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洛枫打算吸食绿鼬领主。
下一秒,洛枫一阵发力,便开始疯狂得吸食绿鼬领主的灵力。
“这…差点忘了,你还留了这么一张底牌。”
看着洛枫吸食绿鼬领主,白狱并没有感到太多惊愕,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见证过洛枫吸食铁血蛮牛。也正因为目睹了洛枫吸食铁血蛮牛,白狱才会误以为洛枫是恶灵。
此刻,当确定洛枫是猎灵师后,看着洛枫吸食绿鼬领主,白狱也没有感到诧异,毕竟,他已经知道朱雀在洛枫体内,他可以肯定,洛枫吸食恶灵一定与朱雀有关。
“那猎灵师在干嘛!”
“他好像在吸食恶灵领主!”
“不是吧!猎灵师怎么敢吸食恶灵!”
“洛枫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恶灵领主已经把他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
“我猜他敢吸食恶灵,应该是倚仗着朱雀的能力。”
……
看到洛枫吸食绿鼬领主,底下的猎灵师和斗魂都有些惊愕,毕竟,他们从没见过猎灵师敢吸食恶灵。
另一边,感受着体内的灵力正从断臂处不断流失,绿鼬领主可以清晰得感觉到,洛枫正在吸食它。
“臭狗!你这条臭狗!你在干什么!”绿鼬领主大声咆哮着,神情万分惊恐。
绿鼬领主活了这么多年,向来都是它吸食恶灵,哪被恶灵吸食过,更何况,此刻吸食它的根本不是恶灵,而是猎灵师。
猎灵师吸食恶灵,绿鼬领主听都没听说过,不过,绿鼬领主也没时间去考虑洛枫为何会如此疯狂,毕竟,洛枫的吸食速度实在是太变态了,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臭狗!给我去死!”
随着一声咆哮,绿鼬领主的左拳立刻全力轰向洛枫。
看着铁拳袭来,洛枫并没有打算躲闪,毕竟,绿鼬领主已经被他咬住了,他可不会轻易松口,否则,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嘭!
一声血肉闷响,绿鼬领主的左拳重重得轰在了断臂处,也就是洛枫吸附的地方。
“啊!”
绿鼬领主那惨绝人寰的咆哮声瞬间响彻天际,毕竟,它的重拳不仅打中了洛枫,也击中了它的断臂伤口。
绿鼬领主的断面早已血肉模糊,哪还能吃得消它的重拳,所以,断臂处传来的疼痛感瞬间让它领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
至于洛枫,虽然结结实实吃了绿鼬领主一击重拳,但是,好在有绿鼬领主的血肉做垫背,缓冲了大部分冲击力,洛枫才没有被打扁。
当然,在绿鼬领主的重拳猛击下,洛枫的身体还是遭受了一些重伤,不过,这点伤并没能阻碍洛枫吸食绿鼬领主。
一击不成,绿鼬领主没有丝毫停顿,忍着剧痛,重拳连续轰击洛枫。
“恶灵领主这是彻底狂暴了吗…”
“洛枫能够撑得住吗…不会是死了吧…”
“应该不会,只要恶灵领主的攻击不停,洛枫就肯定还活着。”
“洛枫,你可不能输啊,我们的命都握在你的手里。”
……
眼看着绿鼬领主疯狂轰击洛枫,在场的猎灵师和斗魂都在为洛枫感到担忧,毕竟,他们和洛枫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至于白狱,他只是眼睁睁得看着绿鼬领主攻击洛枫,并没有打算出手帮忙,毕竟,他体内的魂力已经所剩不多,已经没有魂力可以浪费,一旦洛枫毙命,他还指望着这些魂力遁逃。
绿鼬领主不断轰击洛枫,断臂处传来的疼痛感已经让绿鼬领主的精神有些崩溃,同时,绿鼬领主也能够清晰得感觉到,洛枫吸食它的速度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显然,这种攻击一点意义也没有。
随着体内的灵力极速流失,绿鼬领主那庞大的身躯,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小,这让绿鼬领主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你这条臭狗!给我松口!”
绿鼬领主惊恐得咆哮着,只见它一爪伸出,握住了洛枫的身体。
下一秒,绿鼬领主一阵发力,试图抓爆洛枫,可惜,相比全盛时期,此刻的绿鼬领主,身体已经缩小了一大半,体内的灵力严重流失,它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根本无法抓爆拥有朱雀之力护体的洛枫。
“给老子滚开!”
随着一声咆哮,绿鼬领主铆足全力,奋力一扯,直接将洛枫撕扯了下来,顺势丢了出去。
连续遭受了绿鼬领主的重拳轰击后,洛枫也受了重伤,状态很差,所以,在绿鼬领主的奋力拉扯下,洛枫最终还是松开了嘴巴。
洛枫飞出很长一段距离后,才勉强稳住身体。
“我顶你个肺…”
洛枫插了插嘴角的血迹,这不仅是绿鼬领主的鲜血,还掺杂着洛枫的淤血。
这时候,神情略显疲惫的洛枫,转头看向了白狱,说道:“它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洛枫相信,在他的吸食下,绿鼬领主的实力已经大幅削弱,真可谓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以白狱的实力,即便杀不死绿鼬领主,至少也能把绿鼬领主打跑。
“交给我?!不是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白狱不由退缩道。
虽然绿鼬领主的实力已经大幅削弱,但是,白狱并不觉得他能敌得过绿鼬领主,所以,他不想独自迎战绿鼬领主。
白狱出生高贵,非常惜命怕死,所以,除非有必胜的把握,否则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它都已经那样了,你怕什么。”
洛枫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若不是身受重伤,他还真没打算向白狱求助。
“我看咱们还是跑吧,没必要为了融魂魔珠冒险。”白狱劝说道。
“我没指望你能击杀它,你只要挡住它十分钟,最多二十分钟,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分钟,等我稍作恢复,我绝对能击杀它。”洛枫鼓舞道。。
“什么?!三十分钟?!我连三分钟都未必撑得过!”白狱沉声说道,语气异常凝重,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从小到大,白狱从未认过怂,这绝对是他第一次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