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伶跟康学洺说着计划，丝毫不知道自己也被人惦上了。

舒心月默默的离开这里下楼，戚雨伶那点手段，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盼不得戚雨伶早些动手，替她解决了邹漓，还能省了一大麻烦。

舒纪月把开好的处方单交给助手配药，她忙着整理病人的病历，舒心月敲门进来，“忙完没有？”

“快好了，姐姐。”

舒纪月一边忙一边问：“等会要去哪？”今天姐姐这么有空，来军区医院看她。

“你不是要去秦氏总部给司令送东西吗，我送你去。”

舒纪月特意看看时间，“你应该还没可以走吧？”

舒心月说：“别废话，我说有空就是有空。”

自从军训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后，司令见着她都没有好脸色，最近她连司令的行程都不知道了，想见一面难如登天。

要不也不用来妹妹这里找这种借口。

舒纪月拿上一个公文袋，“行了行了，舒上尉，走吧。”

姊妹俩下楼上车，舒心月开车很快，舒纪月看着就怕，“姐姐，你很赶时间？”

舒心月没说话，她只是想快点见到秦司令。

车子到了秦氏总部，舒纪月拿出一张卡片来，直接刷了通向顶层公寓的电梯。

舒心月说：“你有他的门卡？”

舒纪月宝贝的把门卡放进包包里，说：“是刑冀给我暂时用的。”

舒心月默默点头，虽然不是秦司令亲手给的，妹妹能有这里的门卡也让她有点嫉妒。

电梯门打开，她们走进去，公寓里空荡荡的。

舒纪月放下东西就想走了，“秦司令不在，我们走吧。”

舒心月说：“要不我们等一下？”

“姐姐有话跟秦司令说吗，你们在军区没见面？”

舒心月坐在沙发上，“你别问那么多。”

舒纪月无奈的陪姐姐坐，她从小就听姐姐的话，姐姐说的她多半不会反驳。

宁苡煦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她找到自己的病房，病房有专门的护士守着，护士看到她来了没有拦，“邹小姐来了。”

宁苡煦走近病床，她的躯体躺在病床上，除了样子一成不变，还是没有一点点生命特征。

她在心里问爷爷：“爷爷，你有没有感觉到邹漓的踪迹？”

在她的想法里，邹漓不会无端端消失，肯定是还存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或者是在她的躯体里。

爷爷是这尘世之外的存在，应该是知道的。

秦老爷子飘出来，他看了又看，说：“这只是一副躯体，没有任何灵魂寄存。”

宁苡煦想，那邹漓是去哪里了？

秦老爷子说：“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我没感觉到她的气息。”

宁苡煦坐了一会，秦老爷子也累了，“我们回去吧，我得吃点东西。”

说完又钻进胖娃娃里了。

宁苡煦无奈的想，下次出门要不随身带一盒香烟烧给爷爷，不知道爷爷吃不吃？

她问护士：“最近有没有人来看她？”

护士说：“没有，有时候我们会有交班，或许有也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