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煜想当夏含清的依靠,可夏含清的接受力非同一般,刚刚还吓的抱着夏含煜发抖呢,转眼就松开手,兴冲冲地继续щww{][lā}
“我倒要看看,这里还能有什么?”
刚说完,一个僵尸跳到夏含清面前,看体型就知道里面是人扮演的,夏含清丝毫不惧,反而故意凑上前,想要调戏一下他。
就在一瞬间,僵尸忽然惨叫,随即炸裂,化作齑粉!
“嗬!”
夏含清猛地抽一口气,毫无防备,真的是毫无防备!她自以为看穿了人家的套路,结果被吓懵:那一瞬间,她真以为是扮演僵尸的人炸了!
拍拍胸口,夏含清想,后面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终于有一个像样的鬼屋了!
再往前走几步,便转弯进入下一段路程。光线转暗,夏含清看着两侧的墙壁。
我很好奇一个问题,作者天天这样瞎搞,你们想打她吗?
院子还是当初的院子,小时候栽种的梨树,此时挂满了梨子,屋子似乎翻盖过,看上去宽敞了许多。站在父亲身后的人可能是自己的小弟,那母亲旁边挺着肚子的或许就是弟媳。
小弟小妹长大了,父亲母亲却老了,白发像是调皮的讨厌鬼,爬上了他们的头顶;而时间也如刻刀,在他们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沟壑;常年经历海风的吹拂,他们的脸变得黝黑。
一别多年,记忆中年轻的父母,再也回不来了。
握住崔金木的手,特万茨迈进了小院。
一直走到特父特母面前,特万茨才停下。特家人看着特万茨,无比惊讶。当面来看,特万茨有五分像特父,又有五分像特母,而站在特父后面的特万茨小弟,简直就是黑一点壮实一点的特万茨!
“请问,你是?”特母惊讶地看着特万茨,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亲近。
“娘,我是万茨啊!”特万茨对着特母低吼了一声,居然掉下了眼泪。
特万茨早已是当了父亲的人,可是,面对着自己的母亲,他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啊!
“万茨……”特母难以置信地看着特万茨,眼泪也不停地流:“是万茨,是万茨啊!他爹,你看他长得和二子多像!是万茨啊,是我们的儿子啊,他没死,他还活着!”
多年前就被判定死去的儿子重新出现,还挽着儿媳的手,这一幕让特家父母欢喜,也让院里的众人动容。年纪大点的,知道特家二子上头有个哥哥,被妖风吹走了,能活着回来,真是天赐的福运。
特家小妹知道自己大哥回家了,特意从闺房出来与哥哥见面,可惜,幼时的记忆太过久远,早已丢失,她只能愣愣地看着特万茨,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玉蝶……”特万茨摸摸妹妹的头发:“小时候还说要送你出嫁呢,没想到,差点赶不上,还好,我来了。”
与此同时,孙思媛众人达到了阿米国的都城神盾,以海外来使的身份,进入了阿米国的皇宫,面见皇帝。
此前,他们已经见识到了阿米国的科技发展程度,果然比海边渔民们了解的还要高,聪明的阿米国人民已经造出了火枪火炮、蒸汽机车等新溪国出现的东西,还有更多新溪国没有出现的技术产品,比如说,这里的修路技术比新溪国发达许多,他们将碎石挤压后铺平,这样的路面质地坚硬且平坦,甚至,他们还从煤中提炼出柏油用以铺路。
老龙王不愿意动脑子,这与阿米国皇帝交流的事,就落到了赵有钱的头上,作为新溪国皇帝的弟弟,头等亲王,韩王赵有钱在阿米国皇帝面前直接代表自家皇帝哥哥,商讨事务、裁定协议没有一点儿顾虑。
加上他懂的东西多,敢扯敢蒙,把自己的新溪国吹的强大无比,在新溪国面前,阿米国简直就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修路?我们那儿早修上了,嗯,平坦,车走在上面,水杯里头的水都不晃荡……车头冒烟就走了?我们那儿一个车头带几十节车厢!枪?我们那儿的枪能射几千米远!准头?准的很,好枪手瞄准了射,不会偏差一丝一毫!”
