液也顺着拳头向下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