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4
已经9点了,终于能够写此文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了,大约5点半我就已经下班,三下五除二收拾了电脑,塞进黑包,骑上小黄车,路上我没再给妈打电话,因为我沉浸在心事里,我知道我可以选择从心事中跳出来,但是我偏不,我骑得很慢,心事也分成节点记在心的外层,打算到家开了电脑就写,这时候心事也大约从脚底堆到了嗓子眼。
因为公司里,周围姑娘不主动和我说话,我理解,我的状态是封闭的,人都各有各的心事,不是非常必要,别人也空去理会他人,对,我满身吸附的都是这种情绪,然后应和吸引力,这种情绪像吸铁石一样扑向我越来越多,我想到了大学时期的很多例证,来感受自己的‘自身有病’,就这样一路到家,我真觉得问题出在我自己了,而我骄傲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仰着头,爱着自己所有的别扭与倔强。
想插一段,关于男友,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灵魂伴侣,这东西只是一种主观认可,我与朱,我的心事很少以沉伤的腔调说与他知,他不接受,我也一直了然于胸,只是腔调很痛时也恰好是我抒发时,我在公司今天没选择好情绪,可能和昨晚被剪的太短的发型有关,可能和我突然自闭有关,就是这样,我6点到家时,行动能力历史般缺失,我扫了一块墙角的地,铺上瑜伽垫,打开够屁股的大小,打开电脑,不巧的是联想的电脑再次不能用家里的网,我不信邪般鼓动到8点半,这期间,大约7点40的时候朱开门到家,我一直黑着灯,我喜欢自然光,即使天黑了,我也享受,但是键盘没灯,我想还是开灯吧,我就起身开灯,鼓动电脑,后来到了上文7点40朱回来的时候,他进屋首先骂我,因为小桌子上仍是昨天的啃过的大骨头,‘你自己看着不难受’他边开门边刺眼咧嘴到,我一个字不想说,心恨着,咬牙哭着,第一万次觉得必分无疑,觉得他离我的心十万八千里,且是个小器的男人,假如刘强东,他会关注媳妇的心里变化吧,或者这些成功男子也避免不了回家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也会把外边心情带进家门,所以假设他是谁都不能成为充分条件,我就这样滤着每一个想法,对顶着,矛盾着,真切体会到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酸爽,也像我的推翻理论,他就不是刘强东,他就是最好的他,他就存在着,给予我现状。关于与他分手,又是一段可讲的故事,好像认识七八年就不该分,实际人类没什么不可以之说,像此段开头书的,他接受哀调的我,平日里相处甚欢的时候交心也恰到好处,像今天这样我有工作的不开心,陈述时他并不爱回,不,工作他可能还会回,要是我归咎于没有可以让我辞掉工作依赖的男人,他就愤怒上头,说我抽风,我承认这种习惯在他面前把责任归咎于他(边说着出身等理论边觉得这样程度的他耗损了我的青春,掺和进我的精气神,让我脸色偶卑)的自己是病态的,是不坚强的(同幸福来敲门里离开的**),我常哭着冷静着哀诉,这时他通常不发一言,以别扭的脸色玩手机或蒙着被躲开我,我与贝曾经说过,换个男人会不一样吧,换了的男人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归吧,回归到无趣,但是你不试怎么知道呢,常态是,我们都懒于换。
就这样,妈晚上8点多到的三江,友雪一天来回**,明早7点多到哈尔滨,还有娜找我,我空格里与他们聊着天,然后写到现在,就像我刚到家的情绪,我觉得跑步很快就能化解我的情绪,跑起来不接气,脑袋里没缝想东西,加之分泌多巴胺,人的确有变开心的理由,但是我仍没有选择出去跑步,因为我不讨厌我的情绪,我只是想把它们写下来,留下它们,或跟自己掰扯明白,自己到底想怎样。是的写到现在,我灌铅般的黑暗情绪已经所剩无几,没能完全写下已经四散开去,就像夏天时,一块云遮住太阳,这片路全是阴凉,但是不一会儿,太阳就跑出来,而且少(四声)得很匀速,马上又都曝(pu四声)在阳光下,就像我蒙着一块布思考,还没想清楚,这块布已经被渐渐拽起,露出整个蜷着的我,不再能零身(孤零的零)思考(不喜欢周围有人的写作环境),也像潮水渐渐退去的沙滩,潮水是来回冲着,又终将退出,电脑打不开网页时我想过先写在word上,但是又想着要查的京区酒店(明儿开会用,新财年启动会景点)需要网,所以使劲倒弄着,觉得自己能修好,最后余味已剩四分之一,写的如此。