为了向阿米国皇帝展示自己国家的武力,赵有钱还把皇帝邀请到海边,观看龙舟表演。
为了达到最好的表演效果,龙舟停泊的岸边有几个山头。考虑到安全问题,皇帝被请到几千米之外的地方观看。起先,皇帝不以为意,还说这样看不清楚,想离近点儿看。等赵有钱发令之后,龙舟上大炮一响,声音震耳欲聋,岸边一个山头直接被炸毁。皇帝当时就蒙了,脑袋里嗡嗡嗡地就像有虫子在不停地煽翅。
“皇帝陛下,您还要再看吗?”赵有钱指着光秃杂乱、漫天烟尘的山头,礼貌地发问。
“不不不,不看了!”皇帝连连摆手。
之后,赵有钱准备返程。阿米国皇帝想要把众人留下来交流科技,赵有钱表示来的都不是专业人员,没办法交流,他们还赶着回国复命。皇帝又想派人到新溪国去,赵有钱拒绝,他说来的路上有凶兽拦路,龙舟那么大一船的弹药和粮草仅仅够船上众人使用,带上阿米国的人只是累赘,他勉励皇帝继续发展科技,早日去新溪国访问。
闲话说完,自然是喊上特万茨夫妻,赶紧回国了。
这一次,牛皮吹大发了啊……
特万茨与亲人相处了半个月,正是亲情深厚浓烈的时刻,却被通知要回新溪国,万分不舍,但是,看看崔金木期盼的眼神,他还是告别了父母亲人,踏上了龙舟。
终究,是崔金木要与他相伴一生。此生往后的岁月,新溪国才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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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晗等人带着李欣然小范围地参观了一下实验基地,疏十四全程没有出现,李欣然看到他的时候,是在某间办公室,他正在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哎呦,疏十四,你这天天都抱着电脑,还和以前一样啊。”李欣然看着疏十四在键盘上飞舞的十指,“我听说你还没女朋友呢?你这是要把电脑当媳妇啊?”
这也就是个笑话,大家只是听听,这一茬就过去了,可是,吴晗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当晚,d包间聚餐,吴晗看着疏十四,又看看李昱,再扫视桌上的其他人,许久之后,久到其他人都想要发飙的时候,她开口了。
“各位,我觉得吧,帮助别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说得对,但没人附和,没办法,现代人套路太多,他们可不敢轻易开口,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吴晗见没人接话,也不气馁,继续说:“在我们还是王者战队的时候,是紫鸢帮助我们直接杀进世界舞台,但是,不要忘了,紫鸢的钱,都是李令人叔叔给的。”
有人点头,但是依旧没人发声。
“因为找了个特殊的对象,所以不能获得家人的认同,到现在还孤零零一个人,大家就不觉得,这样的李令人叔叔,很可怜吗?”
段天涯终于被感染了,他点点头:“要是我家人不喜欢子怡,我肯定会很伤心的。”
郭冬晨有些犹豫地开口:“吴晗妹子,你到底想说啥,还是直说吧……”
“过来过来!”吴晗朝着一桌人招手,大家配合地靠近,脑袋凑在一起。
半分钟后,高离第一个大叫:“不行不行,我爸会打死我的!”
郭冬晨也大声反对:“我好不容易才和家里关系缓和,要是现在这样搞,估计非得把他们气病了不可。”
疏十四倒是无所谓:“我ok啊!”
李昱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高离眼睁睁地看着李昱,“老五,大家兄弟一场,你不能逼我去死啊!”
