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这个名字,在我的印象了从小就带着一打土气,但《春风十里》改变了它的形象,这种区别于当面明月的文拽式作家,我竟然也很喜欢,他叫冯唐,他毕业于协和医科大学,学的也是妇科,且与秋水一样有作家理想,所以春风的成文无疑有着深厚的现实依据。世间他文也多如此,可能有纯漫想的,而更多的是有现实依据的。张爱玲、钱钟书、韩寒都一样,首先要活在世上,感受活着。
冯唐选择亲身经历再写文,而不是作为看客的身份,嗯,我喜欢他这种方式。
秋水对赵英男和小红的徘徊,实话,我不解,是因为太贪婪,一直两个都想占有吗,若不然,爱的是谁自己不知道吗,和不爱的人在一起时心不会排斥吗,还是男人的生理观我还不了解。
关于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想过,是不是自己太贪了,歌手、作家、官员想兼得,别墅要极简的、欧美小砖风、落地窗、木地板集心、光水泥洁心(你看,想要的一直就含糊不清),所以,宇宙也不知道你要的到底长什么样,吸收零零片片的概念,就会造出很多四不像。
烦乱的体肤来源于周遭吗,**的空气记忆充满不安定吗,无家可定的不安定。可以7点半起床却并没有增加幸福感,我站在图景12楼住处镜子前刷牙,我想起了王暝涵,她毕业后一直在尼姑庵,把自己心中信道做到极致,我们没联系,但她的行为已经是这世上极罕见的不随流,在我眼里,她的不凡,至少是身不在凡俗,试问我做得到吗?我不过是在福里不知福,且心念着多交的理想。
反复不屈于世吐出的不安,甚至成了一种哀世模式,周一早晨把不想上班的无奈发展到极致,然后不得不上班,安慰自己先要抓住眼前的收入来源,这不想上班的极致感觉,让我时时穿越到初一,初一时我站在小店柜台里梳头,妈起早做饭,我记得那种日子无尽头无盼头的无奈,后来也意识到,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中考,不知道能通过中考迈近理想,所以活得摇摇晃晃,也想不起那时是否有周末,我怎么度过的周末,丝毫想不起懒觉。
只记得在东屋缝纫机前我写着作业,心里却边写边担心写不完(墨菲作怪我怎知),**在炕头一角坐着遥望窗外,说给我两天几本书写不完。
那种无尽的不安,我大学时曾重新认识过自己,想不到的是,近年它又来过。回想起来,我记得初三时我作文已经lou不住,英语也不错,那时候应该是有信心在的,记得自己当数学科**,和一个高挑的短发女生一起(她的名字就在嘴边三个字想不起来),她有仰着脸可爱无尽的骄傲,我当时有羡慕,有偷偷潜身她人之下观察他人的境况,后来这些年我多习惯这样观察别人,我却不知,其实没怎么正式地认真地认识自己。
关于初中,我记得的多是不自信的自己,记得初四黄美薇在对铺夸我笑的好看,是有虎牙吗,白良问淡绿裤子上洗不掉的淡红色是我毛巾滴的吗,后来黄美薇生了怪病剃了秃头不再上学,上边的数学科**也不念书回家结婚。
续模式,周一到周五的工作日都如此,且也能从工作中体会有正事的正规感(实际这群上班的人做的是自己心爱的事吗,我觉得不会是最初最高远浪漫的理想),然后想着闲下来的时间,下班、周末成就一下自己,但多年病如此,周末瘫在床上根本挪不开一脚习瑜伽步,更不会起身开电脑写文,尽管之前约过的桔子书想上节音乐课的老师反复打来电话再约,也是被最想藏在床上与一己之屋的自己果断搁置。
嗯,早就看穿你了,什么音乐理想写文理想,都没你周末养老式生活重要。甚至帮家里解决100万中介债的催命压也没一个与世隔绝的周末重要。
