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和胖子在餐厅内一起抽着烟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报道一则即时新闻,即时新闻就是发生时间不超过一小时的新闻。
“据本台记者报道,就在10分钟前,一男子从##学校宿舍大楼顶层跳楼自尽。事发现场有数十人围观,据知情人士透露。该男子当时一时想不开爬上了楼顶,在经过他的朋友苦苦劝说后该男子几乎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但下面围观的群众却喧哗着让男子跳楼,男子大概是出于愤怒,当即从楼上跳了下来!现在120急救车正在对该男子实施急救。不过据到场的医生说,该男子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下面我们再看下一条新闻,gd省目前正在和......”
胖子和mj互相看看,楞了半晌,胖子问道:“##大学?我们的学校?!”
mj沉默的点点头。
胖子猛的把烟灰缸砸在了地上,愤怒的冲着学校就跑了过去,mj急忙拉住了他。
胖子一边挣扎着一边吼道:“放开!你他妈的放开老子!我们学校怎么出了这么些杂种!草!”
mj的力气岂是胖子可以挣脱的,胖子见挣脱不了,于是喘息着坐了下来,眼神愤怒的盯着mj。
mj怒了:“cao,你他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老子喊的!”
胖子点上根烟狠狠抽了一口,这才愤慨道:“这他妈还是我们的学校吗?怎么出了这么些垃圾玩意?!什么东西!”把没抽几口的烟死死的按进了备用烟灰缸,胖子红着眼睛走出去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这会儿他似乎清醒了点,mj走过去问道:“现在好多了吧?哎!~~”
胖子点点头,颓然叹气坐在沙发上,慢慢道:“这社会已经变成这样了,可我就是见不得人家在我眼底下干这样的事!对了,我们过去一趟?看看??”
mj点点头,两人迅速的出门开车驶向学校。
学校张佳宜宿舍旁人群围成一圈,正激烈的说着什么,发出嘈杂无比的声音。
远远的有人看见一个胖子正和一个一头火红的男子并肩走过来,急忙转身离开。
mj两人跑到现场,胖子猛的推开身前的几人,当先走了进去。
mj走进去一看,里面鲜血流了一地。医生正在给一具尸体盖上白布,随即用担架把他上去推进了120急救车。
小小正神色迷茫的看着远去的救护车,mj急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小小,怎么了?”
小小转头看了看mj,放声大哭了起来。
mj轻轻的把小小抱回她的宿舍,小小躺在宿舍里,渐渐的,哽咽着睡着了。。。
胖子开口问跟小小同一个宿舍的女生事情带地是怎么回事,那女生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似乎她当时在现场看到了事件的一切,所以显得很是紧张后怕的样子。
胖子又问道:“当时叫他跳的人有哪些?”
看样子胖子是真火了,mj此时也不再拦着,新闻上永远没事实来得震撼,是需要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
那女生回忆道:“好象都是女生,没几个男的!”
胖子愤愤的吐口唾沫,怒道:“mb,全是女的,算你们这些狗日的运气好!”
mj看着熟睡中带着泪痕的小小,小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转头对那女生道:“请你帮忙照顾她一下,我打个电话给她爸爸!”
女生奇怪的问道:“你是小小的谁啊?”mj笑道:“小小是我妹妹!”
两人出门后mj打了个电话给木中校,把详细情况说了一遍,电话中传出的咆哮站在三米外的胖子都能听见。。。
也难怪,木中校是个军人,小小的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不愤怒?!
交代完了以后mj急忙叫胖子一起回餐厅,不然又得被木爱国给抓住。
汽车开到中途,胖子突然对mj说道:“你帮他超度一下吧!反正我什么也不懂,你就帮帮忙,算哥们儿我承你的情!”
mj点了点头,想着是不是抽个晚上偷偷去一躺学校。。。
停车打开大门,现在已经是下午6点了,生意也快**,虽然被今天这事败坏了兴致,但生意还是要做的。
客人们陆续进来,好多老人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mj抽空打了个电话给玛丽,电话接通,一阵兴奋的声音传来:“喂?mj,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啦?咯咯..”
mj笑了笑问道:“最近怎么样?”
玛丽乐了半晌才道:“我才回来几天啊?再说了,我在m国住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mj想了想,也是呵。随即又随便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继续忙了起来。。。
此时的医院,张佳宜的尸体正躺在床上,守停尸房的老人缓慢将他推进了医院地下室标号为‘000’的太平间。老人已经60多岁了,以前跟着党干革命,复员后的工资全部都给了子女,自己又找了份守停尸房的工作,在这一干就是五年。在医院唯一的太平间里也不知道守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老人刚把他的尸体推到冷冻库旁边,理容师进来道:“王师傅,等等!”
理容师!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的,哪儿烂了就缝补上,有什么内脏就给塞回去等等等等....
理容师是个新来的20多岁小青年,跟着师傅学了几个月。自己从来没真正的帮一具尸体处理过,这不,师傅不乐意了,让他把新来的尸体给处理好!小青年虽然害怕,但想拿这份高工资就得适应!他已经过了呕吐和学习的阶段,现在正好自己动手实习一下。
老者转过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那理容师慢慢道:“有什么事?”‘
又来了!’青年这么想着,这老师傅人不错,就是说话渗人,从骨子里透着寒!再加上所处的环境,让小青年很是不适应!努力摇摇头,抛开那些想法,这才扬了扬手中的大箱子正色道:“师傅叫我来帮今天新来的这位化妆。”
你可能会认为小青年说话有点怪,他也不愿意啊!据师傅说这活儿本来就不干净,忌讳多了去了。小青年虽然有些不屑,但好多事儿说不准,所以还是老老实实遵守着制度。老者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出太平间坐在门外走廊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皱吧吧的‘红塔山’抽出一根,转身回头问道:“小伙子,来一根?!”
地下室本来就安静阴森,除了理容师和老者,根本没有人会下来,显得很是寂静!小伙子刚把张佳宜身上的被单被揭开,看着张佳宜烂了一半的脑袋,正恶心呢。乍一听门外老者的话,猛的向后窜了一步,后腰正撞在身后的柜子上。
‘真tmd,差点没吓死我!’小青年委屈的摸着撞得生疼的后腰,冲外面说道:“我不抽,您抽吧!”
老者仔细听了听,半晌才道:“不抽好啊!不抽好,身体好!”
小青年被吓了一跳也没怎么抱怨,老者已经够可怜了。没钱,耳朵又聋。这样的情况小青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继续拉开被单观察着从哪儿下手。
“啧啧啧!撞这么狠!上次被车碾过的人都没这个...”小青年正喃喃念着,房门外的老者突然说道:“小伙子,有些话说不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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