吴晗拍拍高离的肩:“放心吧,只是骗骗两位老人而已,而且,我跟你说,现在的女孩子,很喜欢男男p,你要是演了这场戏,可以圈粉的哦,到时候,萝莉御姐随你选,想找谁当女朋友,还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真的吗?”高离心动了。
吴晗扬起大大的笑脸:“当然!”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在建国周年之际,南石工信大学迎来了它的周年建校庆典。
这一天,这个校园中洋溢着欢声笑语。历届南石工信大学校友与校园内朝气蓬勃的学子融为一体,整个校庆过程中,最让人期待的,就是那七十对新人的集体婚礼。
早几天,李令人就把北石那边,参加李昱婚礼的亲戚全部接到南石,其中,两位老人更是一大早就来到校园中,想要见证李昱和吴晗的婚礼全程。
李立人和秋思雨陪着二位老人,路上偶遇疏叔和韩一珂。
李红军见过疏叔,他眼神好,脑子也好使,当场就叫住他:“疏小子,你怎么来了?难道,你儿子也结婚?”
疏叔叹了口气:“老爷子,一言难尽啊!”
等到了体育馆,七十对新人携手入场的环节,李红军发现,果然是一言难尽。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像李昱,他牵着吴晗,孟筱欣,段天涯,他就牵着周子怡,孟筱欣,嗯,他被郝豆豆牵着,可疏十四,他居然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疏小子,你家这……啥情况啊?”李红军有点懵。
韩一珂这会儿已经拿出手绢儿开始抹眼泪:“我也没办法,可这孩子,他就喜欢电脑,非要和电脑结婚,我们能怎么办……”
李红军有心想说,打啊,关起来狠狠地打,就像他打李令人那样,可终究不是自己儿子,他一时之间没把这话说出来。
李立人虽然没来过学校看儿子,但他能认出儿子的所有室友,这会儿,他看到高离和郭冬晨站在一起,隔壁俩姑娘站在一起,他乐了:“妈你看小昱那俩室友,感情真好,都结婚这会儿的功夫,还上赶着聊天呢,把人俩姑娘都撇一边儿。”
一圈儿人都笑了,只以为新郎太迷糊,等校长读新人名单时,他们乐不出来了。
“高离、郭冬晨;李唯雨、田静云;疏十四、小天爱。恭贺以上七十对新人喜结良缘!”
“在这七十对新人中,有三对特殊的新人,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可能有人会问,校长你这是在公开支持同性恋吗?我很明确地告诉大家,不,我不支持,我是个很传统的人,我永远不会支持同性恋。”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这三对特殊新人加入今天这场婚礼,因为,爱是无罪的,幸福是自己的,我们凭什么反对?”
“大学是开放的,包容的,英国教育家纽曼说,大学的职责是提供智能、理性和思考的练习环境。我们相信,今天站在这里的新人,不管他们选择同性、异性或一个被命名的笔记本电脑,作为人生伴侣,那都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我们能做的,就是希望他们在接下来的人生路途中,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并且,越来越幸福。”
集体婚礼结束后,郑飞扬开车送吴晗去酒店,那里还有一场正式的仪式。
李红军一行人离开体育馆的时候,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蹲在路边哭,韩一珂心善,过去问她怎么了,才知道,她是高离的妈妈。
“呜呜,早些年,小离要追老李家的丫头,我们都不同意,没想到……现在倒好,他居然找了个男孩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高离妈妈,你的心情我特别能理解!”韩一珂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可你家高离好歹找了个知冷知热的,能一块儿说说话,我们家十四,他娶个笔记本回去,哪天在外边发烧了感冒了,都没个端水送药的……呜呜我儿命苦啊……”
“十四妈妈,你怎么不劝劝你儿子?”高离妈妈知道韩一珂儿子就是那个娶电脑的小伙子,十分同情她。
韩一珂无奈:“怎么没劝,可孩子打定主意,我还能怎么办,总归,是孩子自己的选择,咱们天天喊着开放自由民主,难道却逼着儿子娶一个不爱的人?其实我心里想着,先顺着他吧,兴许过几年,他自己想法就变了。”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高离妈妈点点头:“以后的路,谁知道呢?”