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认识我,好像生来就飘在浮躁里,与其盘根错节,枝生叶蔓。好像横竖交织的网格布,自己是额外一根同等材质的绳子,变身水草苍劲式,穿格疯长,就像原始森林里欲食人的食人花,伸着它的枝,使劲伸着它的枝。
已是17年4月20号,22号便是黑龙江公考的日子,我身在**,考点在齐齐哈尔,自己关于坐上火车汽车启程久久不能决断,关于换个工作证明下自己的能力也是久久不能辞此职,下班的傍晚把买车票推到上班的白天,白天又推到下班的夜晚,此等自己,让我这个思路四下清晰的自己深感厌恶,厌恶他人可以断友可以远躲,而厌恶自己让自己像被附身了交叉的灵魂,无起身精力,无下马力气。
我是真不认识你,你颈上插着摇曳的头颅,挺身在电脑旁,说是来工作,但常常以写字为先,写的是苦闷或是不惑,自己仿佛早已丧失了明辨能力。
我是真不认识自己,(17年4月20日11:24续)从小到大好像心一直是满满的,好像是贪欲装的,也好像是想法装的,仿佛自己心里塞满柴草,足足塞了四分之三,水和着泥,泥和着草,自己只能活动在剩余的四分之一空间,稍不注意站起身,便顶了棚,但又顷刻应了物极必反,也瞬间瞬间获得四分之三,心得以清空,安排的条条是道,像归类为音乐、写文、公务员、家人。仿佛把细碎文件均均清理删除,留下有用的存在新建文件夹里,然后压缩,然后存在百度云盘或是硬盘。
很可怕呀,不认识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强,高中三年级,在仍在海伦二中的时候,有个细致文静的女数学老师,大家似都欺负她,我却满腔热血在第一排捧了她的场,回答大家都拒绝的问题,顺理成章我们关系较他人好些,放假我便想借老师带答案解析的数学书,记得自己按地址找到了老师家里,开门见到了她正在擦地的老公,地中间还有个小儿子,现在想来,自己那些年真是满身热血,好像有了数学解析自己假期数学便能直上云霄,结果和大部分放假拿大堆书回家的**一样,翻看一页已是了不起了。
此类事,是我本性的问题,还是好多孩子共有问题呢,对学习好像有无限的贪婪之心,时时张着嘴,等着一口吃个胖子,大约初一年纪,见发小的姐姐给买了复读机,我便也想要,但是在心里给自己找的理由全是与学习有关,我清楚记得有一项是,自己觉得可以把单词读出来录下来,然后自己考自己,自己英语不就上天了吗,然而最后的结果都没逃过听歌录歌。
关于那时的电脑键盘也是如此,买的时候不知自己看见了谁买才要买的,估计是电视上看到了什么,只记得当时自己百般设想,买了它连接电视,便成了电脑,然后自己便可以与外国人(当时心里的外国人只是欧美人种)通联,便嘬着妈给买了,记得不给买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生气,上了饭桌便拉着脸,现在想来妈真是太惯着我了,还记得老姨家小哥说买这还能学习吗,因为它的整体结构叫游戏机,上边还有两张游戏卡,我还记得妈与小哥去公社给我买来,在腰屋安装,虽当时根本看不到它的游戏功能,但后来我也会了超级玛丽,虽没有有失童年,但也记得每玩游戏都盯着窗外,揣着忐忑,爸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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