若是做成鲍京京也不是不可,作家出剧的愿望成了,剧中曲也同样成了,那时我还会厌世吗,会不想有后代吗。
周六自己在家里唱歌,唱春风十里的《如果我爱你》,站在窗前,想到,自己还想拿吉他出去以唱为生吗,像排除一切他事的宋冬野,就一心向理想,但是我的念头太贪婪,且想一半给世俗和家里交代,会用公务员或是现在的l的工作给自己存放一箱的责备式安全感。
以前高中在小城海伦,看快乐女声,人的成名方式,研究过张韶涵的成名方式,蔡依林、周杰伦、林依晨、潘玮柏、王心凌等等等等,我当时觉得自己只要有机会,像海豚湾恋人里一天边家住在大城的边也好,也是可以学习选秀两不误的,我当时是认准选秀这条路的,所以高一出去上网找了很多音乐公司,还记得是在老浴池方向上的网吧。从张韶涵到曾轶可其实已经过了几年了,只是觉得对选秀的方式更认可了。好像自己就缺个大城市的平台,练哈尔滨都是有平台的。记得与腾某的联系中说,哈尔滨有他们举办的中韩新秀,那时候对能举办选秀人的崇拜简直不是一星半点,似乎是大学才意识到,那不过是经商,商业环节的一环而已。
所以高中时我没能实现的理想完全被自己归结为,没有兼顾学习合适的平台,所以有次海伦来了“挑战麦克风”,我虽没怎么看得上来海伦的组织,但乘兴去了,我记得台下是陈傲多的父亲陈德胜,我曾上过课的哆来咪音乐学校的主人,还有一个大家学特长必去的老者,他们俩做评委,开的‘没那么简单’的伴奏,我在伴奏里把歌唱糊了,而我当时并没有分析清楚跟不上伴奏的原因,大学知节奏问题时才恍然大悟。
而后,我上了大学,有了平台,理想却被另一种借口安置了。
有此我还想起小学,小学我心出彩儿,好像自己坐西屋学习桌前,(细想,还能感受到当时读书的不安心,不能沉下心使劲儿真读书),桌上有那个黑白电视,我设想买了电脑键盘就可以连接这世界,与国外的人取得联系,与全世界取得联系,看,其实是我的一个幻想,我便央求妈给我买,不答应便吃饭生气,结果买了并卵用。初一初二的复读机亦类此。
高二我住在二中正对面的那栋白瓷砖楼里,上下铺公共八个,但没住满,我在靠窗的上铺,整理了自己的小世界,我用的是**书记怎么抵债给妈还是李龙给妈的一个银亮色康佳手机,翻盖的,那时候有流量一说吗,我不记得,但会简单上网,好像是网页上的q,我当时就想以后要是手机上q就好了,意思手机和电脑合在一起就好了,没想到后来世界就真这样了,对此,我一直暗赞自己超前的不为人知的智慧,哈哈。
周末了有自己时间了,反而不会写文,就像高中忙得要死时,看一眼读者觉得很爽,而闲下来的大学没了抽空读与抽空写的乐趣,人之贱,都如此。(小红小白秋水纠葛的爱也离不开这贱,秋水文绉的矫情也正是女人嘴里他的可爱之处。)
也就是越有任务的时候越想写文或是学音乐或是够到家人,而周末,这些想法都没了,与妈微信都懒得开始,工作时却反复抽空做此事,所以周末时我的逃避,宅居的自己让我深厌自己,认为自己并不是真的爱家人,并不是真的爱那三两理想。宅居要是做奔理想之事也便没了这自责,重要的是,有wifi我就绝不会看文而是猛看视频(无关理想的电视型,玩乐时光,消遣)。我想起了前些年看过的逃避成功,就是明知这样做能成功但好像没准备好接受它,而不去成功,好像习惯了让它处于将成,就先噶悠着。
让它处于将成,然后我仍干我的,就像那句话“人总在接近幸福时而无比幸福,得到后只会患得患失”,难道我潜意识在奉行此句?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