今想写的是自己营造的与同事间的黑暗,我不主动融入已经不是一年两天,自知无需在意,但是今日微小的自己是在意的,可能是昨晚被剪了丑头,近视眼可以看时已经刘海到了发际线,我曾喜欢过这类极短发,所以虽模样生愣,却并未生气,好像在相信自己什么样都好看,但是今早却‘毁了’上心头,觉得像黄晓明那个卡着发际线的发型,门禁时低头,座位是低头,手也压压前额,想着能压显长一点点,也在去工区的路上想着dfhb看见,但是卫生间生人看我并不惊奇,我知仍是那句话,真的没人在意,我还设想了假如hb头发剪丑了,大家不过是迎面时感觉一次,然后瞬间就忘了,或者我可以选自信认为自己美,但是在相信吸引力的同时我仍是选择了最羞涩的人类表达方式,一会遮遮掩掩,一会又因相信自己而仰头高高。
对,想写的是,自己好像一直没担心过启动会种种,但是想来上次白洋淀的半年总结会,我并没有站在很受待见的位置,(插叙,我不想把自己当做受害者的角度写东西),我都干什么了?跟着端奖品,抓空拍摄,没抢位置吃饭,穿着拖捞汉服在上台和颁奖的路上踱步,很希望有地儿藏起来而不能,饭后门口的拍照情节,我仍充当尴尬的旁观者,我想回酒店房间换衣服,正走进卫生间被zy叫回,颁奖空隙zyyy吃口饭,zy说sm那有位置你过去呗,hl也叫我,就实在没辙坐在了sm桌,这是我回想起来,其实人们很好,只是我为了找些自己不被待见的证据,翻回了自己白洋淀那会,所以仍旧没什么,都揣着自己家庭呢,且都是鱼肉小卒,细小莫在意。
最后这句也正好让我停笔,我本来要写的也源自她们。(写于29号结束于30号)
2018年4月2日一阴10:36
早晨起来时,常只想要温饱,与家人相聚,回家当老师,当公务员类,白天渐渐来临,我又会变成念着理想的我,周末,我的70%灵魂是自己的,我躺在床上,搁置所有奋进与理想的样子,心中甚至想着,蜗家就好,‘空调、wifi、西瓜’,稍微出去买菜,小区外围长条椅上排着三两老人,我想,我想像他们一样,可是现在就让我老了我愿意吗?好像愿意,昨下午朱拉着我往公园走,我右侧隔着马路路过此景,想着。
2018年4月3日二阴13:56
从来不想做一个采访者,若是对不感兴趣的事采访,更是烦恼丛生,像persistent所说,怕陷入基调,你看我写的文就知道,我好像早就身处哀调,但是没关系,不管我以怎样的哀角看世界,我都要豪下去活活看。
是吧,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你就逐一接触着试试看,就像刚才的采访,找赵工了解‘能源**体系认证’,有种高中学不会某科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认知体系无法被触动,他讲着,我的认知体系却只有三两节点能够吸收,自己拿出最和善的眼睛盯着对方,但是脑子里不小心就有另一个自己在发声,我们在会议室对坐,已经聊得很久了,他拿起眼镜,他又换了坐姿,左摇右摆,其实看出他想走,或已经不耐烦,浮在外的自己却抓着问题扣根,扣根的问题其实属于采访主题里私人好奇问题,但是就放任流于外的自己,我困惑,我后知后觉。
他突然站起来,边往外走边摸兜‘给我打电话了吧’,‘那您快去开会吧,谢谢zg’(说出谢谢zg的时候我也是边说出口边怀疑着对方离去理由的真假,是忍不了了还是真有事,我使劲看向他一步夺到门口的脸色,然后退回座位捋顺),之前我是记得他两点半有会的,其实这之前我已觉得他脸色渐难,但是我还沉浸在知之欲望里,毫无眼色。
我随他站起来,关掉手机录音,说着谢谢××,然后又退回座位,深度自责,这种自责好像怪自己刨根,好像怪自己消极示人,好像怪自己边采访边想着对方会厌烦,好像怪自己采访前就想着别人会讨厌自己磨叽,就是怪自己选择邪恶的吸引力,用不好法则。
退回座位深想,安慰自己,想想自己的目的,且zg都是生活不易之人……遂回到座位,写下,又看向zg位,听见df与他对话,俩人要出发,所有证据又都帮自己证实着他是真有事,不是烦我等,心缓,心得缓,且暂停。(14:37)
2018年4月4日三阴15:09
中午白羊座生日会,没睡午觉,困的厉害,现在已清醒很多,靠在椅背上,看了persistent朋友圈里一个关于家庭背景与学业有成的关系的图片,大概描述的是690分的**高考状元熊轩昂讲述自己考的好是自己家庭条件、地理位置等多种好因素的结果,我靠在椅背上想起两点,一是妹没读大学是家庭原因,她当过护士,而如果不管他先天条件再好,她的理想是护士呢,那就另当别论,她就可以自我满意,二想起hb曾会上说过‘我们好像都不可能住上别墅了’,我离开椅背,后脑勺突然立起一根坚定的主义,我要活开,打开洋葱式一层层限制,跳出自己身处的一个个圈围,不负此生。(其实心中想着不能再这么活了,前几天看到知知乎上一个关于公务员的贴子,说他的领导很好,领导欢迎他说我们今后在一起的日子比你和你老婆都多……,刚才zy路过我往眼前走廊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的,其实早就意识到过,只是有人明录出来,让我更肯定了,如果一成不变,原来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工作中,所以这工作不能枉此生。)
