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老板的脸色。
黑如铁,冷如冰。
果然,网上都说天蝎座掌控欲占有欲极强,瞧瞧老板这样,就知道说的极准了。
也就算是和秦小姐初步确定关系了,可老板这……所谓的“一会儿见不着人就想得慌”真的那么一回事吗?
分明是来监视人家的!
他现在都还记得下午在办公室,老板让他查秦小姐的出行记录时,表现得一脸深情温柔,“查一下宁宁在哪,一会儿不见她实属想的慌。”
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可真到地方,找到人家,看到有人上前搭讪,林威才隐隐明白什么,什么想的慌,分明是掌控欲太强,不愿意她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娇妻太美,老板心里不踏实,这感觉他好像体会了一点。
秦安宁脸色冷淡,一路无视这些搭讪者,一群小毛孩儿,呵!
走到一家中式菜馆门口,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田雷发的地址就是这个,她抬步走进去,餐馆不大,只有两侧摆放着桌子,中间留一条过人的走道,她一眼看到他们。
田雷与乔然面对着门口,自然第一时间也看到秦安宁,忙站起身,喊道:“安宁。”
曾子序也站起来,怀里抱着一个包,脸色看起来很是紧张。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还没走过去,曾子序便站起身来,脚步急促地走过来,将他怀里的包往秦安宁一塞,松口气,说道:“无价之宝给你了啊。”
“出息。”秦安宁轻斥一声。
曾子序撇撇嘴,没吭声。
她走过去,坐在曾子序旁边,田雷拿了菜单放在秦安宁面前,“我们已经点过了,不知道你吃什么?你看看。”
秦安宁将菜单推到一边,“不用了,我不太饿。”
菜陆续上齐,几个人吃的差不多了,田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安宁自然注意到,开始是在吃饭,不适合谈这件事,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秦安宁淡笑着开口:“想问什么?问吧。”
“店接下来怎么办?”田雷担忧开口。
玉石店卖假货就如同作者写文抄袭一样会成为一个污点伴随着这个店铺这个作者一起走接下来的岁月,可他明白是诬陷,但他们好像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们是被诬陷的。
除非安宁她换个品牌,另选店址,可就算这样,若真是有心者,还是会扒出来她以往开过知玉斋这个店。
“商场负责人已经找过我,限三日之内让我撤离店铺。”秦安宁浅笑,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三个人,缓缓说道:“我同意了。”
还不等三人开口,她又道:“同意并不代表退缩,不代表我卖的就是假货,而是,这个店面太过仓促,开始什么都不懂,所以各个方面显得太过于粗略说得过去就行,再加上,商场条条框框太多,约束规矩太多,正好借着这个,退出来也行。”
“那……那位女客户怎么办?”曾子序紧张问。
当初,那膀大腰圆地女客户在店铺里撒泼与任格对骂,对打,他还记忆犹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胆战心惊。
“她将我告上法庭了。”秦安宁云淡风轻地说道。
神色间没有一丝的紧张,就像是要上法庭的不是她一样。
三个人张大了嘴巴,惊讶她的神色淡然自若,丝毫不紧张。
秦安宁轻笑出声:“不用担心,我能坐在这里有恃无恐地和你们聊天,当然不会任人诬陷。”
“你有证据了?”乔然问。
她点点头。
旁边曾子序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急吼吼地问:“你什么时候成任格的姐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她也很头疼,莫名其妙地,任格认她做姐?
曾子序气道:“她说出什么事都由你罩着,然后就打起来了,那女客户砸了我们展示柜,任格的小跟班揪她头发,那女客户疼的咧嘴直叫,踹了一脚任格,好像肋骨断了,现在在医院躺着。”
“是吗?”秦安宁微微惊讶。
还与那女客户动手了,那她没在法院原告书罪名上加她故意打人罪,是揪头发顺带把脑袋揪坏了?
“任格?”田雷反问,又不确定道:“任市长的女儿?”
“就是她!”曾子序大喊道。
“你们怎么认识她?”田雷又问。
秦安宁道:“让曾子序告诉你。”
接着站起身,“别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还有别的事,明天开始,你们不忙的话去店里帮下忙,收拾一下东西。”
“对了,我想重新上学,你觉得怎么样?”曾子序急忙开口。
秦安宁一愣,想起他上到高三,因为父亲离世,被迫退学,又点点头,“可以,大学生活还是要体验一下的。”
曾子序这几天在田雷宿舍住下,突然很羡慕他们,所以突然升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对了,宋依在哪?”秦安宁突然想起来。
曾子序摇头,“不知道。”
她又看向另外两人,另外两个人同样摇头,她只能作罢,宋依那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事。
“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说。”秦安宁刚转身,门口便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英俊冷漠的男人,面部线条紧绷,一张脸完美诠释“生人勿近”这个词语。
秦安宁呼吸一顿。
他的到来,与小店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周边气压都凝聚到了最低点,一众人屏气凝神望着这样五官极为英俊的男人,看着他走到一位清冷淡漠的女人面前,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还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便牵着她往外走。
最反应不过来的实属为田雷、乔然和曾子序三人,三个人惊讶地合不上嘴巴,眼睁睁的看着秦安宁被人牵走,良久,乔然才呆呆地开口说:“没认错的话,那是苏琛钰!”
“你没认错,就是他!”田雷也在愣神中回了一句。
乔然又呆呆地说:“我怎么感觉他和安宁有一些粉红色的事情。”
曾子序问道:“什么是粉红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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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冷到让我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