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是世界上最难办的一个种族。

他们藏在很多地方，大到一座山，小到一片落叶。只要有足够生存的条件，灵就可以生存。高等的灵可以生活在天殿上，而最低等的灵则要在十八层地狱当中，炽热的阴沟里生存。

灵是一个神秘的种族，神出鬼没，踪迹全无，十分擅长偷袭，还有跟踪。

灵几乎只有一个弱点，就是当灵族单个一人碰上神族单个一人的时候，灵族的会打喷嚏，而且是经常。

如果悠碰上茵会打喷嚏，那么是不是代表，悠是灵族，茵是神族？

……

“没错，我是神族的人，那……你是灵族？”

“我是又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吃了？”

“我又吃不了你。”

“吃不了就不吃……”

悠撇了撇嘴，走到了一边。

……

“还有多久？”

“一会儿。”

“这里真漂亮，云这么多，我们不如上去抓一个？”

“哈哈，抓不住的。”

“那条龙为什么放我们走啊？”

“我怎么知道？”

“之前……在那条龙发现我们了之后，是不是你救的我？”

“我怎么觉得是你救的我啊？”

“啊？……是吗？……说实话，我们坐的到底是什么啊？”

“你问我，我问谁？”

“要不你去问问他？”

“我不去，你去……”

秉坐在前面，棠儿坐在后面，万里高空，说实在的，他们确实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很惬意。两个人很随意的聊了聊天。

当然，他们没有骑着龙走，而是骑着和龙长的差不了太多的——冰龙。

冰龙就是，霜王用吐出的雪球做成的冰雕。然后，灌入一部分灵识，便可以载人。

整条冰雕龙因为灌入了霜王的灵识，秉和棠儿不可以轻易控制。所以，他们便可以放松的聊天，不用管这条冰龙。

“修行是什么呀？”秉突然问道。

“嗯？”棠儿想了想，“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那，修行是做什么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秉把她昏迷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但是省略了那个承诺和契约。

棠儿静静的听着，她的表情有些复杂，等到秉全部讲完了，她的神情才不像先前那般平静，微微张着嘴，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秉看见棠儿这样看着他自己，多少有些不习惯，过了好久，秉实在忍不住了，才说道，“你想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呀！”这句话她说出来，不像是在问秉，而像是在表示她的吃惊。

“我也不知道。”秉挠挠头，很快的岔开了话题，“他会带我们去哪里呢？”

棠儿摇摇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现在在修行？”

“如果他说的是对的话，我现在确实在修行。”

棠儿想了一会儿，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她现在虽然身受重伤，但是理论知识知道很多，可以很轻易的判断他的境界，灵识，以及真力。

她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秉确实在修行，但是他的境界很奇怪，即不是防引境，也不是通威境，更不是玄圣境，当然也不是别的境界。

准确来讲，秉……没有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