16:15
看了莫言一段话,就是之所以叫莫言的原因,外边下雪了,领导走了,大家都欢散了,他们走后我去长走廊接水,路上我特别坚定的预感到我要成为作家了,不能成为歌手了,然后迎面到茶水间位置时,对脸是一女一男,我仰着头,念头正走在心里,觉得自己真是没有不能描述的,就像对面的他们,就像北研谈话时自己与刘姐说的,自己啥都可以写。
然后喝口水,去往卫生(可能内心的雀跃也是放假前夕的变形),然后往工位回的走廊上,我说我要回家看书,使劲看书写书,但一面又知道电视节目难拒绝,我觉得真是时势造英雄,莫言时代没有电视节目,于我,没有节目,书一定是大乐趣,所以说不准我就是被电视节目耽误的莫言,所以我立马想到了时势造英雄,时也命也。
查字,查到莫邪,细看时看不下去,突然觉得自己爱好知道古代历史,其实想来不过是古人的人生,有时间活好当下算了。
2018年4月8日周日晴07:59
梦里爸与联想的人被抓进类似监狱的地方,有个做饭的师傅,我还问做饭的师傅,一般什么时候能放出去,他说就怕过年闹事,这不要过年了吗,咋也得年后,之前我与爸见面,还偷偷给了他一把钥匙,我还想着用印泥给我留下个底,对了,做饭的师傅收拾的地方很像老家的后厨房,我在腰屋对应厨房位置,我去吃早饭,爸吃完了起身,我就和做饭师傅打探的,想知道爸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嗯,就模糊记得梦大概如此。
清明假期结束,我对上班却一直潜藏着深深的恐惧,我骑小黄车来的路上也这样想着,真是奇怪,小时候的感觉竟然能重来,那种觉得上学日子遥遥无期且无乐趣的不知为何起床的感觉,好像明天的课与同学关系都让人担忧,比于现在,是不能牵导的工作(重要的是,在联想形成的气氛里,我不想牵导)。
15:17
我的行为方式保留了我不想保有的天真,保留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天真(刚才去问一个微信内容,我走向hb,她看了我一眼,10米的距离,我手指摸了一下脸,似乎还有别的小动作,但就是那种不经世事的羞涩举动,我不喜欢的不大方),就像每次与hb正面接触,实际我都很喜欢她,她开放的价值观与大器还有善良我都看得见,就像我入职时候她与我的长谈,但是每次有推文需要她**与意见时,我都阻着自己见她,每次都要在心里说服自己一番,‘她又不吃人,微信这就是我的工作,很容易的,不要被旁枝归了手脚’其实我自己知道,整体就是一盘我自己与自己博弈的棋,我给自己设了限制(也很感激两个月试用期后hb与我谈话,理解我家庭成就的性格与限制,最起码她没有因为我的不礼貌直截了当地甩开我,而是以善良之心分析出我的想法)。
黎贝卡方夷敏,她暨南大学毕业,看着她干一行稳一行行一行的样子,我鄙视自己,在图景3栋3单元1202住处走向卫生间站在白色卫生间的时候,我这样鄙视了一下自己,其实为什么自己不行,她为什么很行,她不做梦,或者也做梦,只是她沉稳的时间都在拼命,成为首席记者,或许还是和那个最基本的原则——知道自己要啥有关,且赚钱的每个阶段都过得精致,都攒下一部分钱,买小房子换大房子,行进沉稳,因为我觉得我们出身差别不大,同样大学毕业,自己赚钱,所我鄙视了乱爬的自己。
2018年4月12日四09:07
自我怀疑的感觉最是不爽
我常写自己消极面,的确,因为脑子转太多事,有太多怀疑点无法排解,所以常逢文必忧,但是如果选择心胸开阔的大丈夫状,则所有皆可一笑了之,不必与自己较真。
不得不说我的忐忑根源在自己的处事模式,起因在l的工作,这种揉碎又揪起橡皮泥状自己的的整合并不是很相溶,所以拎不清的自己难以不念着l诸事,所以思恐入梦,10号晚上11号早晨,我感觉自己做了一宿的梦,梦里是和hb的愉快相处,似乎很亲近,好像我们已经去了kick-off的景点,似乎在酒店饭桌欢谈闺蜜状,然后起来忘了具体,也想正好不用写下,但是今天边带写下。
我几乎回到了初一初二被环境掌控习惯无助的状态,昨天下班电话还和朱说z姐属于被工作抡([lūn]:手臂用力旋动)着,而hb淡定地掌控工作,今早骑小黄车永丰路上班的路上,我稍一定神就会发现自己深陷联想(多)端事,现在想来,觉得就是因为自己没站在岗位的顶端享自由,流水线上的角色为鱼肉很正常,所以可以丝毫不多想,只做两样,留、走。
自意义被否定后感觉像从憋住孙悟空那个金帽子里往出爬一样(刚才聊与persisten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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